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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抽动了起来。身体被撑到极限,伴随被填满的充实感而来的,还有压制一切的敏感和酸慰!忧伤同伤痛暂时都被抛到了脑后。浓重的欲望攀上鼻息,秦霜渴求地攀附着池渊,娇吟愈发香甜。灼热的呼吸,从彼此体内迸出,纠缠在了一起,连同无边的情欲,漫盖过迷离的黑夜。他伏在她身上连姿势都不愿浪费时间换,就这麽一直挺身抽插,惹得地她高潮了几个来回,尖叫不断、求饶不已。那藕荷色的床单,在他们的身下,纠结着,盛开出一朵朵绮靡的花。她同他共同律动着,在这宁静的房间中,洒下无数的呻吟与激情。一遍遍,销魂蚀骨。面衣(五)一夜放纵,第二日清霜险些没法离开山庄,双腿酸的不想长在自己身上,秦霜在家休养了小半日,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去了山庄。“几日不见,夫人这气色是越发红润了。可见,这女人无论什么年纪都离不得男人的滋养。”山庄庄主潋滟见到秦霜,忍不住称赞道。秦霜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就要别过,对方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对了,池公子下午临时有事外出了,潋滟还没来得及通知夫人。”外出?怎么都不曾听池渊提起。秦霜有些失落地停下步子,刚想问什么,又听潋滟开口道:“不过夫人既然来了,潋滟自然不会让夫人败兴而归,山庄北苑最近新住进一位客人,听姑娘们说模样身材体力都很是不错,夫人可又兴趣尝尝鲜?”别的客人?同池渊在一起久了,秦霜都险些忘了自己来这山庄的初衷了。现在潋滟忽然提到要她同别的客人上床,秦霜一时间只觉难以接受,只推辞道:“我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既然池公子不在,我便先回去了。”说完,当即同潋滟告辞,沿着来路就要望出府发现而去。潋滟望着她怅然若失的背影,忽然叫住她,提醒道:“夫人既身子不适,早些回去休息也好,只是山庄到底寻欢的地方,潋滟希望夫人明白这点,不要抗拒别的客人才好。”从山庄回府,秦霜老老实实地在府上待了两日,然而挨到第三天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去了山庄。理智上,她清楚潋滟的劝告,她只是来这里寻欢的,可感情上,她却忍不住想要有所寄托,哪怕池渊迟早有天会离开长安,她也希望能与他多相处些时日。好在,池渊已经回来了。听到山庄小童这么说,秦霜一路快步朝着池渊的院子而去,看到院中凭窗而立的俊美男人时,她竟有了归家的错觉。”夫人这般急急而来,可是因为思念池某?“男人转头看她,笑得璀璨。秦霜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不矜持了,刚想掩饰一二,男人却一个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许久后才哑声开口道:“霜儿……”情欲如同稻草,一点就燃,躺在池渊身下,秦霜伸手抚摸着他紧实的胸膛,问他还能在京城待多久。“夫人希望我待多久?”男人的手指她白皙的颈间流连,抬头看她。秦霜垂眸不知该如何回答,下一秒男人蓦地闯进她身体,逼得她再无力思考这个问题。照例一番销魂蚀骨,秦霜撑不住,xiele几次后先行沉沉睡了过去,夜半醒来时,却浑身赤裸,身子被什么东西一圈圈勒地死紧。是池渊吗?可即便平日里他困极,他也是温柔怀抱着自己的,何曾这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秦霜心头吃惊,迷迷糊糊睁开的眼睛,看清周边的环境,险些吓得晕了过去:一条似蟒非蟒地怪物正盘在床上,而自己则被她卷在中间。凉凉的,滑滑的属于蛇的躯体一圈圈裹这她,勒得她险些喘不过气。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突然闯入这么大一条怪物,池渊呢,他为什么不在床上,难道已经被她吃下肚子去了?!一个惊悚的念头从脑中冒出,秦霜吓得面色煞白,抓着巨蟒的尾巴,试图让脱离他的禁锢,然而却惹得蛇身越收越紧,勒在期间的秦霜,感到一阵窒息,而更让她恐惧的是,下一秒,巨蟒的头颅缓缓从床上抬起,睁眼凑到她脸边,吐出了红红的蛇杏子。“救…救命……救命啊!”秦霜吓得混声瘫软,扯着颤抖的嗓子,不住求救,然而也不知是夜深大家都在熟睡,还是院子太大,无法传出她细微的嗓音,秦霜接连喊了几声,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巨蟒睁大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绿光,吐着鲜红的杏子,嘶嘶——,嘶嘶——面衣(六)“别……别吃我……不要……”眼见巨蟒逼近,绝望关头,也管不得巨蟒是否能听懂人话,秦霜只望着它不住祈求,身子簌簌发抖,眼泪颤颤而落。巨蟒缠着她,头越探越近,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一口吞下肚,绝望地闭上双眼之时,巨蟒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挂在脸颊上的泪珠。秦霜缓缓地睁眼,只见巨蟒正睁着绿幽幽的眼睛看她,那神情有种某名的熟悉感。然而恐惧当然却,思绪一片混乱,她思考不出这么大的蟒蛇怎么会悄无声息地进入山庄,怎么出现在她的床上,以及床上的池渊又去了哪?思绪一片混沌,唯有饮恐惧而绷紧的神经被巨蟒拨得颤颤发抖。紧紧缠在她腰间的巨蟒的身体她肺部的空气越发变成了稀缺品,喊叫已经不可能了,蟒蛇绿幽幽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明亮,秦霜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感受到一种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求生是种本能,即便柔弱如秦霜,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任由死去。浑身被紧紧束缚,她无法挣扎,更无力抽出手脚,于是卯足了劲,朝着蟒蛇的躯体一口咬下去。不同于缠绕她身体的腹部皮肤,蟒蛇的背上是有鳞片的,秦霜被蟒蛇想猎物一般缠绕着,本就没什么力气,牙齿咬到坚韧的蛇鳞片,根本无法伤及对方分毫,倒是惹的对方渐渐不对劲起来。圈着自己的属于蛇的躯体一松一紧的,最后散开来,只留下腰间一圈箍得她无力动弹,她惊恐不定地望着对方,却见对方用尾巴挤开她的双腿,探头往下,吐着信子不断地以极快的速度碰了碰腿间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