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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跑什么,不难受?”白若被亲了个正着,恼怒的抬起头,想了又想,耐着性子说:“你,你先出去。”语气却是软软的,带着点甜糯的鼻音,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让人恨不得直将将他一口吞掉。俞南易的眼深邃,十分专注的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一边让自己出去,一边拉着自己的手消热,轻笑一声:“我不。”白若心里一紧,然而身子却不住的发软,就连灵力一时间也用不出,欲望拉扯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的想靠近这人。可理智又在叫嚣,告诉他不要出丑。白若从没觉得这么折磨过,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勾住俞南易的衣服,紧紧抓着,待他反应过来,才惊醒似得往后退,俞南易却轻易的捉住他的手,执拗的将两人的手指扣紧,钻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俞南易俯身,将白若清瘦的身体堵在床里,不让他逃走,轻吻了下他的发丝说:“别怕。”白若已经要被体内疯涨的燥热逼疯,眼圈通红,几乎流出眼泪来,却仍旧下意识的说:“你他妈……才怕。”软的一塌糊涂。“是,我怕,怕你难受,乖一点。”俞南易耐心的哄着他说话,跟着低笑几声,可他现在太难受了,就连这声音打在耳边,都让他不住的发抖。似是无心,又像是故意拨撩。白若想破口骂人,却被人温柔又强势的对待。无论是空气的温度,逗哄的话语,或者是俞南易唇角的笑,都带着种让他发慌的意味,他从来没和人这般接近过,也不知这时该怎么反应。白若只能红着脸,想要扭过头去,俞南易便将手穿进他的发丝,安抚般轻轻的按揉着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唇。时间有些长,但也并没有排斥与恶心感觉,直到俞南易将他微微松开,白若羞耻的只觉得舒适。他忍不住动动鼻子,汲取着空气,大概是涌进肺腑的氧气太热,让他不自觉动了动喉结。发现自己的行为,他的脸瞬间又开始发烫。俞南易眼睛晶亮:“白白,咽什么呢,好吃吗?”白若红着眼睛瞪他:“闭嘴!”与所爱的人亲吻是件极其美妙的事,更让人惊喜的是白若在不经意的回应,这让俞南易感到欣喜。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就连血液都在跳着舞,只要看到了眼前的人,就觉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其他的事物尽数消失了一般。白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又被俞南易带着胡闹,像是忽然被降了智一样反应慢半拍。所有的疑虑慢慢被化解,白若很难在这个时候保持理智,可他仍然费力的想要思考。虽然只是徒劳。妈的……白若心中慌乱,如果他面前的是别人,现在铁定已经是具尸体了。思来想去,理智乱成一团,最后他索性闭上眼,任由这人折腾,直到那体内的毒素慢慢被化解,这才彻底清醒。白若的里衣松垮垮的敞着,俞南易便巡视领土般的圈地盘,最后将手抬起,笑着覆住他的眼睛。骤然被触碰,白若全身僵住,整个人羞臊的几乎升天,轻飘飘的,被挡住了眼睛还是觉得莫名慌。俞南易在他耳边轻笑,软声软语的哄着:“好些了吗?”“宝贝,白白,说句话呀。”白若本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发出声响,然而俞南易故意逗他出声,让他几度想要蜷缩起身体。这人嘴里仍然不停的喊:“师兄?”白若的眼这才骤然睁开,睫毛轻飘飘的划在俞南易的手心,让他的唇角忍不住一点点的上扬。……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际泛白俞南易才饶过白若。草草扯掉了床单换掉,白若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只觉得困倦,抱着被子缩在竹塌打瞌睡。半梦半醒的时候,被人轻柔的放回床上,白若还满心觉得不可思议。两人虽然没做到底,可他还是觉得大脑空白,好像什么东西突然被打碎了,让他突然被迫面对了自己的内心。白若一直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什么人,也不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必需品,可俞南易只是与他温声调笑,他便意外的觉得心安。像是拼了好久的拼图,终于被放上了最后一块。温暖到让他觉得危险。·白若再次醒来时,正被人紧紧圈在怀里。他差些抬脚将人踹下去,直到俞南易的手臂紧了紧,嘟囔了句什么,昨夜的记忆才尽数回笼。早已经散净的热度重新回到他的脸上,白若以前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容易害羞,可如今却是控制不住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俞南易微睁开眼,用鼻翼蹭了蹭他的耳朵尖。“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热气打在白若的耳廓,语气柔软,丝毫没有对待别人的那种桀骜冷漠,让他忍不住觉得心尖有些痒。“……没有。”白若动了动喉结,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这种场景一辈子也没出现在他的想象中过,让他觉得凌乱又无力。该怎么办,说什么?白若尴尬的动也不敢动,身体却无意识的在俞南易靠的怀中,无比柔软放松。俞南易碰了碰他的颈侧,确认了那被蛇咬出的伤口已经痊愈这才满意。而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薄薄的被子下滑,露出一大片美妙的景色。尽是俞南易昨夜留下的记号。白若垂了垂眼,立刻吸口气,转身抱着被子往后挪。俞南易一怔,眼见他将被子都扯走也不动,直接让自己的身体展现在白若面前,勾起唇道:“想看就看,好看吗?”话没说完,整个被子便将他蒙住了,白若飞快的下床穿衣服,俞南易啧了一声,将被子拽开个缝隙看风景。等白若穿好衣物,俞南易没忍住,下床抬手在他肩上戳了一下。白若咬牙躲开:“你,穿衣服!”俞南易又被糊了一脸衣服,不太开心:“你什么你,来说一遍,我是谁?”白若面无表情的系腰带:“傻逼。”“啧。”俞南易不情不愿的穿衣服:“白白,你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你昨晚可不是……唔……”白若捂住他的嘴,俞南易眨眨眼,舔了下他的手心,立刻得到了自由。接着这厮还不要脸的舔舔下唇,笑着说:“甜的。”白若几乎要自燃了,俞南易敞着衣裳看他:“再说一遍,我是谁?”“你是傻逼。”说罢白若便被俞南易拉到怀里,逼视着他的眼睛沉声问:“我是谁?”白若想也不想:“傻逼。”俞南易立刻俯身亲上去,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