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封相的计谋
星晚虽然在嘴斗武斗中占了上风,却一刻也不想在皇子府里待了。这里充满龌龊,萧衍的行径已经超越顽劣范畴,让她觉得恶心。同时,她也恶心与他斗狠的自己。 太子府她亦不想去,那里毕竟有太子妃,不是她的家。 她无处可去,只得连夜回宫。 彼时,萧桓难得轻闲,在御花园里赏月,但见一条影子从空中掠过。若不是遮挡了月光,都不会被人发现。 黄内侍惊声尖叫:“来人呐,有刺客!” 本是寂静的庭院忽然闪出几十名暗卫,将黑影拦住。 萧桓定睛一看,站在树下,衣裙猎猎的,不是他的好儿媳星晚郡主,又是何人? 萧桓被气笑了,指着她道:“你是偷人偷惯了,不会正经走路了吗?” 黄内侍见是星晚,对她说:“哎呦,我的郡主啊,您这来无踪、去无影的功夫,吓煞老奴了!” 星晚见行迹败露,也不慌张,施施然走到桌案前,沉着脸说:“父皇好兴致!在这里饮酒赏月,可知您的宝贝儿子,在府中是何等荒唐行径!” 萧桓眯了眯眼,挥手撤走暗卫,“衍儿他做什么了?” 星晚与萧桓对视,“他在府中亵玩一对孪生兄弟。那二人皆已有孕,腹大如斗,萧衍在一旁看他们兄弟相jian!” 萧桓闻言,瞳孔骤缩。虽然他睡过无数男女,却也没有小儿子玩得花样百出。一口气呕在胸中,“这个逆子!”之前的禁足,竟不能让他痛改前非,看来罚的还是不够! 星晚:“子不教,父之过!至尊,萧衍长成如今的样子,您也有疏于管教的过错!” 萧桓:“大胆!” 黄内侍听了也是一惊,哪有儿媳妇同公爹这般说话的?莫说在皇家,就是普通人家也不行啊!但是,那夜的事,他是知晓的。郡主与至尊除了公媳,还有另外一层关系。真是近则不逊远则怨,为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他悄悄退下,不敢听他们的对话。 萧桓:“你竟然指责朕!吃了雄心豹子胆!襄南王就是这般教养你的?不懂天地君亲师的纲常吗?” 星晚逼近他,“我都没见过襄南王几次,自然没人教养我!” 萧桓脸色阴沉,“朕来问你,你与皇后是什么关系?又与封卿有何渊源?” 星晚:“我说同他们没关系,你信吗?” 萧桓:“自然不信!秋猎那夜,你为何睡在封卿床上?皇后临盆,又为何独独传你进去?”这些问题简直昭然若揭。 星晚不答反笑,“怎么,就许你当皇帝的随意睡那么多人,不许臣子有点私相授受?” 萧桓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朕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星晚:“皇帝就比吾等高贵许多?还是你觉得女人不配有自由,不配爱别人?你那么高高在上,还不是张开腿给我干?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呢,可是你让人带我过去,巴巴蒙上我的双眼,你自己洗干净、脱光衣物,翘着屁股引诱我。以为我看不见,干的就不是皇帝了?” 萧桓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黄内侍捂住耳朵,在心里默念:“老臣耳朵聋了,什么都没听见。” 萧桓面色由白转红,从牙缝里挤出,“你找死!” 星晚一揽萧桓腰身,将他贴上自己身体,“既然早晚都是要死,那便再上一次皇帝,死了也不冤。”说完,她抬脚吻上萧桓的嘴唇,“乖,张嘴。” 别说皇帝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就是黄内侍也未曾见识如此勇猛的姑娘,宫妃们从来都是温柔腼腆、予取予求。就算有几个热情火辣的,也不敢在侍卫环伺的御花园轻薄至尊。 萧桓又惊又怒,“放手……唔唔……你…大……” 星晚不轻不重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边吸吮边说:“睡都睡过两次了,装什么贞烈?”手上不断揉捏他的后腰,另一手圈住萧桓脖颈,舌尖扫过他的上颚。 萧桓嘴唇被星晚封住,说不了话,双手用力推拒,但随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全身窜起一道酥麻感,下面不可抑制发生反应。 两人胸腔气息告罄,星晚才松开口,笑道:“至尊,还说不要,你的龙根……” 萧桓的挣扎改为环抱,再度吻上去,“你闭嘴!” 第二个吻变得绵密销魂。 暗地里的侍卫,不得不齐齐转身,却不约而同竖起耳朵仔细听。啧啧啧,至尊那低低的喘息是怎么回事? 星晚红唇滑到萧桓耳侧,“想在御花园上演活春宫?” 萧桓一拽她,“去寝宫……” 二人跌跌撞撞往昭庆殿快步走去,众侍卫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黄内侍一路小跑紧随其后,心里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至尊也太不坚定了!或许他断情绝爱几十年,实在无法理解成年男性的欲望。 萧桓带着星晚进入寝殿,被小郡主推到龙椅上深吻。 星晚曲起一条腿,跪在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啃噬至尊的嘴唇。 萧桓抬手环住星晚纤细的腰身,他们两人第一次在晃晃烛光下猛烈拥吻。 星晚占据地形优势,一边亲一边解他龙袍。即便是皇帝常服,盘扣也设计得精巧繁复,平时需要两三个宫人侍候至尊更衣。 萧桓也有些不耐,帮忙脱衣,四只手越是忙乱越解不开。这时候,总不能唤人进来伺候吧! 星晚干脆撩起袍子,隔着相对柔软的下裤,揉他挺起的分身、挺翘的股部。 萧桓有过两次后庭之欢,尝到蚀骨销魂的滋味,身体早就准备好,喉间发出轻微又急切的哼声,“嗯……嗯……” 星晚一见萧桓,嘴里就想不干不净,根本不受控制,“父皇,您的龙根好粗啊……一夜驭七妃不成问题吧……怪不得皇子们年龄都差不多……到了现在,您也宝刀不老……” 萧桓被她说得红了脖根,“给朕……闭嘴……”舌头再次缠绕住牙尖嘴利的丁香小舌。 星晚反客为主,不停吸吮,手指隔着裤子戳进半开的后xue,“你后面都湿了!这么想让臣媳艹干吗?虽然你前面不大干净,后面可是雏儿呢!人老xue嫩,转咬臣媳的大棒!” 萧桓发狠箍着她的腰,羞耻的快感让他全身战栗,他这辈子,还从没在床上听到过这等污言秽语,“唔唔……不许……说……”挺好的姑娘,可惜长了嘴,天生克他。 星晚咬他领口处的颈rou,“哈哈,父皇,您要被我骂射了……”她用膝盖滚揉龙根,一手扯萧桓裤带,一手揉xue。 萧桓生生被逼出眼泪,“别揉了……嗯……”一向勇武的高大帝王,被儿媳玩得没有还手余地。也是奇怪,为什么每次遇到这小女子,都会失了分寸。帝王与臣子的距离,公爹与儿媳的距离,早已逾越得毛都不剩。 星晚好不容易突破裤带的重围,立刻扯下帝王的黄色底裤,从外裤到亵裤。 萧桓感觉下身一凉,他上面的外袍穿得好好的,下身已经一丝不挂。一根粗长的roubang直挺挺地翘着,顶端泌出晶莹的泪花。 星晚忍不住扇了一下,“冤孽根……老sao逼……” 此刻没有黑暗与醉酒,亦没有眼罩的欲盖弥彰,萧桓便被赤裸裸的羞辱、凌虐。可是他发不出脾气,身陷情欲的身体竟然觉得新鲜又刺激,辱骂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越是身在高位的人,特定情境下的羞耻感越能增添情趣。 显然,正常的方式、强势的主导,已经无法激起萧桓太大反应,这种另辟蹊径的错位感,让他略显干枯乏味的床上运动得到新体验。 新鲜归新鲜,萧桓还是不住挣扎,“朕要治你……死罪……诛你满门……哦……” 星晚粗鲁地将帝王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抬起,又扇了两下不断开合的后xue,“不该艹你的xue,应该艹你的嘴!”说着,将幻肢抵在xue口来回磨蹭滑动。 萧桓扭着龙臀,双腿被人分开掀到两侧,伟岸的身躯被星晚囚禁在龙椅上,后腰半悬,“光说不动……你便来……艹啊……” 星晚坏笑,在他耳边说:“父亲,你下面的小嘴好饥渴啊……” 萧桓气道:“不许叫朕……父亲……嗯……”那根粗硬的幻肢蹭得他yuhuo焚身,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撞击他的小嘴。 幻肢的顶部碾揉小嘴褶皱,星晚就是不满足他,“你不觉得,我一喊‘父亲’,你的saoxue就流水吗?” 萧桓:“啊……”前段吐出一口汁液,打湿袍角。 星晚:“父皇,想要吗?”她声音魅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萧桓胡乱点头,“嗯……快点……”她磨蹭得他暗潮涌动,更想了。 星晚:“说点好听的……” 萧桓快要被磨疯,双唇嗫嚅,“好晚晚……快点艹进来……” 星晚:“叫夫君!” 萧桓咬住嘴唇,不肯出声。 星晚戳进他下面小嘴,又立刻出来,惹得帝王一阵急喘,xiaoxue疯狂收缩。 星晚:“快点叫夫君!” 萧桓张了张嘴,就是喊不出来,“嗯……”吭哧吭哧喘着。 星晚再入,杵进一半,又倏然离场。 萧桓睁大眼睛,身体内部的饥渴不断叠加,他凭生都从没这样渴求过。 星晚大力抽他弹力十足的白屁股,“让夫君赏你大棒吃!” 萧桓闭了闭眼,抖着唇说:“请……嗯……夫君……”下面的话,他再也无法说出来。 星晚早就等不了了,听他吐口,一杵到底,“记住了,在床上,你是妻,我是夫!” 萧桓气都喘不匀了,不停点头,这个称呼似乎比“父亲”更让他激动。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顺溜多了,“夫君……快点给我……我想要……” 星晚闻言,大开大合捅到极致,再连根拔出。每拔一次,皆有“啵”的一声,带出一团水花。 萧桓辗转了身子,通体舒泰,“啊……啊……啊……” 星晚的幻肢不断变长变粗,将他小腹顶起一个包。 星晚:“父皇,你里面的滋味,真他妈销魂!”她感觉,一碰到萧桓,她的嘴就没把门的,快要将这辈子没说过的脏话说尽了。可是,她总能推陈出新,打心底就想凌辱这个男人!你不是皇帝吗?你一言九鼎,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所有人都要仰你鼻息活着。将这样的人碾成泥、压出汁,是何等快意? 萧桓被撞得魂不守舍、七窍生烟,那些烟如有实质,将他笼罩,锁住将要脱离的魂魄,“嗯……嗯……太深了……” 星晚又甩了两巴掌,打得他股rou乱颤,“父皇……你叫就叫,夹我做甚?再夹,便要夹出子孙根,将你干到怀孕了!” 这句话的杀伤力成倍增加,达到今晚的峰值,萧桓的龙根抖了抖,淅淅沥沥洒出龙涎。太子怀胎,帝王再怀胎,怀的还都是小儿子正妻的种,传出去简直要震惊朝野,地动山摇了。 星晚:“这么想夹出我的东西?”他前面巅峰了,后面便快速收缩。星晚狠插几下,拔出幻肢,将灼热稠密的液体喷在龙袍与萧桓脸上。 天下至尊便这样,被人弯折了龙体,扒光了裤子,颜射到高贵俊美的龙首。 萧桓狠狠抱着小郡主,享受事后余韵。星晚一动,他箍得更紧,“你去哪?占了便宜又想跑?哪也不许去!” 星晚恢复了理智,又变回温婉女子,“我去找张帕子,给您擦擦脸。” 萧桓随手拿起亵裤,在脸上蹭几下,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晚晚,去龙床上……” 星晚的心尖被他拨动,“还来?明天没法上朝了!” 萧桓沙哑地说:“明日休沐,不用上早朝……” 星晚:“那你先放手!” 至尊不得已松开双手,两条长腿也得到自由,落回椅子上。他扶着腰,优雅起身,命令道:“除去衣物!” 星晚盯着他,看他边走边宽衣,明黄色的衣物一件件落地,不禁咽了口唾沫,抬手解开自己的领口。怪不得那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帝王情动的风姿,真是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萧桓身上没有一丝赘rou,硬邦邦的胸膛与紧实的大腿,坠物硕大,屁股挺翘,即便不穿衣服也一身贵气。 星晚:“桓桓,你的腰真细!”她忍不住赞叹。 萧桓动作一顿,他宽肩窄胯腰劲十足,还第一次被夸“腰细”。他回视星晚,“你叫朕什么?” 星晚抬手捻动他挺硬的茱萸,“你叫我夫君,我叫你桓桓,如何啊父皇?” 萧桓扯过她,“不许乱叫!”说着,将星晚按在龙床上。 星晚目光闪了闪,“你想做什么?” 萧桓抬腿上床,跨坐在小郡主腰间,“明知顾问。” 星晚忽然想到太子,想到君上,“你想上位啊?”真不愧是一家人,姿势出奇的一致。 萧桓扶着幻肢慢慢坐入,结合的一瞬,两个人都不自觉叹息出声。 星晚委屈地说:“桓桓,你太重了,压得我动不了。” 萧桓扭扭屁股,“不劳贤媳,朕自己来!”说完,他有力的长腿,撑起身子,又用力坐下,“啊……”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头皮发麻,幻肢的顶端深深插入肠道极深处。 星晚配合着挺身,萧桓坐下时,便向上送迎,“父皇,你太厉害了!” 萧桓摆着臀、摇着头,不断起伏,感觉那根幻肢楔进心窝,“好深啊……啊……哦……晚晚……” 星晚又想说荤话,“你就是这样欺负君上与封相的?” 萧桓的分身弹了弹,“与朕欢好,还敢想别人?” 星晚又是一记深顶,差点将帝王顶下床,被她一把抱住,“没想他们,就是在想,你怎么欺负人家的?” 萧桓不停动作,“总不见得比你欺负朕更甚……嗯……好深……” 两人迎合着、撞击着,谱出一曲极致又和谐的旋律。 萧桓后来被星晚压着艹干,变换几个位置,前后爽了三四次,最终趴在床上不动了。 星晚抚摸他的后背,“有谁能想到,龙椅上的帝王,在床上如此诱人!” 萧桓喘息着说:“晚晚,你便跟着朕吧!” 星晚眨眨眼,“可我是十七皇子妃……”还是太子腹中骨rou的生母。 萧桓:“朕赐你御前行走,可随意出入尚书房。”儿媳还是儿媳,权利不一样了。 星晚:“这样也行?” 萧桓:“朕说行,便没有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