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封相临盆(下)(临产大肚高H)
十七皇子萧衍请求至尊,带皇子妃回府。 萧桓考虑到近日的流言,再强留星晚,对她始终不好。出于爱护之心,至尊点头答应。 回到皇子府,萧衍一改往日荒诞作风,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皇子妃。星晚知道,他忍着对自己的恨意,与她假意逢迎,以求改变现在的局面。 星晚便也陪着他,演一出“夫妻恩爱”的好戏,给旁人看。 不得不说,凭小皇子的皮相与讨喜的性格,他若想讨好什么人,几乎没有不成功的。从这个层面上说,他与星晚还真是天生一对,生来便容易打动别人。 叵耐,星晚早已历尽千帆,见识过世间最睿智、最内敛、最隐忍、最高不可攀的男子,萧衍那些浮夸手段,已经入不了她的眼。 这一夜,月明星稀。星晚独自在房中枯坐,忽然觉得十分寂寥。思前想后,她推开窗户,跃上房檐,直奔太子府。 此刻,已过子时,萧珩早就入睡。若在以前,他通常子时前后就寝,寅时起床,一天也就睡两个多时辰。怀孕之后,愈发渴睡,亥时一过便睁不开眼。 近来,萧珩腹内偶有胎动,便会将他从沉睡中强行脱离。 星晚悄无声息来到太子府,轻车熟路进入萧珩寝殿。只见房内燃着一盏小灯,他躺在榻上,不耐地翻来覆去。 星晚怕自己身上的凉意过给太子,便脱去外衣,喝下一杯红泥小炉上温着的热茶,才撩帘上床。 萧珩感觉到身旁有人,微微睁开睡眼。 星晚轻声说:“吵醒你了吗?” 萧珩将头靠进星晚怀里,“没有,孩子在动,我睡不实。” 星晚将手覆在他的小腹上。以前见面,太子皆是身着衮服,腰封将肚子束住,不太亲近的人,根本看不出他身有孕相。此时,他穿着轻薄亵衣,胎腹便显露出来。小小的一捧,盘桓在下腹,摸上去yingying的。 星晚:“有胎动了?疼不疼?”她这个母亲实在不称职,太子有孕以来,也没陪过他几次。 萧珩动了动身子,哼唧一声,环住星晚腰身,“帮孤揉揉。” 星晚便慢慢抚慰胎腹,揉了一会,里面那个小生命仿佛感受到母亲到来一般,动得更欢快了。 星晚:“他才多大?这么欢实?” 萧珩闷声粗喘,“嗯,你日日折磨孤的心,你儿子夜夜让孤不得安睡。” 星晚抱紧太子,“罪过,罪过,都是我的错。珩儿,你受苦了!” 萧珩在她颈间蹭蹭,慵懒地说:“怀孩子哪有不吃苦的?父君……”他想说,君上怀阿衍和珏玉的时候,也被折腾得不轻。但他突然意识到,眼下不该提父君。 其实,他平生经历过两次父君怀胎,尤其第一次,他年纪尚小,还住在披香宫。当时,他最是喜欢抱着父君的大肚,与腹中弟弟说话。不足十岁的萧珩,竟然莫名羡慕父君能够孕育子嗣,也悄悄幻想过自己长大后,可以亲自产子。然而,随着年龄渐长,他忽然明白,男尊皇权看不起男子怀孕,尤其是一国储君。他便恪守他的职责,将年幼时的愿望深埋心底。 而他的父君,已经没有多少人将他视作“男子”,他只是一个符号,一个名为“皇后”的符号。旁人尊敬他,不是因为他的才学、他的家世、他的功绩,只因他是皇后。而非是个为皇家绵延子嗣的男子。 换言之,如果南荀君上不是皇后,他的境遇与魏侍君也并无太大不同,不会被人重视。 太子庆幸自己遇到星晚,让他得偿夙愿。也庆幸父君遇到星晚,让他尝到女人的滋味。 然而,这些话,他不会同星晚说。如今,也不想提父君,只想他的晚儿全心全意对待自己。 星晚低头亲了亲太子额头,“好珩儿,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萧珩迷蒙地看向星晚,可能有深夜的掩护,老成持重的太子竟嘟起嘴,有些撒娇意味地说:“这里也要……” 星晚从未见过这样的太子殿下,心都要化了。嘴唇下移,吻过他的眼睑、鼻尖、脸颊、上唇瓣、下唇瓣。 萧珩像是等待情人爱怜的小少男,微微喘息着,半阖的眼帘簌簌抖动,胸膛起伏,“晚儿……”似叹息般的呢喃。 星晚加深了这个吻,无尽缠绵的汲取太子口中津液。初时,她还顾念萧珩的睡眠时间,不想打扰他,打算浅尝即止。哪知道,太子殿下越吻越激动,哼得她手脚都有些发麻。 星晚不敢再亲,“珩儿,再过一个时辰,你便要起身上朝了……” 萧珩辗转着身体,气息不匀,“明日休沐。” 星晚:“你现下的身子……孩子……能……” 萧珩翻身压住星晚,有些急切地亲吻她,“无妨。已经四个多月了,郎中说,可以适当增加房事……” 星晚抱着身上不断磨蹭的人,“适当,是怎么个适当法?” 萧珩已经扯开星晚领口,亟不可待地吸吮她的脖颈,“就是……你想怎么做都……嗯……都可以……” 星晚头皮一炸,反客为主,将太子压倒,方才他怎样亲自己,她就怎么还回去,还不忘曲膝揉压他腹下抬头的分身。 萧珩仰头急喘,“啊……嗯……晚儿……嗯……”他的长发铺散在枕席上,衬得他脸如润玉,白净而细腻。 星晚手指探入太子亵衣,来回抚摸,“珩儿,你身上瘦了许多,都有些硌手了。” 萧珩被她摸得不耐,抬腿蹭她,挺腰将分身往她手心送,“嗯……嗯……晚儿……进来……” 星晚扒光太子殿下,伏下身,一边吸上rutou,一边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徐徐律动,手上还不忘上下搓揉玉茎。 萧珩被三下夹击失了神,他睁大双眼,张口喘息。晚妹的小舌在他胸口打转,让他酥入骨髓;后庭里抽插的幻肢,不疾不徐,虽然没有狂风骤雨般的占有,却有潺潺流水似的温柔;再者,她还照顾到自己的男性器具。三处的电流汇聚在脊椎,直窜天灵盖,再冲到下腹与后xue。 太子被服侍得神魂颠倒,“啊……晚儿……你在孤的……产xue……嗯嗯……晚儿……再快一点……孤想要……” 星晚闻言,开始连根拔出,再没根撞入,“噗嗤、噗嗤”,像杵进一兜水里。“珩儿,我的好珩儿,你里面好湿。” 萧珩歪着头,身子被撞得一耸一耸,他抬起股部,双腿环上星晚的腰,便于她出入,“前面……前面……别……孤……我要去了……啊……啊……晚妹……摸摸孩子……他在动……”不仅星晚一直揉捻他xue内敏感的地方,胎儿也顶住深处要人命的位置,让他差点失守。 星晚顶弄了数十下,直起身,掀起太子一条长腿,搭在肩膀,让他双腿大大分开。xiaoxue就在眼前,她能看到它不断吐出蜜汁。幻肢碾在xue口,手指也按住微隆的下腹。 太子不禁收缩后庭,引蛇入洞。 星晚边揉肚子边说:“别急,我先安抚一下孩子。” 萧珩下身摆动更大,“我也需要……晚儿安抚……” 星晚眼神一暗,“珩儿,你怎么这样可爱!” 太子此生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可爱”,忍不住红了脸颊。他便暂时抛下“太子”的身份包袱,全情投入到这场欢爱中来。 萧珩侧身翘着一条腿,小腹被人温柔抚摸,幻肢在他产xue用力捣弄。他双手揪着一侧枕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嗯……嗯……嗯……”下身的蜜汁越吐越多,弄得他下腹、腿根一片狼藉。 因此,星晚出入更顺畅了,她必须加大力度,才勉强不让自己滑出来。她掐着太子屁股,说:“珩儿……乖……夹紧一些……” 萧珩的呻吟里带上哭腔,“孤……我……夹不住嘛……你太快了……嗯嗯……你那个……不是能更粗嘛……” 星晚眼中蕴含汹涌波涛,“这可是你说的!”身下幻肢骤变粗了几圈,将太子的甬道撑满。 萧珩惊叫一声,“啊……太粗了……啊……好涨……啊……要被玩坏了……啊……晚儿……饶了我吧……” 星晚再次伏下身,咬住太子的茱萸,“珩儿那么乖,又没做错事,我哪里会惩罚你!” 萧珩全身都在动,“晚儿……我要……啊……啊……不行了……不行啊……” 太子嘶哑长鸣,分身一抖,射了出来。后面开始有规律收缩,更深处的盆腔,由内向外递进着痉挛。 星晚知道太子到了临界点,再次起身,狠命冲撞他,务求将他送上巅峰。 太子本就怀孕敏感,又禁欲许久,这一次高潮来得份外猛烈。他再也压抑不住声音,拧着眉头,扭着胎腹,体内破防似的决堤。 “啊……………………………………” 后庭高潮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一股一股的蜜液往外喷出。太子绞着星晚,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 星晚也极其配合的小幅度抽插,不断摩擦太子脆弱的肠壁。 萧珩再也拾不起储君的体统,扯着嗓子媚叫,“又来了……又来了……啊……嗯……”他忽然明白,即便是父皇,尝试过星晚的滋味,恐怕再也忘不了她。与她缠绵的感觉,是那般痛快,锲入心扉的极致快感,很难从别人身上汲取。这一刻,让他立即死去,他都心甘情愿。 太子心底竟然升起一丝庆幸,虽然星晚与父君、父皇皆有肌肤之亲,但只有他怀了她的孩子,他们便有斩不断的牵扯。这一点上,他是独一无二的。 痉挛渐渐停止,星晚与萧珩紧紧抱在一起,谁也不想动弹。 星晚兀自笑道:“照这样下去,我可真不敢来见你了。早晚要将孩子折腾出来。” 萧珩低头窝进她怀里,“月份越大,越需要母亲的抚慰……下次孤不激你便是……” 星晚面对“弱小又无辜”的太子,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你也承认,方才是在激我?”她原打算徐徐图之,才符合这个夜晚的温柔气氛。 萧珩:“情之所至……孤也是……情不自禁……” 星晚咬一口太子的鼻尖,“珩儿这般冷静自持的人,也会有情难自已的时候。” 萧珩蔫不悄摸上星晚的胸,小小一团,是少女的形状。 星晚问:“别来招我啊,你下面都要流干了……” 萧珩:“晚儿还是处子吧?” 星晚一滞,“殿下还想给我破处?” 萧珩:“改日吧,孤今夜动不了了。” 星晚闷声轻笑,“珩儿,说实话,比起前面,你是不是更喜欢后面被艹弄?” 萧珩并不回答,只是将头埋得更深,细若蚊蝇地说:“我就是你的珩儿啊!晚儿一个人的珩儿……即便孤日后荣登大宝,也要为晚妹生儿育女。你不要嫁给父皇,好不好!” 星晚抱紧他,“好,我便陪着珩儿。” 太子昏昏欲睡,“我要给晚儿生八个……不,还是十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