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挺身护兄(封相出产)
星晚陪伴太子几日,心里有些惦念城外田庄的封相,算算时间,他也快要临产了。 这样想着,便收到星尘差人送来的便笺:君即产,速来! 星晚便匆匆赶往农庄,对外只称星尘生病,她过去探望。 她快马加鞭,不到三个时辰,便达到目的地。星尘早在门口等候,二人一边往里走,星尘一边焦急地说:“相爷发动七日了,每天宫缩一两个时辰即停,然后就没有动静。疼的时候,封相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非常煎熬……” 星晚:“怎么会这样?” 星尘叹息:“生孩子本就变数颇多。郎中说,相爷已经足月,恐怕需要心悦之人助产,帮助他下胎……” 星晚停住脚步,当即明白,星尘已经知晓她与封相的关系,所以才会招她过来。“哥哥……” 星尘一拽她,“旁的话,以后再说。你快进去,封相对你我兄妹有恩,如今他身在险境,我们不能不救。” 不是“她”去救,而是“他们”,是他准许她伸出援手,一句话便点明从属关系。 星晚并不介意兄长的小心思,只要没有伤及哥哥,她便不再顾虑。 进门的时候,封相正被两个侍童搀着散步。说是散步,其实只是慢慢挪动。封南逐腹高如山,低头看不见脚。如果让他自己站着,恐怕会被肚子坠倒。 产前时常走动,有助于加速胎儿下行。此刻,他胎腹下移,孩子入盆,迫使他无法合拢双腿。叉开腿的站姿,实在有损封相一贯挺拔的冷厉形象。 不过,星晚并不介意。她两步走过去,“封相我来了!” 封南逐眸中立刻闪出温柔笑意,“你怎么来了?我担心你脱不得身,不让星尘告诉你我临产的事。”在他最痛楚、最艰难的时候,有星晚陪在身边,简直是意外之喜。 星晚代替右侧侍童的位置,抱住封相的腰,“你不说,我不会算吗?再说,哥哥也很担心你,专门差人给我报信。你觉得怎么样?” 封相挥手遣退房中侍从,星尘亦点点头,不再打扰他们,退了出去。 封南逐一手揽着星晚,一手托着巨腹,“这个小的,说什么都不肯出来。整日在我腹中拳打脚踢,也不管白日黑夜。” 星晚抱在他后腰上的手,不住替他按摩腰侧,“你受苦了!” 封南逐叹口气,缓慢前行,“这是我自己选的路,与旁人无关。”如果当时不是他色欲熏心,与至尊行了云雨,怎会珠胎暗结?若不是一念之差,将孩子留下,也不会受今日之苦。他悔不当初,没有坚守原则,遂了一时之快,为日后留下无尽麻烦。 孩子是他要生的,就算跪着也要生下来! 正说着,他的大肚子上凸出一片,隔着衣服都能看清。疼得封相立刻弯了腰,口中泄出零碎的痛吟。 星晚忙转身正面抱住他,她的双臂已经无法合拢到后腰。与此同时,她也明显感受到孩子的挣动,别说孕育他的父体,就是星晚,都被踹得生疼。 封南逐身子下坠,“啊……”他浑身发抖、两眼发黑,十月天气,竟被疼出一身细汗。 星晚心疼地说:“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得快点让他出来!” 封南逐额头抵住星晚的肩,腰沉得站不住,“嗯……郎中说……嗯……” 星晚忽然想起,方才星尘说的助产,低声问封相,“要不要……我帮帮你?” 封南逐似乎接收到暗示,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柔声道:“有劳……” 星晚在他耳畔问:“封相是想去床上,还是站着?” 封南逐颤巍巍抬手,指向一旁,“去那边……” 星晚才发现,他房中多了一个物件,像是挂衣服的架子,高度正好到封相胸口,可以抓握着支撑他久立。这就是传说中的“分娩架”?星晚感觉血气上涌。 她半搀半抱,将临产孕夫带到架子旁。封相双臂扶稳,双腿抖着痛哼。 星晚从后揉他挺翘的屁股和胎腹,“又宫缩了吗?” 封南逐点点头,“抱歉,让你看到我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但愿不要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星晚帮他宽衣,不住亲吻他汗湿的后颈,“南逐,此时此刻,你能愿意让我陪产,我很高兴。且不说,你对我与兄长有恩……我想让你知道,我与你这般,不是为了还你恩情。” 封南逐心跳加速,直觉上,星晚要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虽然腹内滚动,他还是喘息着问:“嗯……那是为何?” 星晚摸上不停宫缩的大肚,陪他一同感受孩子的脱离,“南逐,我心悦你。因为喜欢,才不愿靠近,担心我的处境会伤害你。” 封南逐闭了闭眼睛,心下熨帖,放松地靠进星晚怀里,他终于等到她率先吐露真情。“如此,便好。”不是他一厢情愿,也没有枉费他的诸多谋划,究竟还是将她套入他的情网。 封南逐痛得仰头,“呃……”光裸的胎腹,更能看清左凸右撞的惨状,瞧着甚为骇人。 星晚也被吓住,急道:“怎么动得这样剧烈?是不是要生了?” 封南逐脸色煞白,“每日都会如此,一会就停了。他在我肚子里,恐怕迷了方向,找不到出口。呃……” 他胎腹本就巨大,孩子一拱,又拱出半个肚子。看得星晚心惊胆颤,生怕封相的肚皮骤然破裂。 封南逐安心靠着星晚,“你就这样陪着我便好……” 星晚紧贴他赤裸的后背,“我现在能做什么?”她无师自通探手下去,搓揉他半硬的分身,勃起的快感,或许能减轻一点疼痛。 封相的玉茎在她手中挺立,他的痛吟里,夹杂进些许其他的意味。 封南逐抓着横杆的手指,指节泛白,双腿间却一下下夹紧。 星晚立刻察觉到,“现在可以助产了吗?”她的幻肢已经在xue口候命,只等封相一声令下。 封南逐冷玉般的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翘臀向后磨蹭,声音又软又潮湿,“进来吧……” 星晚立刻挺身而入,“这样可以吗?”她刮蹭他的内壁褶皱,“这个力度能受住吗?”不到深处,又缓缓退出,再迂回着进来。 封南逐被磨得里面愈发空虚,“啊……郡主用点力……助产,便是让产夫激动……你这样……嗯……”实在是隔靴搔痒。 星晚觉得他十分脆弱,只用了一分力,哪知被产夫嫌弃。腰上加了力道,幻肢也不自觉变粗变长,撞得封相大肚直晃。 封南逐:“啊……啊……啊……啊……嗯……”他半是痛吟,半是酥麻,又疼又麻,将他的感官分裂。 星晚依旧从后牢牢抱着他,对他上下其手,揉他分手,捏他茱萸,时不时照顾一下波动的大肚。随着封相喘息声渐入佳境,星晚也放开手脚,大肆攻城略地,杀得临产孕夫片甲不留。 这个站式,方便星晚施力,也方便封相迎合。痛吟变成喘息,喘息又变成暧昧的呻吟。 封南逐:“嗯……嗯……”他的吟叫里,一波三折,显然被服侍得极是舒服。 门外,没有走远的星尘,悄悄攥紧衣摆。他meimei身下的,应该是自己,此刻,却换成其他男人。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人,承受过这般欢愉。他是知道meimei的滋味的,她可以充满爱怜的,将人送至高峰。 星尘的心在滴血,脸上却挂着笑,只是笑容,未深达眼底。 房中二人,越发激烈。星晚按照封相吩咐,将幻肢伸至宫口,快要撞开他的胎胞。 里面的孩子也一下下往那里撞,他可没有星晚的分寸,几乎是张牙舞爪、气势汹汹。 星晚对着肚子恐吓,“你再折磨你父亲,等你出世,我就打你小屁股……” 腹中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不服气地蹬了一脚,蹬得封相快要释放的分身,立刻萎了。 封南逐再次痛哼,“呃……” 星晚又赶忙揉大肚,温声哄他,“小宝贝,你别闹你父亲了,刚才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乖乖出来,我给你买糖吃。” 封南逐不禁失笑,“他能听懂什么……呃……” 两人站着交欢大半个时辰,封相体力不支,被星晚扶到床上。她连人带肚子一起抱进怀里,不住摇晃,以减轻他的痛苦。 星晚揉着高挺孕肚,“你这孩儿太能折腾人了,也不知道随了谁!” 封南逐忙捂住胎腹,来回安抚,“你可莫要说他,他真能听懂。” 星晚:“成精了,不成?” 封南逐:“萧家子孙,哪一个不是人精?你说随谁?自然是他那喜怒无常的生父!” 星晚:“孩子生下来,你有何打算?” 封南逐动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的孩儿,自然是我的。但,至尊耳目众多,恐怕瞒不住。” 瞒不住,便意味着,之前他们欺君的事将要败露,她来探望星尘的谎言也会不攻自破。 魏侍君之死,星晚不能确定到底出自帝后谁的手,是至尊不能容忍窥视自己秘密的人存留于世,还是君上得知星晚萧桓有私,拿魏侍君泄愤。 无论是谁,都让星晚不寒而栗。对于上位者来说,兵不血刃弄死几个人,太容易了。 莫说是别人,就是她自己,虽然同情魏侍君,但他一尸两命,她也不会感到任何难过。人类的悲伤,本就不会共情。 对封相来说,动用那么多人一起欺君,至尊顾念他们之间情分,不会动他。但是别人呢,星尘呢?他不怕事情败露,但是星晚怕。她自己不怕死,只怕星尘受到牵连。 况且,星尘是个跑也跑不了,逃也逃不掉的敏感身份。 星晚与封相一同用了晚膳,这其间,胎腹内真的没有其他动静,孩子似乎睡着了。 封南逐双腿大张,才能勉强坐下,肚子甚巨,让他无法靠近餐桌。 星晚并不嫌麻烦,亲自喂他。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一顿饭。 饭后,封相捏住星晚手心,说:“你来陪我沐浴。” 两人早就赤诚相见,星晚也不扭捏,便答应了。 山庄内,有口天然温泉池,星晚帮封相脱掉衣衫,扶他坐入池中。 封南逐枕在池边,舒服的喟叹一声。他的四肢隐在水下,只有白嫩嫩的肚子,浮在水面。 星晚帮他搓揉手臂、肩膀、胸口、后腰、大腿、小腿。 揉到胸上的时候,封相开始断断续续低吟,临产的肚子不住起伏,他哑声说:“晚晚,你帮我清理一下产xue,里面黏稠不爽利。” 星晚曲臂探下去,在他xue道里扣挖,引出不少爱液。与此同时,她低下头,在他大腹上亲吻,一口一口,像在吃蜜糖。 封相抖着嗓子,“嗯……嗯……你总吃它,做什么……嗯……” 星晚:“亲得你不舒服么?” 封南逐:“嗯……舒服……晚晚,咱们在这里……来一次吧……” 星晚:“孕夫久泡温泉不好,咱们回去站着弄……万一破水了,你要奖孩子生在温泉里啊?” 封相想想也是,便不再缠她。少顷,二人擦干身体,穿上衣服,被侍童扶回卧房。 来的时候,是星晚自己扶的,但此刻,封相双腿使不上一点力,只能借助他人。 封南逐被下人前呼后拥扶回去,星晚亲自抱他上分娩架,褪去他的外衣。刚才想着,回来就要脱,便没穿里衣。 星晚从前面抱住他,“冷不冷?” 封南逐用肚子顶蹭星晚,“一会就不冷了……” 星晚探身与他深吻,手下搓揉他的孕体,“南逐,你真好吃……” 封南逐:“嗯……嗯……如今我这幅……样子,你不嫌弃……就好……” 星晚含住茱萸,“不嫌弃……”用力一吸。 封南逐惊叫失声,下面差点xiele。 星晚:“怎么了?”问完她才发现,口中一股奶腥味,“出奶了?” 一向矜持的封相,脸上红得仿若滴血,“嗯……” 星晚:“我再试试那边。” 封南逐:“别……嗯……嗯……”他又羞耻又享受。他也感到奇怪,自己里外被她艹弄过好几次,产乳却让他无地自容。 星晚吸了半响,不见乳汁,“怎么回事?” 封南逐低声哼吟,“别管它了……还是助产吧……” 星晚叼着另一边的茱萸,弯腰揉捏他胎腹与股rou,还不断挤压淋漓吐出蜜汁的胎xue。 封相立刻反应激烈,“冤家……别揉了……你要把我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