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公主私奔
星晚与星尘在皇子妃寝院,同进同出、同吃同住。 星晚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将兄长身子养好,消除萧衍对他的心理控制与性爱印记。 如比,抚摸耳垂即是暗示交合,星尘的身体便会产生应激反应;星尘快要达到巅峰时,萧衍便堵住他的出口,或者在床上之前,给星尘戴上贞cao锁,阻止他勃起,逼迫星尘用后庭承欢,抹除他的男性本能;每个男子都有一个开关,例如封相的花心,大力触碰,会被强制射精。可以说,星尘一切生理反应,都被萧衍cao控。让他发泄他就发泄,给他高潮,他才能高潮。如果萧衍不开心,就能让星尘yuhuo焚身,却无法自行纾解。 星晚花心思、花时间,珍重而温柔的对待星尘,对他戒断调教应激,使其渐渐重回正常。 深夜里,星晚抱着星尘爱抚,不去碰触那些被标记的敏感部位。星晚让兄长体会到因爱结合的律动,有别于亵玩的侮辱性交合。 星尘在meimei怀里战栗、呻吟。他总在激动的时刻,涌出大颗泪滴,好像他是个软弱、易感的人。 星晚最见不得星尘哭泣,心疼之余,也会格外兴奋。他们之间,便形成无解的循环:星晚抚弄哥哥、星尘哭、星晚兴奋、更加卖力、星尘哭得更凶……每天早晨,星尘一双眼睛都会肿成核桃,让星晚下定决心,晚间不再与他恩爱。但是,到了夜里,星尘又会爬上星晚的床,用身体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一日,太子萧珩携太子妃来到皇子府,与弟弟欢聚。 以前,萧衍总去太子府消磨时间,没事就喜爱腻着兄长。 有一段时间,皇子妃去的也勤。后来,星晚变成了夜探。 萧衍见兄嫂难得过府,自然盛情招待。不仅拉上星晚,还带上星尘。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对星尘的钳制。他的小动作,无法再吸引对方注意。他们之间特定的暗示,效果也不如从前明显。萧衍有些失落,仿佛失去一件心爱的玩物而情绪低落。 好在,他的太子哥哥缓解了这种情绪,兄长对他关怀备至。他以前虽然关心自己,却很少言明。萧珩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吃饭的时候,太子妃拉着星晚的手,半是埋怨半是调侃地说:“郡主,你好久没到太子府了!你好狠的心,对为嫂不闻不问。” 星晚抬眼看向太子,五个多月的身孕,让他看起来丰润了些。他一如从前那般,目光澄澈而坚定,明明有张线条舒缓的俊脸,却让他严肃成不苟言笑的坚毅,使人望而生畏。 太子妃的话,分明是在替太子陈情。星晚也回握住姬清德的手,“嫂嫂,都是我的错!我最近忙着照顾哥哥,疏忽了嫂子,真是罪过!” 萧珩与弟弟喝酒,注意力却在她们这边。 星尘始终低着头,并不参与两方的热络互动,但他的眼睛总会下意识瞟想太子的腹部。那里面有meimei的骨血,星晚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态度呢?一定是太子强迫meimei。 太子妃看了看星尘,笑道:“世子真是相貌不俗!晚晚,你与令兄只有四五分相像。” 星晚爱怜地看了兄长一眼,“哥哥是襄南的嫡长子,母家尊贵非常,自然一身华贵,容貌出众。我嘛,母亲出身低微,在家时,也不受长辈待见……岂能与兄长相提并论。” 星尘不由自主倾身握住星晚的手,拍了拍,又坐直身子。 太子妃一怔,“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啊!” 太子盯着星晚兄妹刚刚相握的地方,有些出神,眼神冷了三分。 萧衍鼻子里冷哼一声,心中不屑地想:感情可不好吗?都睡到一张床了!星尘这贱人,不愿跟着我,却爬上meimei的床,真是恬不知耻! 太子妃见众人神情有异,打圆场道:“世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在襄南可曾定过亲?” 星尘低声道:“还不曾。” 太子妃:“那有没有私定终身的相好?” 星尘偷眼看向meimei,“太子妃说笑了。” 太子妃:“既无定亲,也无相好,世子在京孤身一人。不若,由本宫替你做媒,谋一门好亲事。既解了客居异乡、孤裘冷被的寂寞,又有姻亲帮衬提携,可谓两全其美。” 萧衍心里嗤笑:就凭星尘那副被他玩烂了的残躯,还能娶亲?也就星晚那个混不吝的,敢接手她兄长。 太子也知道星尘与弟弟的过往,闻听太子妃此言,不禁看向星尘,观察他的反应。 星尘被萧珩看得浑身紧绷,他既是一国储君,又是设局残害他腹中孩儿的凶手,他能与太子围桌而坐,已经动用太多精力克制心中的恨意。 星尘恭敬地说:“多谢太子妃美意。星尘身为质子,身份敏感,有哪家小姐愿意下嫁?星尘也不能耽误旁人的锦绣前程。况且,舍妹已经成家,我借住在meimei府上,也不算太过孤单。” 萧衍心下来了气: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他岂止不孤单,分明是快活得很!说不定,他还打算为亲妹怀胎,生个杂种出来! 太子虽然习惯不形于色,但胸中亦烧起无名之火。他见星晚兄妹互动,分明是有私。星晚能yin两位公爹,自然对兄长也不会忌口。星尘竟然明目张胆说他不孤单!真是…… 萧珩从来都是克己复礼,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就算腹诽,也想不出过于低俗的词汇。 太子妃尽管不知星晚兄妹之间的事,却极会看夫君脸色。她能从萧珩为数不多的神情里读懂他的心意。 姬清德掩唇笑道:“世子此言差矣!您虽为质子,但也不该在京中蹉跎年华。本宫还未听说,有哪个做质子耽误婚配的。您这个年纪啊,早就该三妻四妾,为襄南王添几个世孙了。”她低头抿了一口酒,又按了按嘴角,继续说:“再说您的身份。贵为襄南继承人,又生得龙眉凤目、风度无双,哪家闺秀见了不会春心萌动?要我说啊,世子应该找位萧氏郡主,与我大齐亲上加亲。” 太子妃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顺了太子心意,又好意提点星晚的兄长。 萧珩忽然开口,“孤看盈桦就不错。” 星晚与太子妃,同时一怔。 星晚看着太子,说:“谁人不知,盈桦公主痴恋封相。而我兄长之前又在宰相府做文书。您是想帮着公主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她本是一句玩笑话,不想萧珩却沉下脸,“郡主说得什么话?莫要说些鸡鸣狗盗之事,污了孤的耳朵。” 太子一句话,使满室和乐气氛将至冰点。桌上,变得鸦雀无声。 太子妃不知道太子为何会突然发怒,一时接不上话来。 萧衍转着眼睛看兄长与正妃,太子哥哥什么意思?难道意有所指? 星尘被太子威压镇得脸色煞白,都道天威难测,太子之威,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星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向太子挑挑眉,“殿下抬举我们兄妹了。家兄岂可高攀公主?” 星晚的措辞彻底激怒萧珩。“我们兄妹”、“家兄”,还有方才的眉来眼去、私相授受,都昭示着他们二人之间更为亲密。他身为储君,甘愿为她怀胎又怎样?还是抵不过她兄长在她心里的位置。 太子声音冷得掉冰渣,“晚妹已经嫁给孤的皇弟,你的兄长,便是皇亲,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 这个称呼,让在座皆是一愣。 太子妃:哦哦哦,原来是同他的晚妹兄长争宠。晚晚为了哥哥,冷落太子,殿下不好在众人面前软下身段求怜惜,而是恼羞成怒了…… 萧衍: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晚妹!哦对了,他俩有私,估计这是闺房中,兄长对正妻的爱称。 星尘:晚妹?!太子是什么意思?他同星晚已经这般亲近了吗?这称呼,怎么听都透着亲昵。 星晚闻言,心中却是一软。看想太子的目光,柔和下来,略带埋怨地说:“兄长不该饮这么多酒!我哥的亲事,咱们再议吧!” 太子妃也忙道:“是是是,殿下是多饮了几倍,有些醉了。” 萧衍惊醒,哎呀,哥哥有身子了,怎么能让他喝酒?! 星尘眯了眯眼睛,兄长?原来,meimei的兄长不止他一人。 饭后,太子一人到湖边吹风醒酒。 太子妃抱着披风,递给星晚,向她努努嘴,“快去哄哄殿下!” 星晚不接,她哥哥还未走远,她不想让星尘知道萧珩怀孕的事。 太子妃悄声说:“看在未出世的小皇孙份上。殿下怀胎辛苦,你该多体谅孕夫情绪多变。” 姬清德心道:孩子是你弄出来的,你不去哄,谁去哄? 星晚只好接过披风,走到太子身后,帮他穿好。 星尘已经走到湖对岸,却猝然发现,他的meimei揽住太子腰身。而高高在上的储君,竟然软了身子,扭头与星晚接吻。 星晚的手,不断抚摸太子下腹,那里勾勒出的,是个不算圆隆的胎腹。 meimei的动作,他再数熟悉不过,他大着肚子时,她亦是这样安抚自己的。 原来,meimei与太子是两情相悦。 星晚并非他所想那般,并不看重这个孩子。 难怪今日太子会发怒! 星尘怀胎,会动摇两地稳定,那么太子呢?他让人哄騙自己喝下堕胎药,催下即将落地的胎儿,致使他一蹶不振、缠绵病榻。萧珩却与meimei共赴巫山。他不仅夺了自己的孩子,还要夺去他唯一的至亲、唯一的爱侣! 星尘转身欲走,却与萧衍撞了个满怀。 萧衍阴恻恻地看着他,“尘儿哥,你把我们的孩儿,生到哪里去了?” 星尘闻听此言,加之目睹星晚太子缠绵的重击,让他几乎崩溃。 萧衍拦住他的去路,“你莫不是,怕你妹子嫌弃你带了个拖油瓶,便将你我的孩儿丢弃了吧?” 星尘嘴里喃喃,“不,我没有……我没有……”不管太子的人怎样威胁诱骗,终究是他担心连累meimei,才自己喝下堕胎药的。是他亲手扼杀了腹中的骨rou。 但是,如今太子与meimei如胶似漆,他的一切选择、百般疼痛、万般忍让,都成了笑话。 他就是个软弱、自私、不负责任的笑话! 星晚这边,将萧珩带进水榭暖阁,里面点了炭盆,暖意融融。 太子殿下除去披风,还是有些燥热,不禁松开领口。 星晚牵着他的手,坐在小榻上,“方才,殿下为何生气?” 萧珩别开脸,不去看她,“没什么。” 星晚伸手将他的脸转过来,“你生气了!” 萧珩垂下眼睛,闷闷地说:“晚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你?就连你的兄长……” 星晚:“殿下在吃我哥的醋?” 萧珩:“孤没有。” 星晚环住他的腰身,在他肚子上捏捏,“再说没有?” 刚刚湖边,太子被星晚吻得浑身发热,此刻再被一捏,立刻有了反应。他声音湿软,带着些许喘息,“你好久没来看孤了。孤若不来,你准备何时去看我和孩子?” 星晚在他怀里喷笑,“原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珩:“孤并非每次见你,都要与你合鸾……我只是,太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星晚抬头吻上太子双唇,“珩儿,不要怨我照顾兄长,冷落了你。他被萧衍害得太惨了。你明知他的事,为何还怂恿太子妃与他说亲?” 萧珩回抱住星晚,“男大自然当婚。你也不想你兄长孤寂一生,孤独终老吧?” 星晚想说:哥哥不会是一个人,他还有自己。但她没办法与太子说。 萧珩扯开自己外衣,像是不耐房中闷热一般,“嗯……好热……” 他脖颈、胸膛都红了。 星晚:“殿下,你是酒劲上来了吧?你怀着身子,怎么能饮酒?” 太子胸膛起伏,“快帮孤宽衣……” 星晚将他脱得只剩下轻薄亵衣。 太子捧着星晚的脸,与她痴缠深吻。喉间滚动着醉酒后特有的粗喘。 星晚被他撩得来了兴致,揉着他圆鼓鼓的小腹,同他唇舌相缠。 太子探手扯开星晚裤带,身子一点点滑落,扶着肚子,跪在她脚边。萧珩埋首在她胯间,张口含住星晚的幻肢,舔吮起来。 星晚慌忙拉他,“别,你是太子,别做这种事。”这让她无端想起魏侍君。那是一个低贱小侍取悦帝王的法子。 但萧珩做起来,却不觉得他在曲意逢迎,也丝毫看不出卑微。这只是情人之间,情到浓时的自然反应。有人喜欢前戏,有人喜欢口舌侍候,就这么简单。 萧珩吞吐得啧啧有声,一边卖力吸,一边还偷看星晚,满脸红霞,喘息不止。 星晚被他服侍得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的幻肢,在他口中不禁变得粗硬,将他消瘦的尊贵脸颊,顶出一个个鼓包,看着甚为yin靡。他的小舌在顶端打转,舌尖在柱身描摹。太子哼着吟着,肚腹下的玉茎吐出蜜汁。 星晚将他提起来,让他分腿坐到自己胯上,“珩儿,上来……” 萧珩乖顺地扶着幻肢,慢慢坐入,“嗯……晚妹你太粗了……啊……要将孤的产xue撑破了……嗯……” 星晚揉着他的股rou,含上他的乳尖,“你跟谁学的这些sao话?” 太子坐了一半,便坐不下去,他又抬起屁股,上下磨蹭,让xiaoxue适应。“嗯……话本子……”其实,他悄悄观摩了一下有孕男子是如何侍奉爱侣的。他只看了几眼,听了片语,便走掉了。还是话本子比较实用,能让他借鉴许多床笫之语。 若在平时,他定然说不出口。但是今日,他喝醉了,那些话,便如水般倾倒出来。 萧珩在星晚腿上起伏,“晚儿,你插得孤好爽……孤的xiaoxue含不住你的大棒……嗯……嗯……”他的头发散落下来,披在衣衫半褪的肩上。他抚着肚子一上一下,完全不见适才天威的森森凛冽。 星晚努力在他xue道里蜿蜒前进,“珩儿,你别再说了。我会失控伤了你的。”天知道,她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萧珩极其配合,不断放松、夹紧、再放松,一点点吃进幻肢,“晚妹,你越来越深了……啊……孤要被你干死了……” 星晚拍他屁股,“别瞎说,还没干呢!” 萧珩被打得身子一歪,下面仍在奋力吞含,“啊……嗯……晚儿……你不要管孤……快点弄疼我……” 星晚咬着牙,以吻封唇。没想到,太子殿下最近是这个风格。扮演青楼小倌么?那也是沦落风尘的天潢贵胄。 太子呻吟着、喘息着,一耸一耸抬高身体。 暖阁的琉璃窗被热气蒸腾出水雾,太子便被按在窗子上,留下一道道水汽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