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城门夜雨
十月廿三,一国之后千秋节,君上的生辰。 因为不是整寿,便没有大肆cao办,只恩准宫中嫔妃、皇子公主与皇后父族国公府亲眷,以及朝中相熟的老臣,进宫为他祝寿。 萧衍作为君上的嫡亲爱子,自然要携正妃入宫cao持寿宴事宜。 其实,也不用星晚做什么,千秋节当日所有环节,皆由鸿胪寺cao办,需得太子妃与十七皇子妃亲自过目。包括祝寿流程、节目内容、来宾座次、菜肴款式,事无巨细。 所以,君上两个儿媳提前三日住进重华院,萧衍以前在宫中的居所。 虽然同在内宫,星晚却没机会同南荀说上几句私房话。因为萧桓的事,君上至今还与星晚冷战。见面也只是目光淡淡扫过,不做任何停留,比之对待太子妃冷淡许多。 忙碌了几日,终于来到寿诞当天。 一早,太子便与萧衍一起到披香宫为父君磕头、贺寿。 交泰殿摆放祭祀用品,礼官与相国寺大德高僧一同为皇后祈福,宫内与钟鼓楼同时鸣钟。 披香宫内,三十多名宫妃按照各自品级依次进入,向南荀君上行三叩九拜大礼,恭贺皇后千秋万代。 礼毕,众人将礼单交由内侍,寿礼送入君上私人库房。 太子夫妻、萧衍夫妻,还有抱着萧珏玉的乳娘,随侍南荀左右。 宫妃们皆笑着奉迎:君上好福气,生了两个贴心的儿子。一个不负众望受封太子,一个乖巧可爱,在父君膝下尽孝。而今,又如愿添了位小公主,真是儿女绕膝!总之,好话说了一箩筐。 君上笑得合不拢嘴,拉着两个儿子的手,越看越喜欢。 至尊送的寿礼也鱼贯而入,礼官足足唱和了半个时辰礼单。 午膳时,至尊驾到,陪伴皇后、儿子、儿媳以及嫔妃们,用了家宴。 下午,众人稍事休息。皇后摆驾交泰殿升座,接受一波又一波亲眷、官员,进殿朝贺。 南荀君上身穿隆重繁复的大礼服,带着珠翠环鬓的后冠,由儿子、儿媳相伴,受众人叩拜。 光是皇后父族国公府的亲戚,就来了十数波。君上同辈兄弟一批跪下、叩首、献礼、平身、赐座;族中同辈女眷再进一批,同样程序,礼成赐座;直系小一辈男丁一批,礼成赐座;直系小一辈女眷、直系嫡出孙辈、旁系同辈男丁、同辈女眷、晚辈男丁、晚辈女眷、姻亲同辈、晚辈……总之,国公府的亲戚便将可容纳百人的大殿占满了。 之后便是相熟的外臣与至尊这边的皇族晚辈。 午膳后、晚膳前的两个多时辰,星晚看到无数颗黑压压的头顶。 南荀君上容光焕发的端坐后位,俯瞰众人顶礼膜拜,仿佛他生来便是要做皇后的。 申时末刻,响鞭嗡鸣,至尊圣驾到来,大殿里一时肃静,几百人同时跪下叩首,山呼万岁。 星晚俯首间,看到萧桓仪仗从她身前经过。 酉时一到,奏礼乐,众人再拜帝后。至尊抬手示意宴席启,鼓乐齐鸣,菜肴流水般传入大殿。 至尊举杯念祝酒辞,众人饮酒;太子上表贺词,众人再饮;萧衍亦复祝愿,众人复饮。 由此,宴会才正式开始。 太子妃、姬五小姐、星晚、知柏公主,几个关系亲近的贵女坐在一桌。 姬清德瞄着上座的南荀君上,说:“父君今日,真是光彩照人啊!别看他在一众佳丽中年纪最长,却掩不住满身风华。” 知柏公主莞尔,“皇嫂说的是,父君看上去,一点也不像年近五旬。上天终究眷顾美人多一些。你们看,那边的沈君子,刚刚双十年华,与父君站在一处,仿佛父君还要更胜一筹。” 南荀君上诞下小公主刚刚三个多月,腹部还未完全复原,胸口、臀部也略丰润。这些浮膘不但没有减损他的美貌,更平添一份大龄美男独特的风韵,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是,姬清德几人毕竟是小辈,公然谈论一国之后,还是今日的寿星,多少有些不妥。 姬淸澜转向坐在御驾下首的大和尚,那是相国寺的高僧慧远大师。他同至尊年纪相仿,无须无发。今日,因为参加祭祀庆典,穿了一身洁白袈裟。虽然年至不惑,却给人宝相庄严又俊美无俦之感。 知柏公主发现姬五小姐的目光,笑道:“慧远大师真可谓是如花妙僧!” 姬淸澜拍着桌案大笑,“公主,您与驸马情深意笃,听闻您最近常去相国寺进香,为驸马祈福。你到底是去礼佛,还是去看大师的?” 知柏公主掩口笑,“自然是去祈福!”夏驸马怀胎已经近六个月,每晚不得安睡,公主看着心疼,命人将上好的补品、安胎之物,源源不断送到驸马桌上。她自己亦向佛祖发愿,驸马安然生产前,不食荤腥。纵然公主如此虔诚,却也不妨碍她欣赏大徳高僧的俊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太子妃看了看公主面前的素果、素酒,不禁乍舌,“皇妹常去相国寺,也沾染一身佛女之气,越发不染俗尘了!” 星晚得知公主进香、茹素的初衷后,心下不由得替夏大人感到高兴。亦反思自己对待几位情人的怠慢。 姬淸澜凑近星晚,对她说:“你道这位大师为何这般出名?” 星晚转过头,目露询问。 姬淸澜:“慧远之所以闻名,还是因为他多年前收了一位太子为俗家弟子。后来,那位太子让位今上,成了前太子,正式拜入慧远大师门下。” 星晚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姬五小姐真是博闻广记,对宫廷秘辛简直了如指掌。 寿宴上,星晚见到了魏侍君的姑母——魏妃,她神形憔悴,笑容亦未深达眼底。当她眼神与星晚对视,眸中突然迸射出无尽恨意,仿佛十七皇子妃便是杀害她侄儿与皇嗣的凶手,魏家指日可待的圣宠被星晚拦腰斩断一般。 披香宫中,众妃嫔不敢端详十七皇子妃,到了混杂的宴会,目光便肆无忌惮起来,数十双眼睛偷觑着星晚。 今晚,向君上敬酒的人不在少数,南荀只沾沾唇,并未多饮。 可是,许多人慕名前来与星晚共饮,酒宴刚到一半,她便喝得脸颊泛红,目光迷离。 上座的君上见了,低声命内侍搀扶十七皇子妃回重华院休息。 星晚躺上床,便昏昏入睡,睡了不知多久,出了一身热汗。 有人拿来布巾,帮星晚擦拭颈间的黏腻濡湿。星晚迷迷糊糊地想,坠儿今日怎么这般手重,不复往常轻柔。她睁开眼睛,却愕然发现,帮她盥洗的人竟然是至尊。 一下酒醒了一半,星晚舌头都短了,“至尊,怎么是你?” 萧桓目光不明地看着星晚,声音低沉,“朕倒要问你,你为何睡在皇后寝殿的床上?” 星晚撑大双目,“什么?”心里只有一句话:完了,捉jian在床了。四下寻找,却不见君上身影。 星晚嗫嚅,“我……我……不知道,为何会在君上……” 萧桓扔了布巾,抬腿上床,“还敢跟朕说,你同南荀没有私情?” 星晚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桓又问:“前几日,你出城了?” 星晚:“啊。”她脑子有点不听使唤。 萧桓:“又去探望封卿。”不是问话,而是肯定,“他并未患伤寒吧?”回宫之后,他越想越不对,“他为何甘冒欺君大罪,撒下弥天大谎,就为了对朕避而不见?” 星晚知道萧桓心思缜密,再让他猜下去,说不定便能猜到那个最大的可能性。此刻,能瞒一刻是一刻,她主动揽住帝王的脖颈,献上香吻,“大晚上的,你与我躺在一处,就为了谈旁的人?” 萧桓向来不会抗拒星晚,天大的事,爽了再说。他都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出现在自己皇后的床上,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两人抱在一起啃吻,很快,萧桓被星晚挑起情欲。其实,也不用她挑,至尊见到她,就会联想到那些无尽的快意。他对享乐,一贯来者不拒,何况给他欢愉的人,还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 星晚进入他的时候,他足以傲视朝野的龙根,直上直下挺立在身前,随着星晚的撞击,微微晃动,像一柄粗壮又悍勇的旗杆,遗世而独立。 星晚最爱看帝王被她征伐得遍体生花,明明xue口大开任君采撷,却还是一脸不可置信。他情动时,会蹙起英挺的浓眉,张着嘴,无声喘息。 正在他二人旌旗招摇、战鼓雷动的紧要功夫,一只素手撩开床幔,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芬芳香气。 君上惊骇地看到,他的小情人正压着他的夫君大干特干。说听是一回事,亲眼撞破,又是另一回事。一国皇后见鬼似的瞪视床上两人,全身都僵住了。 岂料,星晚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怀里,抱婴儿一般,拦腰抱着他,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南荀君上因为吃惊,双唇还未合上,被她趁虚而入。 一瞬间,君上先是骇然,紧接着愤怒、失望、痛心、耻辱,接踵而至。可是,星晚一边律动,一边拉他入怀,仿佛害怕失去他般,慌乱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搓揉他身上的敏感部位。他能感受到她心底的惶恐,所以,不假思索地取悦自己。 正在这时,南荀君上身后战无不胜、杀伐果断的夫君,开始撕扯他的亵衣。他便被自己三个孩子的父亲,剥得一丝不挂。萧桓从后面搓揉他丰腴的股瓣。 君上产女已经一百多天,还未行过房,欲望被前后二人瞬间点燃。 星晚见怀里人呼吸粗重,便抱他跨坐在至尊腰上,与自己面对面。星晚仍在挞伐着帝王,却揽住君上的腰肢,吮吸他鼓胀的胸rou。 萧桓粗粝的手指按揉皇后的xue口,那里已经渗出蜜液,做好承欢的准备。 南荀君上被情人与夫君上下夹击得扬起了头,无声粗喘。 星晚托着他的丰臀,让他慢慢坐入至尊的龙根。 萧桓也极其配合地挺腰戳南荀的蜜xue。 虽然还未到正经的和合阶段,可这个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组合,让君上感到极度刺激。他活了四十七载,做梦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与世上唯二发生过情感纠葛、rou体纠葛的两人,同上一张床,同时享有身体的无尽欢愉。 某种意义上,心理的兴奋比身体感官更加强烈。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至尊与星晚也太嚣张了! 君上撑着大腿,努力吃下夫君的巨物。星晚感觉到他体内阻塞,或者发现他蹙眉,便体贴地将他提起来少许,他再缓缓坐下。 其实,星晚早就怀疑,至尊身下那么长的物件,有谁能完全容纳?他的嫔妃,每夜要经受怎样的折磨,才能将这尊性欲狂魔服侍舒坦。 然而,君上脸色酡红完全坐下去的时候,星晚震惊地发现,他竟是有感觉的。她真怕那个东西,捅穿父君的脏腑! 南荀软香细腻的肌肤贴着星晚磨蹭,他的股部一下下坐入又抬起。星晚亦觉得这个画面,yin靡而畅快。 萧桓被星晚深插,又被皇后深入,两个性器官皆处在巅峰。腰上的人,不是魏侍君,而是他半生钟爱的伴侣。而身下的小女子,又是他近来沉迷到忘记所有原则的姑娘。被他们同时侍奉,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得到极大满足。至尊忍不住哼叫出声。难得有一个人,皇后愿意配合。 萧桓的叫声,刺激了星晚与君上,他们同时摆动身体。星晚更是掐着南荀肥嫩的股rou,吃他的乳尖。 皇后也情不自禁溢出哼吟,将那一点点羞涩与矜持,抛到脑后。 君上身子一起一伏,“嗯……嗯……啊……夫君……”他的夫君,那么孔武有力、英明睿智,曾经给他无上极乐,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孕。他视他为君王,他崇拜他。他是他的男人,他仰慕他。而今,他在自己体内作乱,而他的夫、他的王,又被身前小情人弄得yin叫不止。他从未想过,像萧桓这样强悍的男人,也会有一日甘心屈居人下。 萧桓:“嗯……嗯……哦……”至尊整个人都兵荒马乱,失了控制。 星晚挥汗如雨,大力冲刺。三个人将结实的楠木大床摇得嘎吱作响。 先是皇后释放出来,甬道不自觉收紧,夹得龙根一抖,一股热液洒进他肠道深处。 萧桓前段高潮的同时,后面也开始痉挛,咬着星晚不放。 星晚自从封相临盆,便学会“再长一节”的技巧,延伸出的幻肢,来回拨弄萧桓肠道花蕊。 萧桓张开嘴,“啊……………………………………”迫得他又射出一大股龙精。 刚刚经历过峰顶的皇后,敏感的甬道再受洗礼,不禁抱住星晚,叫声尖锐高亢,浑身香汗淋漓。 星晚将亲爱的父君从那根巨刃上拔下来,与他抱着倒在至尊身侧。她一直惦记着,南荀后庭有没有被弄坏,便探手下去检查。 君上没想到她会再来,一时夹紧xue口,担心脏了她的手,“晚晚,别碰……” 星晚揉上他犹如怀胎四个多月的小肚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父君,让我看看。” 至于看什么,自然是看皇后下体有没有受伤。然而,南荀却以为她要看其他,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本能抗拒。 但是,耳边的细语、揉xue的手指、抚摸肚子的温柔手掌,让他身体再次guntang。他扭着肥臀,微微抖动,“求你……别……嗯……”声音里带着乞求,欲拒还迎般的诱惑。 星晚身后的至尊,侧身抱住小郡主的腰,喘息着戏虐地说:“怎么?你想当着朕的面,亵玩朕的皇后?” 星晚不理他,却被提起兴致,她确认君上菊xue完好后,在他耳边问:“父君,让我来一次,行不行?” 君上身子抖得更加剧烈,“嗯……嗯……”喉间呻吟压也压不住。 星晚侧头看了萧桓一眼,挑衅似的,撞入南荀身体,还娇声说:“父君,你里面好湿!” 至尊低头一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被星晚挤出许多粘稠的白浊,是他的龙涎,那画面让他头皮发麻。他张口咬住星晚肩膀。 星晚吃痛,腰下更加卖力,用君上的媚声叫嚷报复身后的帝王。你的皇后,我不仅上了,还当着你的面让他失控。 南荀君上被星晚摧残得只剩惊叫。那根幻肢竟然比龙根还长,在他体内极深处那一点,不断sao弄、顶撞、碾压,他前面射了一次又一次,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最后,皇后哑着嗓子说:“晚晚……求你了……父君……真的不成了……嗯……” 星晚放开君上,被萧桓揪进怀里,狠狠咬上嘴唇,“你这不知死活的小野猫!胆敢……” 星晚挥手抽打龙臀,“桓桓,叫夫君!夫君让你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