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驸马受审
皇后千秋节第二日,星晚三人在披香宫皇后寝殿大床上,相拥着醒来。 昨夜,南郡君上被夫君与情人轮番疼爱,小腹灌满他们的东西,原本四个月大的肚子,生生被灌溉成五个多月大小,凸出一道颤巍巍的弧度。星晚那根可大可小的冤孽根,还埋在他身体里,堵住出口。 他们三人,萧桓抱着星晚,星晚贴着君上睡了一夜。 作为御男女无数的帝王,萧桓看着眼前一幕,也觉荒唐到无法自持。他强作镇定,对星晚说:“好好照顾你父君……”便起身离开。 三人走了一个,剩下的两人顿感压力骤减。 星晚想退出南郡身体,被他慌忙止住,“别……你先别动……” 星晚也知君上腹中灌满了jingye,柔声安抚,“父君,得把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闹肚子的……” 一国之后羞耻地闭上眼睛,“你闭嘴!还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他真怕幻肢一出,自己会弄得满床脏污。那画面实在太难堪了。 星晚抱着他绵软香郁的rou体,保持楔住出口的姿势,将他双腿环上自己腰身,慢慢带他下床,到帐后恭桶。 好不容易完成一切,才慢慢抽出幻肢。 君上紧紧环着星晚脖颈,仰头呻吟,后庭泄洪一般,一股一股往外喷涌,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蜿蜒而下。 完全拔出,星晚将父君放在恭桶上,单膝跪在他身前,帮他按压小腹。 释放的快感不亚于在顶峰发泄,粘稠的浊物由脆弱的甬道流出,激得他浑身冒出一层细小疙瘩。 按一下,便涌出一股,又是酥麻,又是酣畅。 良久,南郡君上喘着气盯视儿媳,想要发怒,又没有立场;想要指责她的荒yin,可自己亦是与他们顺jian,还在其中得了趣味。此刻,他再难摆出长辈的气势。事实上,他在星晚面前,就从未有过“父君”的威严。 星晚看他神情,便猜到他所思所想,一把抱住君上,先承认错误,“父君,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昨夜,不知是谁将我带到披香宫,您的床上。” 昨日宴会,南荀见星晚醉了,便着人送她回重华院。可是,他始终藏了私心,心想既是他的生辰,便该与星晚快活一夜。于是,又改变主意,让内侍将她带到自己寝宫。没想到,至尊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星晚继续说:“谁知,被至尊逮个正着……后来,又被你撞见……父君,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嘛!我是真心爱您!” 君上目光幽暗地看着星晚,“你是何时与至尊厮混在一处的?与魏侍君那日,不是第一次吧?” 星晚心虚地说:“秋猎回来……” 君上眼前一黑,“当初,至尊不杀你,不是因为我与封相、太子一同求情,而是他……舍不得杀你?” 星晚低头嘟囔,“他哪里会舍不得。不是你们挺身相救,他早杀我八百次了。” 君上:“可你到如今还活得好好的。非但如此,一边让当朝太子为你孕育子嗣,一边与帝后‘和睦’相处!郡主,你真是好心计啊!” 星晚抱上南荀香软的胴体,“父君,您别这么说……” 君上冷笑,“对,一切都是你身不由己!迷得我们夫夫、父子,一家子的心窍。本君此刻,亦不得不怀疑,你是襄南王派来专门霍乱宫廷的细作了。” 星晚知道君上说的是气话,他定然被气得五内俱焚,才会当面质问。如若他真的这般想,便不会说出来。派人暗地将她处死,根本不用同她大费周章、兴师问罪。 星晚的眼泪濡湿君上胸口,“父君,求您不要生气!如果,连您都不要我了,我……” 君上:“本君不要你,自然有人高兴要你!” 闻听此言,星晚心下稍定,她的亲亲父君还是吃醋了,并不是真要治她于死地。 星晚紧紧抱着他,“父君,我对天发誓,昨夜之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无论星晚在谁身边,心底都会一直敬您、爱您!” 肠道深处,还未排出的浊物,搅得君上心烦意乱。他额上冒出冷汗,抱着肚子,弯下腰,“你出去……” 星晚:“我不!” 君上:“唤人抬热水进来,本君要沐浴。里面……嗯……还有……”他们昨夜到底播撒进多少啊,xiele半柱香,还有残留。 星晚忙不迭出去喊人备热水。少顷,大木桶抬进寝殿。她屏退众侍从,亲自抱君上沐浴。 南荀见她一身狼狈,将星晚拽进桶里。 星晚从善如流,抱着君上,帮他扣挖xue内之物。 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午膳时分。君上又留星晚一同用了饭。 正当二人默默无语,各吃各的时候,一名内侍慌忙跑进侧殿,高声道:“启禀君上,大事不好!知柏公主走失了!” 君上惊得掉落银箸,“什么叫走失?她一个公主,怎会走失?”昨日,知柏夫妇还进宫参加他的寿宴。两人恩爱有加,若说知柏主动消失,实在有悖常理。 内侍道:“回君上,昨夜,公主与驸马一同回府。今早,公主去相国寺进香,到午时还未归来。驸马派人去寻,却道公主根本未去寺里。可是,公主的马车、随从,都候在相国寺外。” 陈贵妃之女,大理寺卿夏大人新婚两个多月的妻子——知柏公主,便这样离奇失踪,杳无音信,震惊朝野。 有心人发现,相国寺高僧慧远大师在南荀君上寿诞后便外出云游。虽然,慧远也曾不定期出门云游,但紧跟着知柏公主亦在相国寺失踪,这事怎么看都透出蹊跷。 陈贵妃整日垂泪,诸妃轮流到淑景宫劝慰。 至尊平日很是宠爱陈贵妃,对知柏亦是视作掌上明珠。他责令九门提督连夜追查公主下落。 知柏公主走失两三天,事态不停发酵。 有人对陈贵妃进言:莫不是公主与慧远大师私奔了?说话的,正是陈贵妃在宫中的好姐妹——魏妃。二人当年同时入宫,位份也差不多,皆得至尊眷顾。但因为魏妃始终无所处,陈妃得以晋升贵妃,比魏妃整整高出一级。禁宫等级森严,一级可以压死人。她们纵然是多年的姐妹,却不如以前那般亲近。 但是,这种话,也只有至交才能说得。别人即便想到,也不敢说。 陈贵妃闻听此言,心下一惊,本能否认道:“不可能,柏儿虽然与夏驸马成亲不久,但,谁人不知,他们二人琴瑟和鸣,是一对佳偶。柏儿怎会抛下为她怀孕的驸马,与旁人私奔?” 魏妃斟酌道:“贵妃jiejie,依臣妾看,夏驸马可不像怀胎两个月的……你想想,公主与驸马成亲才多久。就算驸马当日喜,洞房花烛便怀上身子……至多两个月。” 陈贵妃忍不住猜疑,她女儿知柏确实成亲不久,便说驸马甘愿为她生子。虽然这世间,男女亦可阴阳颠倒,由男方孕育子嗣,也不是所有男子都能驻胎的。需要特定的人、特定的行房方式,才有可能。知柏为何刚一成婚,便笃定此事? 魏妃又说:“两个月的身孕,能出怀吗?寻常人,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喜!夏驸马他一个男人,是如何知道的?”他那个样子,分明是缠腹了! 陈贵妃心道:如果孩子不是知柏的,她便有理由与人私通,抛弃驸马。 陈贵妃转身命贴身内侍:着太医,去驸马府,为夏君承诊脉,务要诊出他到底怀孕几个月! 这厢,星晚收到夏大人的信笺,请求她到驸马府一叙。 星晚知道夏君承身子不便外出,此次求见,定是为了知柏公主的事。虽然,夏驸马一直说,她不欠他与公主的。但是,星晚始终觉得自己理亏。如今,公主夫妇有难,她定然全力相助。 当日下午,星晚便应邀来到驸马府。 夏君承身穿宽大常服,没有系腰封,六个月的肚腹微微凸着。如果不是他身材消瘦,这只小肚腩很容易被人当作婚后发福。 星晚一到,夏驸马便对她行了大礼,口称:“郡主,请您救救公主!” 星晚连忙虚扶他,“姐夫不必多礼!知柏亦是我的皇姐,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您有什么差遣,吩咐便是。” 此时,封相在城外田庄坐月子,还未归京。夏君承失去倚仗,又无人可以商量。情急之下,便找上最为信任的星晚郡主。诚然,他们也没见过几次,但他就是无由来信任她。 夏大人请星晚入座。 星晚又问:“姐夫,有什么消息了吗?” 夏君承:“我查到一点线索。但,不便与外人说。” 星晚心中五味杂陈,他如今是有多无助,才会将她这个极力撇清关系的人视作“内人”。“姐夫请讲。” 夏君承:“是关于慧远大师的。我听闻,他是前朝太子的师父。郡主可能不知,朝中仍有老臣忌惮前太子,担心他会复辟。” 星晚眨眨眼,“那和知柏公主有什么关系?” 夏君承:“会不会是……慧远大师因为爱徒,挟持公主,要做出什么事来?” 星晚对此全无概念,也想不通夏驸马的推理过程,“姐夫的意思,是想从前朝太子那边入手?” 夏君承手指抚上小腹,不由叹息,“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坐在家中担心公主安危。她怎会好端端无故失踪呢?肯定藏着蹊跷。” 星晚:“虽然,公主侍从未进相国寺,但,寺内仍是有迹可循。九门提督正在彻查此事。知柏进寺后的行径、慧远大师出行的行踪,都能查到。姐夫你稍安勿躁,务要保重自己与腹中胎儿。不消几日,公主安然归来,你却病倒了,她定会心疼的。” 夏君承点点头,“我也是……着实慌了。” 星晚又宽慰他几句,便告辞离开。 当她走出驸马府时,正好与淑景宫内侍、太医迎个对脸。双方见礼后,各行各道。 星晚忽然想起,姬淸澜曾经提过,她怀疑城外十余里碧云山寺中的俊美僧人,就是前朝太子。既然夏驸马提到了,何不出城走一趟,探个究竟。 而今的星晚,极其想为夏大人与公主做点什么,有个方向,便不遗余力向那处奔赴。 暂且不说星晚那边,且说,太医诊出夏驸马身孕已有六月有余,匆忙回宫复命。 陈贵妃惊得撑大眼睛。夏君承腹中孩儿不是知柏的,那么,极有可能,是他勾结外人,谋害公主。最不济,他也犯了欺君大罪,以不洁之身混淆皇室血脉。 魏妃陪同陈贵妃,到尚书房面见至尊,对他陈明此事。萧桓勃然大怒,当晚传唤夏君承入宫见驾。 夏驸马以为有了公主下落,当即束腹进宫。 没想到,尚书房内,至尊、南荀君上、陈贵妃、魏妃,该在的,不该在的人皆在场,一副对他三方会审的架势。 至尊率先开口,“夏驸马,你可知知柏公主为何失踪?”虽然他没什么语气,但声音里蕴含着怒意,也并未如往常般,命夏君承免礼平身。 夏大人跪伏于地,“臣下不知!” 至尊:“朕且来问你,你腹中胎儿,可是有六个月了?” 夏君承吃惊地抬起头,难怪今日淑景宫内侍携太医前来请平安脉,原来为着这件事。 正在他愣怔的时候,黄内侍出声,“夏驸马,至尊问话,你为何不答?” 夏君承以头拄地,“回至尊,是!” 陈贵妃首先耐不住性子,痛声道:“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何人的?是不是,你与那人合谋害了知柏吾儿?” 夏君承慌忙辩解,“母妃容禀……” 陈贵妃:“不要叫本宫母妃!本宫没有你这等犯下欺君大罪的驸马!” 夏君承抖着嘴唇说:“下臣与公主自成婚便相敬如宾。下臣早与知柏陈明腹中已然珠胎暗结,公主非但不嫌弃微臣,还承诺待此子视若己出……” 陈贵妃再次打断他,“胡说!天下有哪个女子能真心对待非亲的孩子。” 她这句话,引来君上与魏妃的侧目。这个宫中,他们不论为后为妃,都要接受夫君另有子女的事实。陈贵妃定然气糊涂了,才会道出实话。 不过,这时,也没人会同她计较。 夏君承:“微臣所言,皆是事实,还望至尊明断!” 至尊:“你腹中之子,到底是何人的?” 夏君承下意识抚上小腹,咬唇不语。任是当今圣上、贵妃,如何追问,都不肯吐出星晚来。 今天奉命去驸马府的内侍,悄悄走到陈贵妃身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陈贵妃眉头一皱,思虑该不该说出来。 岂知,萧桓没有遗漏他们的小动作,出言询问,“爱妃,你有话尽可直说!” 陈贵妃咬住嘴唇,心下纠结,最后将心一横,命内侍将驸马府遇到星晚郡主的事,如实禀明至尊。 萧桓与君上听闻事关星晚,都不禁变了颜色。 至尊:这个惹祸精,怎么到处都有她? 君上:神佛保佑,夏驸马腹中的孩子,千万不要是星晚的! 不过,南荀君上粗略算算时间,夏大人怀胎六月,那时星晚刚来都城,总不至于立刻便与他私相授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