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23、雷霆一怒

23、雷霆一怒

    桑梓与洛君枢一同亲亲热热的用了晚膳。饭后休息片刻,桑梓亲自服侍孕夫沐浴、擦背、擦身。巨大的肚腹隐在水中,折射出诱人的荧白光泽。天子因为将要临盆,皮肤犹如女子细腻,胸口隆起,脊椎弯曲,臀部变得挺翘肥美,大腹与屁股形成好看的弧度,前凸后翘。

    洗完澡,桑梓将形似软糯元宵的圣上擦拭干净。

    天子低喘着说:“桑桑抱朕去榻上,朕走不动了!”然后向她张开双臂。

    桑梓笑道:“卿卿是爬山累了,还是见到我,腿软得动不了?”

    中年孕夫羞涩地说:“桑桑明知故问!”自然是二者皆有。若是普通快要四十岁男人这样说话,一定会觉得娇弱造作,很是不雅。但是,洛君枢样貌儒雅,气质温润,撒起娇来,却有别样的风情。

    桑梓打横将他抱起。最近,她的力气突飞猛涨,抱得起袁非羽,能将舟行托着云雨,更能稳稳抱住正常体重的洛君枢。

    天子全身赤裸,高挺的胎腹抱在怀中,身下玉茎直杵杵的挺立,顶端水光潋滟,正在吐出蜜液。

    他双手环住桑梓的脖颈,感觉她小臂有力,走得十分稳当,强烈的安全感充盈他的身心,让他胸膛起伏。就连看向她的目光,在这一刻,都变得水润又带有些许仰慕,像是小爷仰慕主人、奴隶仰慕饲主。

    桑梓将他放到软榻上,他笨拙地跪起,与小情人深吻。小姑娘揉着他的肥臀,挤压后庭小洞。

    良久,桑梓放开他的唇瓣,辗转到隆起的胸口,那里可吸可揉,丰满而绵软。

    天子的嘴唇一得自由,便吟哦出声,嗓音婉转,满含爱恋与恣意。他这一生,能够如此纵情的时候,实属难得。没想到在不惑之年,遇到让他心满意足的年轻情人,兼顾女子的柔美与男人的骁勇,使他身心皆得到强烈的满足。

    天子闭着眼、咬着嘴唇,满脸春色,他哼吟着说:“桑桑,朕带来一个锦囊,就在袍子那处,你去取来。”

    桑梓问:“是什么东西?”

    孕夫推她一把,“拿来便知道了!”

    桑梓几步走过去翻出,忍着好奇心,递给男人。天子从中拿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顶端是个小巧光润的三节葫芦。

    桑梓问:“这是做什么用的?”

    孕夫艰难地俯下身,手臂绕过圆鼓鼓的臀部,将那葫芦往后庭塞去。

    桑梓瞬间明白,这是一条尾巴。她接过小葫芦,放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又抱着天子,让他完全跪起来,低头捧住他的高腹,吸吮他外凸的肚脐。

    天子抽气一声,仰头喘息,后庭涌出大量润物。桑梓就着润滑往里相送,送一节,退出来,再送两节,退一节,反复抽插,直至三节完全纳入。

    天子无力的跪伏下去,翘起白屁股,试着摆了摆尾巴,好似修成人形的妖狐。

    佩戴上狐狸尾巴后,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他趴伏在床边,媚眼如丝地看着桑梓,低沉又性感地说:“桑桑,今晚就让朕服侍你吧!”说着,尾巴又摇了摇。

    桑梓喉咙滚动,眼眸渐渐变黯,“有劳卿卿……”

    他跪坐下去,尾巴压到腿上,让他内部一阵酥麻。他的胎腹放在大腿上,将身下小东西完全压住。挺着大肚的“男狐妖”,解开桑梓的衣裙,揉出大棒,伸出小舌,一点点舔吻、吞入。他一边吞吐着那根东西,一边向上偷觑桑梓的神情。见她露出愉色,还不禁抬起身子,快速摆动尾巴。

    桑梓确实被取悦到了,虽然她没有被人口唇伺候的需要,但身下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露出如奴如妖的姿态,令她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平日衣冠楚楚地坐在高堂之上,面容冷峻、指点江山,万人匍匐在他脚下。而今,他却这般讨好自己,让她不胜欢喜。

    帝王做了几个深喉,许是第一次做,没忍住干呕两声。

    桑梓心疼地拉他起身,与他拥吻,边吻边说:“卿卿,你不必如此!”

    天子被她吻得春意翻涌,“为桑桑做任何事,朕都是愿意的!”言罢,他的尾巴又动了动,表示肯定自己的话。

    桑梓好一顿揉搓他的大腹与全身,揉得孕夫连声哼吟,“啊……哦……哦……好桑桑,你别再折磨朕了……给朕……嗯……干朕……”

    他主动背过身,俯下高傲的头,将软白丰臀高高撅起。自从上次尝到后入的甜头,他便想着再来一次。尤其是在独宿寝宫,抱被无眠的时候。虽然这个姿势有种羞辱感,但恰恰是这种难得的感受,令他久久不忘。

    桑梓撩起他尾巴,提起又按入,惹得孕夫闷声哼哼,他的头抵着被子,身子压住大腹,腹底一片黏腻。不知什么时候,他前面已然释放了。作为下方,他早就不再迷恋前面的快感,而是更喜欢后面、内部的涌动,那样会更持久、更强烈。身为帝王与男性,他不再对驰骋娘感兴趣,因为,让别人快乐,不如自己快乐更真实。

    他喜欢桑梓将他撞得大肚乱颤的勇武;也喜欢她在自己身体里胡作非为,让他失控尖叫;更喜欢她强有力的征伐,让他体会到极致的巅峰,使他不枉此生,没有白做了男人。既能在朝堂上游刃有余,也能俯下身承欢,更能绵延后代、皇嗣繁多。他感觉自己该是史上最幸福的帝王了。

    天子雌伏在桑梓身下耸动,时不时按揉胎动的大腹,孩子一脚踢在要命的地方,与他娘亲里应外合。

    桑梓见他不适,弯腰贴在他背上,与他一起揉肚子,身下却动作不停。揉着揉着,天子的吟声染上媚意,她便滑到胸前,捏揉挤压孤单挺立的茱萸。

    天子被上下喂养得遍体生花、春情泛滥,他干脆撑起上半身,方便桑梓动作。他的胎腹垂到床上,还能看到孩子印出的小手小脚。

    他们两人,一个年轻精力旺盛,一个欲壑难以填平,直干到月上中天,四野寂静。

    山间异常安静,只能隐约听到秋虫絮语。

    小院里的正房窗上映出温暖的烛光,与男人情动的吟声。

    此时,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正双手撑床,身子向后微仰,白润长腿分开到最大角度,身下细缝衔着一根大棒,欲出还入,欲入还出,被打出一片白沫。他的大肚颤巍巍的抖动,耸着肩膀低吟。

    桑梓与他相对而坐,玉腿穿过他的大腿,摆动腰肢不停挞伐。她一手懒腰,一手揉肚,时不时吸他胸口,将男人摆布得欲生还死,欲仙若飞。

    天子的脚趾不停绷直又勾起,绷直再扣回,有时桑梓插到兴起,迫使他小腿离床,他的腿与脚趾便不停颤抖,口中吟成一片,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大腹,红成虾子。

    终于,他在桑梓有力的冲撞下,攀上顶峰,体内翻涌痉挛,水物不受控制地泻出来,前面亦是射无可射,滴出小解。

    他全身仿若通透,又似飞升,轻飘飘的,世间只剩下下腹里面的潮起,足足持续半盏茶的功夫。

    桑梓知道他到了时候,便抱着他,不停抚摸他的肌肤,陪他度过这极乐时刻。

    圣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嗓子已然叫哑,沙哑中透出异样的性感。

    他全身出透了汗,里面也尽情倾泻,仿佛完全被掏空了。但是,不破不立,没有倾巢而出,便不会重新满溢。他积攒了四十年的娇痴,一次性用完,却是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他抬头亲吻小情人,后庭里的尾巴,摆个不停,“桑桑,你让朕体会到真正的快乐!有了你,朕不会再爱上旁人。”

    桑梓拍了一下孕夫的丰臀,换来大肚男人低喘数声,“你在我床上,还想要旁人?”

    天子捧着胎腹求饶,“桑桑,朕不会!其实,与你相识以来,朕从未临幸过任何后妃。”

    桑梓捏捏他的臀rou,“可你还是要选秀……”

    天子蹭蹭桑梓的颈子,像是柔软的小动物,“选秀是身为皇帝要做的事,那不仅是男女欢爱,还有平衡朝中权利,打破官员之间的利益结盟。朕可以选贵女入宫,却不会招她们侍寝。朕是桑桑的卿卿,身心都是你的。”

    桑梓拥住男人,“我只是与你说笑的,并没有让你不碰她们。”那样的话,那些刚进宫的年轻女孩也太凄惨了。

    天子眼眸水润地看着桑梓,“你不用可怜她们。她们进宫也不是为着朕,只不过是为家族做出供奉,怨不得别人。朕也有朕的情有独钟,有了桑桑,朕此生无憾。”

    桑梓合身与他相拥,四肢相缠。他们交颈私语了很久,才沉沉睡去,皆是心有满足,疲而不累。

    第二日,天子决定再盘桓半日,桑梓自然乐意奉陪。他们没有下山,而是在山顶消磨。

    年长的孕夫身穿一身柔软白袍,由于布料太过柔软,贴在皮肤上,可以印出隆起胸口的轮廓,胎腹与肚脐的形状,还有丰满臀部与股沟的凹陷,穿了比没穿还诱人。

    他没有穿亵裤,稍微一走动,便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天子一直没有摘尾巴,仍嵌在后庭,一动就会摩擦内里,让他时刻处于待侍寝的状态。

    桑梓带圣上到山顶眺望远方。帝王托着肚子,摆着尾巴,依在小情人身侧。他觉得此刻的他,才是自己,一个享受平淡又轰烈情爱的男子。

    她顺势揽上男人的腰,“卿卿,要不要在这里来一次?”边弄天子边赏景,想着都颇有意趣。

    圣上对白日野外宣yin,很有兴致。他一指旁边的树,“去那边。”

    两人来到树旁,桑梓压着他亲吻,撩起他的袍子,抚摸他的大腿。

    天子软软地呻吟,经过昨晚的酣战,他的身子异常敏感。本就是急需爱侣抚慰的特殊时期,他又是熟透了的年纪,两人在无人山顶独处,让他既激动又昂扬。

    吻了很长时间,桑梓将圣上全身都揉软了。她将大肚孕夫翻转过身,天子配合的向后翘起肥臀。她从后抱住年长的情人,用幻肢戳他细缝边缘。男人仰头喘息,高耸的胎腹一挺一挺。

    这个站式,方便上下其手,下面弄他,上面把玩,后背与前胸完全贴合。桑梓轻易地闯入他的身体,里面十分润滑,手指在他胸口、大腹上作怪。

    男人扶着树干,享受小情人的做弄。她的顶端,擦过他的内壁,惊起战栗无数。中年帝王被弄得六神无主、七窍销魂。

    山间的清风吹过他们,掀起天子的衣袍。林子里的桂花,被纷纷吹落,如霜如雪地洒下来,裹挟着浓郁的香气。

    桑梓将天子干软、弄透,随手取来一件厚实的披风,铺在层层叠叠的桂花垫上。她又打横抱起肚腹高耸的孕夫,将他放在披风中。圣上自然而然分开腿,以便再次容纳小情人的杵捣。

    桑梓合身将他压住,在漫天花雨中,徐徐律动、反复抽插,与年长恋人奏出一曲疏狂又美妙的和鸣。

    直到午后,天子才从软榻中缓缓起身,不得不更衣、下山、还朝。

    经过一日一夜的cao弄,他的肚子又大了数圈,腰封都难挡孕态。此次是圣上几次怀胎中,肚腹最大的一次,看着十分壮观。

    桑梓坐在床边穿小袄,洛君枢忽然看到她背后的抓痕。那是承受一方情动时,留下的痕迹。他眯了眯眼,心道:她果然在雍城有了其他男人!难道是重阳那日同她逛灯会的青年?

    这个猜测,让他醋意难消。他不年轻了,还为别人生过孩子。她一直不愿入宫伴驾,甚至离开京城,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喜欢他?至少比不得自己爱她。

    洛君枢面上并未显露分毫,如常与桑梓依依惜别。

    待他回京,找了个由头,奖赏了雍城太守与咸守城。还恩赐盛太守亲弟盛皎入仕,给了他一个差事,远远的打发了。

    盛家自然千恩万谢,既谢皇恩浩荡,又记下雍城县主的恩德,欢天喜地送盛皎赴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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