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
宁柏仁抱着她去浴室,性器还插在xiaoxue里,西裤裆部被血浸湿一大片。 男人缓缓将鸡吧抽出来,柱身上挂了一小团黏稠的血块…他看了几秒才将自己和李娇身上的衣物脱去,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取下花洒仔细清洗女孩的xue口。 宁柏仁把她抱起,放到洗手台上,他蹲下身子,想看看洗干净了没有,指尖拨开肿胀的花缝,xue口经过长时间的抽插开了个小洞,鲜红的经血丝丝缕缕流出来。 鼻间充斥着这股淡淡血腥气,宁柏仁滚了滚喉咙,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像添加了茉莉花精的铁锈味,甜的。 男人的目光逐渐灼热,鸡吧才射过又膨胀起来,他站起身,薄唇轻轻吻上她的眼尾,刚想插进去,嘴边尝到了一丝咸味。 他怔了怔,抬眸看向李娇。 女孩哭的小脸通红,眼神涣散空洞,只静静抽泣着,不叫也不闹。 宁柏仁哽了一会,终于舍得安抚她,“不哭了,宝贝,不做了好不好。” 男人宽厚的手心摩挲着她的脸颊,拇指拭去她流出来的眼泪,李娇一直没回应他,这副萎靡的神情诉说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压抑感。 “娇娇?”他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心起来。 女孩的睫毛颤了颤,呆呆的扬起头看他,眼神始终没聚焦过。 ………… 这个样子…宁柏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抱起她走出浴室。 他把李娇放到床上,从衣柜翻出内裤和卫生巾给她穿上,转身去客厅拿了一板消炎药。 温水混着药片缓缓渡进胃里,男人的大手温柔顺着女孩的长发,今天在生理期做,纯属被她妈刺激到了,特别是听到娇娇说的那句,你快走,呵,感情在他面前上演年度感动大戏呢。 娇娇是他的,谁都不可以带走她。 ………宁柏仁默默扯过被子,俯身点了点女孩的额头,随后站起身,地下室那个东西要去处理一下。 ——— 他带上白色乳胶手套将王淑兰折起来,尸体僵了有些费劲,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 宁柏仁想了一会,拿过一个蛇皮袋将尸体塞进去,这还是她带过来的,里面有些鸡粪。 夜过三更,宁柏仁将蛇皮袋塞进后备箱,驱车前往之前带娇娇去过的游乐园。 冷风打开前车窗上,还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 到了游乐园,不出意外连盏路灯都没开,更别说监控,他打开手机手电筒,拖着蛇皮袋进了废弃的鬼屋。 借着微弱的亮光,找到一间密室,周围都是用石板搭起来的,不难看出游乐园辉煌时期为了营造阴森恐怖在这上面下了功夫。 密闭,隔绝,还真是帮了他。 里面有一个生锈的铁柜,他将柜子里的吓人机关拔出来,把王淑兰的尸体塞进去。 转身去车上拿了桶95汽油,尽数浇在蛇皮袋上,从口袋拿出打火机,摸出一根烟点燃,他的轮廓在白雾中闪烁。 “再见了,丈母娘。”男人浮起淡淡的微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 手一扬,打火机落到柜子里。 火焰瞬间腾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烤rou味。 宁柏仁退了几步,静静看着烧的通红的铁柜,他吐出一口烟,扶了扶镜框。 等红光渐渐暗下去,他才将密室的门关上。 ——— 次日中午,宁柏仁坐在床尾,看着心理医生对李娇一系列的检查。 无论医生怎么问,女孩都不开口,从醒来就是这副呆愣的模样。 医生只好拿出电筒,手指撑开李娇的眼皮,刺眼的光束照在女孩的瞳孔,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宁柏仁淡淡问了句,“疯了还是傻了?” ……“分离性障碍,假性痴呆的可能性很大。”医生起身去开药单,回头问了一嘴,“宁总,您爱人有什么身体疾病吗,类似癫痫这种?” “没有。”宁回。 医生将治疗的药物写好递给他,深深看向宁柏仁,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精神类疾病除了遗传不会突发… 宁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晚点我带她去疾病中心开证明。” “好,宁总…”医生连忙低头,毕恭毕敬应了句。 医生离开后,宁柏仁迫不及待俯身将女孩压在身下,急促吻上她的唇,眸子里氲起浓烈的欲色。 男人粗暴扯下她的内裤,扶着鸡吧抵上女孩的xiaoxue,那处糊了经血,温热黏腻。 cao逼的滋味真的让人食髓知味,特别是尝了一次在来月经的时候做,触目惊心的血液看的他浑身燥热兴奋。 好在他还有点人性,深深叹了口气后,只握着鸡吧用guitou上下磨蹭花缝,然后快速撸动着柱身。 “呃啊…宝贝…”男人破碎狠厉的喘息交织在两人的唇齿间,宁柏仁咬住女孩的舌头往嘴里拽。 “唔…”李娇被他弄的无法呼吸,双手用力推抵着。 宁柏仁似乎没想到她还会反抗,不是刺激傻了吗,他停下撸动的动作,眸光暗了暗,闪过一丝阴冷。 “李…你在干什么呀…”女孩眨了眨眼,软声问了句。 李?宁柏仁愣了会,目光仔细打量她这副表情…确认了不像装的,才柔声回着,“在亲我的宝贝。” “…那李…你为什么要亲我呢…” 娇娇怎么一直叫他李?宁柏仁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宝贝,叫我宁柏仁。” 他接着回答她的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