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幸福的哥斯拉
早上快9点,外面还是雾蒙蒙的,冷风飕飕,已经有了入冬的迹象。 李娇从被子里探出头,好热,被窝暖烘烘的,蒸的她有些透不过气。 她动了动身子,后背传来一声迷糊的闷哼,李娇一惊,才反应过来床上还有别人,她转头看,是张冷峻的脸庞。 他是谁…?女孩愣了一会,记忆有些模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好像是mama从福利院领回来的小男孩,可是他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她知道了,昨天和宁柏仁玩过家家,他说他是自己的丈夫。 李娇嘟着唇,看到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白光,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宁柏仁被女孩的扭动弄醒,闷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几点了呀?”李娇有些急。 宁柏仁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眯开朦胧的睡眼,“9点。” “啊!”李娇连忙想从被窝里出来,被男人按住腰往怀里抱。 “我要去上学了,快迟到了,呜呜,待会老师又要罚我站在门口。”女孩慌乱挣扎着。 “…………” “今天周六…不用上学。”宁柏仁无奈的编了个日子骗她。 女孩这才平复下来,乖乖躺回去,呜…讨厌上学…她眼皮渐渐垂下,被窝好暖和,蒸的人想睡回笼觉。 后背的男人可睡意全无,晨勃涨的他难受极了,忍不住往女孩身上贴的更紧,大手不安分的摸上她的胸,又慢慢往下滑。 手指碰到那层碍事的卫生巾,他叹了口气,憋死了快。 宁柏仁吻上她的后脖颈,哑声说着,“老婆…我们试一下后面…” 李娇刚陷入梦乡又被他叫醒,她迷迷糊糊回着,“什么后面?”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沉,吐出难耐的热气,他拉下女孩的内裤,握着鸡吧用guitou上下磨蹭她的臀缝。 李娇身子僵住,好奇怪的感觉…痒痒的,她想拒绝,又想到宁柏仁昨天说演她的丈夫,那睡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吧… 她扭了扭屁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黏在她屁股上了,好难受。 宁柏仁抹了把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涂在她的屁眼,两指分开她的臀缝,开始不轻不重的戳刺。 “嗯呀!”突然的异痛激的李娇往前缩。 男人被欲望折磨的呼吸急促,直接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大手扳开她的臀缝,guitou抵住那个粉白的入口。 他眸子泛起雾气,另只大手悄悄捂住她的嘴,小幅度挺动着胯准备往里插。 “唔唔!”李娇挣扎的厉害,却被男人身体的重量死死压制,屁屁好疼,他为什么要拿一根粗棍子戳自己。 坏人,呜呜,坏人。 屁眼太小了,严丝合缝的根本进不去,宁柏仁忍不住想用力,几滴热泪落在他的手背…… 他怔住,找回一丝理智,不扩张不润滑,估计能把娇娇整个屁股撕开,cao坏了煎熬的是他。 宁柏仁默默从李娇身上下来,搂过她的腰温声哄她,“老婆…对不起,等你月经走了我们再做,好不好,乖乖。” 女孩努着唇,细细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你好讨厌…呜…我不要和你演老公老婆了…” “………………”宁柏仁一时哽住,谁他妈在跟你演。 他耐下性子继续哄着,但语气已经带上冷意,“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乖娇娇,是我的乖老婆,知道吗,宝贝。” 李娇听到他那个结婚的字眼,慢慢翻过身子,“你骗人…” 宁柏仁轻轻抚上女孩嫩滑的脸蛋,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眼底的偏执更加扭曲,“我不会骗娇娇。” 李娇看着他,泛着水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突然想到什么,软声问着,“爸爸mama呢,他们还没回来吗?” 宁柏仁回的很快,“嗯,他们出去赚钱了,留我在家里照顾娇娇。”语气轻松,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盯着她懵懵的脸蛋,开始剖析娇娇疯到哪个程度了,记忆没有缺失,像是停在某个年少时期,听她刚刚说去上学,9点快迟到,应该是小学,那个时候娇娇还没有讨厌他。 开的精神治疗的药也被他扔了,男人露出淡淡的微笑,就这样多好啊,他搂着女孩往怀里紧,薄唇点了点她的额头,“再睡会,老婆。” ——— 中午的时候,宁柏仁在厨房杀王淑兰带过来的土鸡,李娇则在花园逗猫。 女孩蹲在草坪上,看着大蹦用爪子在地上刨来刨去,昨夜下了雨,土壤都是湿黏的,“你在挖什么呀?”她软声问着。 一条红色的蚯蚓从土里钻出来,猫猫瞬间伸出锋利的爪子一掏然后吃掉。 “咦……好恶心呀。” 宁柏仁端着炖好的板栗鸡汤出来,看向花园,女孩裹着薄兔绒外套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只,墨黑的长发洒落在腰间,白软的脸蛋上挂着浅浅的梨涡,鼻尖都冻红了。 真漂亮,男人心里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他把自己的女人养的真好,他柔声喊她,“老婆,过来吃饭。” 李娇歪过头回他,“好哒。”她站起身,突然脑子一片眩晕,蹲的太久容易低血糖,眼前紧接着发黑,然后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娇娇!”宁柏仁连忙冲过去扶起她。 他抱起她回到客厅,转身去拿医药箱,用纸擦去脸上的湿泥巴后,发现额头正中心被石头磕破了,正往下流血。 宁柏仁拿沾了碘酒的棉签给伤口消毒,责怪的语气中带着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捧起女孩的脸,“笨死了。” 李娇呆呆看他,男人的五官在她眼里渐渐清晰,脑中的神经断裂重连。 那段记忆太痛苦,身体机制强迫她去忘记,可是现在,王淑兰拼命扯着铁笼瘫在地上双眼流血的画面在她脑海重复播放,她眼睁睁看着宁柏仁杀了自己的mama。 宁柏仁搂着她,发现李娇的瞳孔在颤,神态也像被定格了一般,他担心的问道,“怎么了?” 李娇没回话,后背在冒冷汗,男人整张脸柔和宠溺,只有她知道,宁柏仁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冷血无情的畜生。 宁柏仁看她这样估计是刚刚摔懵了,轻叹口气,牵着她坐到餐椅上,“看来以后得带娇娇出去运动运动。”他边说边拿起一次性手套撕鸡腿上的rou,然后放到她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