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立场(rou渣/品尝sao逼/边哄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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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嘟嘟”的声音时,你有些庆幸用这陌生电话打给的对象不是连昊元,极度社恐的他哪怕你失踪了一整周,他都会拒绝一切不认识的来电。 “喂?是谁?” 你愣在了原地——那是一个陌生的女声。在短短的一两秒内,你的大脑已经联想到好几种“为什么是不认识的女人在用边璟手机”的狗血场景。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进一步激化了你方才的怒意,你语气生硬地质问道:“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只听见那女人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似乎是远离了话筒。你听到她在那里喊:“边哥哥!是她!是她!” 纯子? 可她的声音不是这样的啊。 在你有些懵逼的时候,你听到边璟接过了手机,用难以置信的口吻喊你的名字。 一听到他的声音,你顾不上任何奇怪的地方,赶紧激动回答道:“是我!” 边璟的情绪也波动很大,他声线颤抖着,越来越大声,一连不敢信地叫了好几次你的小名。一想到他平时最关心你人身安全的样子,你忍不住酸了眼睛,没有及时告平安的愧疚感更重,不停地回答他“是我”。 “你在哪?没事吧?” “我在你家楼下的公园里,我去找你了,你都不在家。” “你等等我,我马上过来。” 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你欣喜若狂,可转眼映入眼帘的闫森宇让你当即被泼了一脸冷水,你赶紧说:“我去小区对着的那个门口等你。” “好。” 他急匆匆地挂了电话,你也迫不及待地把手机还给一脸阴霾、可裸露在外的roubang还泡在自己jingye堆里的闫森宇。 “jiejie,可不……” 你帮他解了绳子,他连忙穿好裤子站起来,想对你说什么。可你并没有兴致再搭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也不管那丢在一边的内裤了,像被滞留在校半天、终于有家长接的小学生一样蹦蹦跳跳前往公园门口。 你以为自己要等上好一会儿,没想到拐回大道上,远远的就看到边璟高挑的背影立在门口的路灯下。 听到你的喊声,他立刻转过身来,朝你张开双臂。你扑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搂着,鼻尖萦绕着是你日思夜念的属于他的味道。 边璟看起来也过得很不好,他眼里充满血丝,不知道多久没合上了。你心疼地捧住他的脸,踮脚轻吻他的眼尾、他的脸颊,然后用力贴上他的嘴唇,和他伸出来的舌头相拥。 没有太多情欲参杂其中的吻少了激情,但温馨得让你真正感觉自己回到家里。你有很多事要告诉他,可无论是自己变成鬼了、教堂里差点被神父杀了、被抓进狩者的监狱里差点失身了,还是白如铖黑暗的一面和你对他复杂的情绪,你都不知道该从哪个说起,只觉自己很乱、委屈,想着想着又激动地流泪。 你们的吻很快渗入了泪水,交织的津液变咸。他拍拍你的后背安慰你,可这只能让你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们两个就不能多想想我有多尴尬吗?” 电话里那不认识的女声从边璟身后响起,你侧身一看,发现那确实是纯子,可她变回了原来高中女生的模样,一脸鄙夷地看着你们。她穿着一件瑞克和莫蒂的同人恤、跟睡裤一样的宽大喇叭裤,手里抓着插了四块钵仔糕的长签,另一手拿着边璟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付款二维码界面。 你惊愕地走近瞧她:“你什么时候长大的?” 纯子想回答你,但边璟打断道:“这个说来话长,我们先回家吧。” 他帮你擦掉眼泪,拉着你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迈步。你埋怨说:“我走了好久的路,结果你们都不在家,新来的邻居动静还特别大,我都不好在那里等你们。” “你们平时的动静可比他们大多了。” 你瞪了一眼纯子,她赶紧用整块钵仔糕塞满自己的嘴巴。 “你怎么是走过来的?” 你挽着他的手,依偎在他身上:“我的东西都丢了,白如铖还是个混蛋,气死我了,我就走过来找你了。” 他挑眉听你说完,问白如铖干什么了。 你知道边璟很容易往最坏的方向想,更何况是这种生死攸关的事。边珝听了会气得直冲到白如铖面前、将他千刀万剐,可边璟听了一定会深陷在“我差点被害死了,那他会不会要害她呢”的警铃大作中,不仅会让他更自责,内心也会趋向黑化。这样的黑化边珝很容易走出来,可对边璟来说这只会在他心里扎下毒根。 你害怕边璟有一天会像你一样往冷血的道路走去,于是你跟他说:“他要当我的主人。” “他不早就是你的主人了吗?” “那只是床上,可他连下床之后的都要管,这就很讨厌了。我之前也跟他强调好几次,结果他都只是表面应付我一下。对,他还是个大骗子。” “说不定他只是太在乎你。” “在乎也不是这个样子,你也关心我啊,可你就不会像他那么咄咄逼人、控制欲这么强。就好比说,我喜欢吃的东西里面有健康的也有不健康的,你会建议我少吃那些对身体不好的,可白如铖就是要把他觉得不健康的、我不喜欢的全部扔掉,逼我只能吃剩下的。这不叫在乎,而是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你们回到公寓的时候,隔壁邻居已经不闹腾了。 “你们刚刚去哪了?” “给纯子买吃的。” 你以为会说是在找你,没想到他们就和平时的生活轨迹一样,让你有些失落。 但你负面的情绪持续不过几秒,就听到他继续说:“我们找了你一整周,去了教堂,碰到连昊元和他家的人,打听到你被他们抓了,又跑到山上找你。可惜就差一点,我们就能在那里碰面了。” 你大吃一惊:“你也去了?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提过你?” “你那时候睡了两天了。” 你怎么会在这种关键时候睡死过去了呢! “好不容易说服他们让我见你一面,结果那里乱了之后,你又失踪了。” 你犹豫该不该和边璟坦白白如铖的身份,告诉他你失踪的原因。可这样一来,他说不定会认为白如铖很危险,细心的他进而也和你一样察觉出他的导师放任不管尾随他的恶鬼,其背后的含义便是漠视他的生命,甚至是借刀杀人,从此成为他黑化的隐患。 可是,事情都到了这一地步,你继续对他隐瞒下去,是不是也对他不公平呢? 见你没说话,他让纯子回房间去,然后从橱柜上拿出杯子,一边说:“我知道你不再是人了,白如铖也不是。” 你忽地轻松了一些,但依然还有些担忧地问:“那你不生气吗?” “生气什么?”他倒好水,把水杯放在你面前,然后和你一起坐在沙发上。 “他明知道边宇田缠着你,可什么都不做。” 他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担心因为没告诉我这些事,怕我生气呢。你最需要考虑的应该是自己,特别是你现在被卷进连家和白如铖的纠纷里了,你想好以后该怎么办了吗?” “是有想过,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选……” “说来听听?” “被连家的人抓起来的时候,我想着不要再计较白如铖干过的事了,也不要管他干没干坏事,总之要把他当作最有力的后盾,毕竟只有他最了解那个世界而且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可是我好不容易试着接受他那一面了,回来之后他竟然还这鬼样子。我不想喜欢他,也不想和他绑在一起。 “我还是希望能站在人的这一边,有你,有边珝,有连昊元,还有纯子,大家至少都是向善的,也都能互相合作,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我能逃出去,也都是因为有元元帮忙。可是白如铖说的也没错,我已经不是人了,教会还有大部分连家的人都不接受我,他们不会相信我的,待在这边还会被鬼当作叛徒,结果两边都不讨好。” “听你这么说,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 “你不肯接受白如铖仅仅是出于情感原因,但对人这边的后果你是非常清楚的。也许有时候并不能从喜欢与否这个角度出发,来选择人生方向。” “可、可是你就愿意看着我慢慢变坏,最后和他同流合污吗?” “我相信你能做一只与众不同的鬼,因为你一直都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 “不管你选哪一条路,我都会永远支持你的。” 敲门声忽然响起,纯子立刻冲出房间跑去开门,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正太站在外面,看起来刚上三年级,害羞地看着比他高上许多的纯子。 “你来了,我们出去玩吧。” 你好奇地探头问:“那是谁啊?” 那小正太朝你有礼貌地说:“阿姨你好,我叫唐堂,是纯子的朋友。” 阿姨?你的表情顿时凝结了。这是被闫森宇叫太多次jiejie的报应吗? “我们走了,哥哥、阿姨再见。” 门关上后,你生气地看了边璟一眼:“为什么他叫你哥哥,我就是阿姨?” 他竟然笑了:“他一开始也叫我叔叔,跟着纯子玩后才变了。” 你心里舒坦了一些,可还是很愤怒,只不过怒气重新回到了你不由自主的未来、白如铖和自己的弱小上。 “你应该带我逃出去。” “我们能逃到哪里?再说了,我带着你走,以后有一天你也会说我趁你摇摆不定的时候、像白如铖那样控制你的人生。” “话是这么说……”可你心里还是有个坎,是理智不能跨越的情感屏障。 你泄气地瘫在他身上,无精打采地伸手玩弄他衬衫上的纽扣。你烦躁地回想方才让你对闫森宇的霸凌,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想着想着边璟忽然抓住了你的手,你才发现自己把他的扣子解开了几个。 “心情不好就借这种方式来释放压力,真不是好习惯。” 他这句话你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平日里他这么说还会让你有些羞耻,可眼下你反而觉得它刺耳,心里更不爽,你拉着他的手往下扯,然后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头。 边璟的喉结滑动一下,说:“我没有洗手。” 你爬起来坐上他的腿,勾住他的脖子:“我不管,我还在生气,把衣服脱了,你要和我zuoai。” 他打量你几眼,纠结许久,好一会儿你才感受到他的手搭上了你的后腰,指尖朝着臀部,钻进了你的裤子里。 “怎么又不穿内裤?” “我就不穿。” “……” 他一手在你股缝里徘徊游走,另一手把你的衣摆从裤头里扯出来,也钻进去,从下往上攀爬到你的胸前,捏住你方才洒了些乳汁而稍微湿润的胸罩。 “没有挤奶吗?” 你夸张描述说:“我一个小小的阶下囚,他们怎么会在乎我的生理需求?” 边璟看起来并不信你的说辞,但没评价什么,帮你把内衣解下来后,他一头埋进你的胸前,隔着衣服就啃咬你凸起的奶头。 你舒服得弓起了腰,粗糙的布料在他牙齿的辅助下不停剐蹭你肿胀的rutou,把方才没挤完的乳汁从深处抽出来,液体冲破奶孔,努力渗出布料上细小的洞,然后被边璟温热的舌头卷走。 他着迷地用力嗅着你的味道,仿佛把自己埋进了芬芳的花丛中,享受地用鼻尖拱你左边的乳rou,而另一只手又回到屁股间,这次深入更多,直接在你的后xue口上打转,跟开关一样把yin水全引出来了。 “舒服吗?” “再……再用力……” 他的第一节手指插进了你的屁眼里,同时更重地咬下你的乳尖,直让你又爽又疼地叫出来。 “啊!……哈啊……” “开心点了?” 你还想要更多的刺激,赶紧说:“没、没有……不开心……唔……” “没有不开心?”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把你压在了沙发上,悠悠地将手指绕进衣服里继续拨弄你的rutou,说:“你的意思是这样玩玩就够了?” 你恼火地推了他一把:“你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呀!” 他突然弹了一下你的额头,在你吃痛捂住头的时候,他扯下了你的裤子,分开你的两腿,低头就含住你的花核,像奶头那样吮吸了好一大口。 你浑身的肌rou立即散成烂泥,他的每一次吸入都让你溃败、魂魄出窍,仿佛是温暖的潮汐冲刷上你的下体,让你融化、跟着化为泡沫和浪潮。 他的舌头从阴蒂尖滑下,撑开花唇,堵住yin水泛滥的花xue口,在水声中把液体带回上方,把它们淋在那勃发的rou核上。你莫名有种自己成为了他嘴边的美食,被他倒上美味的酱汁,一口又一口吃进嘴里,一刻也不想离开。 你只会不停地浪叫,吃力揪着他的头发,夹紧他的脑袋,下体像不停往外泼出一大盆水,根本不能控制那一带抖动的肌rou。 他老抬头问你舒不舒服,急得你总是要把胯间的头死死往下按。但你手上的力气很快就因为过于密集的快感,像云雾一样消散了。 在你觉得自己要缺氧晕厥时,他忽地将手指插进你的花xue里。你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似的弹起来,尖叫着绷紧了脚尖,所有血液都剧烈沸腾着。 你的体内藏着一座火山,名为酸麻的熔岩已经溢出了,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啊……老公……哈啊……进来……” 他抓住你的脚踝,并起你的双腿并压到沙发靠背上,让你不得不斜着身体侧躺,朝他撅着屁股。 你急不可耐地朝他努力抖动屁股上的rou,说着放荡发情的话,扭得像条蛇一样勾引他赶紧脱了裤子就插进来。 这个别扭的姿势让粗壮的roubang以罕见的角度撞开鲜少被rou冠顶部直接触碰的嫩rou,你在爽得四肢度电、口水从嘴角流出的同时更是没法像往常那样乱蹬脚和弓背,男人以另一种方式禁锢着你,陌生的体感让你一边恐惧无法释放乱跑的快感,一边酥得无法把持下体,yin水一股又一股地汹涌喷出,冲刷得边璟抓你脚踝的力气大得你有些疼,捅进来的jiba撞麻了你的内脏、rou体,你只能扒着沙发边缘,疯狂摇头着被他狂插。 “……现在不生气了?” 你怕他吊你胃口的恶趣味又来了,忙乱叫一通:“啊啊!气……哈啊还、气!” 他压回在你身上,胯间的撞击柔和了许多,只感觉他湿濡的吻落在你的脸颊上,他轻轻道:“好了,乖,别生气了。” “不啊!就、就不!啊……唔啊!……” “嘘,不气了不气了啊。” 你像在溺水中抱着救生圈那样环住他的脑袋,一直到更大的浪潮拍打过来,你在晃荡中体力尽失,几乎抓不住怀里的物品,然后最大的一波潮水扑打在你身上,你再也坚持不住,双手垂下,最后的力气勉强绞紧插进来的性器,仿佛是彻底被洪水吞噬了一般,你的灵魂脱离了被卷入水底的身体,飘上天空。 你回过神时,发现边璟已经把roubang抽了出来,你的花xue一失去堵塞,赶紧朝外面把堆积起来的yin水喷排出去。你被他压着的腿在疯狂颤抖,许久都找不回身体任何一个部份的知觉。 他抓起你的手低头轻吻,柔软的唇瓣像羽毛尖一样顺着你的手臂向下走去,在你肩头处跳到你的脖子上,在你仰头哼哼时,他分开你一条腿,重新压上来,潮热的硬rou冠撑开了花xue口些许。 “啊……等等……” “你心情还这么不好,我怎么能停下来呢?” 说完他就挤了进来。边璟和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在你高潮后继续插入的力度会非常温柔,不会让你根本承受不住过于敏感的可怕刺感而哭着尖叫,而且使你很快进入下一轮性欲高涨的状态,身体又热又麻。 “呜……啊啊……好舒服……哈啊……” “宝贝不气了啊,真乖。” 他的音调听起来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但你没有更多功夫反应和回应,迷醉在快感中,不时传来的“真棒”、“乖”的声音很快朦胧模糊,像是播放中的音响被捂上了毛巾。 roubang抽插了几十下,他把你扶起来,让你趴在他身上。你又高潮了两次后,他终于射了进来,让未软下的性器继续浸泡在花xue里,抱着躺在他胸膛上的你,慢慢地抚摸你的头发。 你因为被内射而充斥着满足愉悦感的同时,仿佛被他的声音蛊惑了一样,昏昏的脑里尽是他对你像训练小动物一样的赞扬。 ——“你真棒。” ——我好棒哦。 ——“宝贝真厉害。” ——我好厉害的。 ——“你可以做个与众不同的鬼。” 你莫名其妙有了一股信心,与在心底久久不散的情绪纠结冲撞在一起,让你脑里灵光一闪。 你顿时夹着他的jiba,快速坐直了上半身,对他激动道:“我想好了!我会和白如铖假装和好,不过不跟他干坏事,还要从他身上把所有能学的都学了。我一定可以变成像他一样厉害的鬼,然后和他说再见!” 边璟并没有听到你在大声嚷嚷着什么,他因为你猛地夹紧了花xue又强力地把roubang掰起,顿时疼得脸色苍白,几乎要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