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潜入(偷情cao到奶汁湿床单/慰问是别的男人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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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欲色鬼身体有什么好处,那大概就是进入状态以后会忘记所有烦恼吧。 连年的脑袋埋在你两腿间,他的手臂从下往上圈住你的大腿,肌rou绷紧,禁锢着你双腿的自由。他直勾勾地盯着你的阴部、突出来的rou核和被他看得yin水泛滥的花xue,伸出淡红色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轻轻舔弄勃发的阴蒂。他每次碰到那rou粒,你都觉得自己被按下了开关,强烈的冲动趋势你夹紧sao逼,想要往男人脸上喷水,渴望得假如roubang插进来了,你一定会把它的主人夹得额头青筋暴起,发誓要把你的sao逼cao烂、看你还敢不敢夹这么紧。 他时不时把阴蒂当奶头轻轻嘬起来,舒服得你只想夹腿,可发现他按着不给动时,你只能踢高了脚,脚趾头在空中寂寞地蜷缩,支撑着身体的双臂抓着床单发颤。 他还会把手指插进来,抠挖里面的敏感点,顶得你自己都快化成水,和yin水一样涓涓流到床上。 ……流到床上,床单会被弄湿,这样边珝回来之后会发现你和连年的jian情。越是这么想,你不仅没法憋回去,反而水出得越来越多,以至于连年将整个嘴巴都覆上来,发出大口喝汤的“咕咕”声音。 在全身血液完全沸腾时,连年直起身,脱掉他身上的一切衣物。大滴的汗水已经沿着他的腹肌曲线往下滴去,内裤胯部有一滩水渍,拉下内裤边缘时,roubang急不可耐地蹦出来,露出它深色而亮晶晶的头部。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湿漉漉的柱身,只觉男人浑身一震,面前性感的腰身朝你挺动。他把你的手当成飞机杯,就这么抽插起来。 rou冠每次探出头时,都会从它的皮套里钻出来,将它的脑袋戳向你,仿佛眼泪汪汪地求你用舌头抚摸它;退回去时,它那些腥臊的眼泪汁水都会被挤出来,流到你的手心上,或是滴落,或是沿着你手腕、小臂的线条流下。 你就这么把手悬在空中,着迷地看着jiba挺进、后退的模样,口干舌燥,尤其是看到精水快滴到床单上的时候,你都忍不住咽一口口水。 手累了之后你就不想帮他撸管了,你用另一只手sao扰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肌rou纹路,捏握他的卵蛋,用舌头去舔他的腹肌,在他的肚脐眼周围打转。 手里的roubang弹跳得很厉害,男人也在疯狂喘气,他不停顶胯让硬炸了的jiba蹭你的手心,还帮你擦掉额头上的汗,轻抚你的脑袋,用大拇指轻刮你的脸庞。 在你往上爬,用力抓他没有连昊元那么丰满手感好、但依旧有形状的胸,甚至还学着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把你按趴在床上,从后用两根手指扒开你的yinchun,对着暴露出来的洞口便急急忙忙地把jiba插了进去。 “啊……慢、慢一点哈啊……” 太快的进入让你觉得自己就跟气球那样,一下子就被捅穿了。可他完全听不到你说的话,一顶到花心,你四肢发酥还没缓过来时,他就压在你身上猛地cao干起来。 “啊……哈啊……呜啊……啊、啊!哈啊……” 每一下都是那么的重,以至于你觉得你都快被他cao进床垫里、陷入无穷松软的深渊之中。被压着的胸腔让你呼吸困难,双乳也被挤得变形,不一会儿支撑的手臂也感觉到了湿意。 “轻点呜哇……会、会被哥哥发现……啊!啊啊……床单湿了……啊!他、他不会信……嗯啊……我自慰会喷这么多……奶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边珝又触怒了他,他更用力捅你的花心了,每次撞进来时的rou体碰撞声就像是你被打屁股时的巴掌声,沉重的囊袋几乎要把你的脆弱的花唇拍肿。 你更性奋道:“呜呜……不要插那么啊!大力……哥哥会检查sao逼的哈啊……肿起来的话……嗯……他就知道啊!我又偷吃别、别人的啊……大jiba了……啊啊……sao逼被撞啊……撞得火辣辣……要肿了啊!” 你还没把所有sao话都说出来,就感觉到他凑过来紧贴你的背,鼻息吹在你的颈上,下一秒,一阵刺痛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你身上。 你气得一直骂他是小狗,可他还是冲着你的脖子和肩膀乱啃乱咬,好像要向全世界展示这是他就在你身上的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发生了关系。 边珝从来都不会这么重重地咬你,连昊元就更不会了,晚上该怎么跟这两个人解释呢? 你气恼至极,双手双脚好像都恢复了点力气,到处乱蹬,努力踹他的腿,踢青踢肿了最好。 不料他忽然把jiba抽了出去,你的花xue都被插成了那roubang的模样,一时合不拢,大量的yin液淌了出来,伴随着一阵痒到骨子里的空虚、饥渴。你懊悔地闭上嘴,手往后讨好地摸他的性器,紧接着忽然心跳漏了半拍——他在你恼火时利用你的弱点制服你的手段,中了春药的人会有这样的智商吗?他会不会……是假装中计的? 连年把你翻过来,此时他依然一副精虫上脑的模样,大口大口喘气,汗流浃背。他重新扶着性器,正对着你插了进来。 他的神情还是这么的专注、投入,假如他是清醒的,他应该不会这样吧? “啊啊!连、唔!连年……” 你朝他伸出手去。你本想着看他对自己的呼唤有没有反应,可当他牵住你的手时,你更分不清他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被催情了——他对他的名字有反应,也会握住你的手,可他为什么还是一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模样呢?是因为他抵抗力比较强、催情效果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吗? 你没办法思考太多,思绪很快就在jiba的攻袭下被撕得粉碎,化作到处流窜的电流。在整个人酥软得几乎崩坏时,连年将大股jingye激射进你的甬道里,你也飘飘然地含着射精的roubang抽搐高潮了。 回过神来时,连年还是撑在你身上,目不转睛地看你。他没有拔出他的性器,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眼底神色复杂。 你努力撑起上半身,往床头柜爬去,jiba因为你的动作滑了出来。 你听到连年在后面用沉闷地声音叫了你的全名,不过你没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因为你手握坚硬的台灯,往毫无防备的他的脑袋、使上最大的劲砸了上去。 连年闷哼一声,立刻倒在了你身上。你好不容易才从他身下挣扎出来,然后掏出事先准备的、在仓库里发现的麻绳,将他呈大字捆绑在床上,还周到地把小手帕塞他嘴里。原本你还想用自己的内裤的,但长久的勃起对他来说太残忍了,又不是在欺负闫森宇。 你不担心连年逃不出来、结果被回来的边珝发现,毕竟你觉得他厉害着呢,肯定能提前醒过来,把墨玉叫来帮忙。 一通下来,你怕时间不够了,也没来得及冲掉身上的黏液和两腿间的jingye,风风火火穿上衣柜里的新衣服不至于味道太大,把卧室门锁了,从朝着后院的窗户翻了出去。 窗檐的灌木丛下是你准备好的鞋子,系上鞋带偷偷绕圈溜出去时,你还听到墨玉在门口小声自言自语,估计是在给自己壮胆。 按着连昊元带你走过的路,你大步并小跑来到了你们上次躲藏过的地点。你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满头大汗,在树荫下观察觉得没事后,再蹑手蹑脚躲在那尿频尿急大爷把车停下的位置附近等。 男人和你说过大致的运输时间,但那只是个区间范围,你在草丛里蹲得焦急不安,害怕错过了。就在你腿麻了,要站起来放松一下时,你听到了车轮在石头路上活动的声音,然后是大爷随地吐痰的恶心音效。 待他进建筑后,你探出头来,确定周围都没人后,接近推车,翻开上面的帆布,然后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一看,里面都是切割好的短圆木材。几乎是本能地,你没经过思考,就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抛到草丛里,直到里面腾出了个你蜷缩得进的位置,然后钻进去,拉上帆布,盖上盖子。 黑暗中,木头的粉末呛鼻,不过你能嗅到木头砍下没多久散发的属于大自然的春天的味道。你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额头、手心上全是冷汗,手止不住地发抖,就比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网上喷子对骂前的状态一模一样。 时间过得很慢,你在紧张中甚至产生了幻觉——大爷从厕所走出来,发现帆布有被动过的痕迹,或者他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或者他看到了没有被高高灌木遮挡的、扔在一边的木材,然后他叫来了其他人,狩者围在你周围,只等一个人打开…… 一阵抖动从身下传来,大爷拉着车继续赶路了。 你稍微松了口气,可弦仍是紧绷状态。渐渐地,你呼吸越来越困难,才发觉这个箱子没有任何透气的地方,偷偷摸摸挪开了点盖子。阳光透过帆布照亮了一点昏暗的箱子内部。 不知过了多久,大爷停了下来,有一段时间没了动静,然后才听到他对另一个人说:“哪里搞到这种烟的?” “劲儿很大,对吧?” 又一阵沉默后,大爷问:“夫人这法子有用吗?” “不知道,都不给上去。” “直接解决掉它不是更好吗?现在这么折腾人……” “不觉得很shuangma?白鬼也是这么折磨其他人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活该它受罪。” 一阵无言后,大爷又开始拉扯,不过没走多远就停下来了。 他的声音不一会儿出现在远处:“走了,还要赶着进城。” 然后是一阵关上铁门的“哐哐当当”,上锁后,外面顿时鸦雀无声。 你等了等,把木箱盖子推开了更多,又观察一阵子,才大胆地在帆布下爬了出来,从车沿处钻到地上。 你还没适应周围的环境,便听到机械的声音。你吓得目眩,心想今天就到这里了,紧接着便看到一个机械臂从一旁的轨道滑了过来,将木箱放在一旁的输送带上。 ——只是机器而已。 其实你对找到白如铖没有抱很大希望,这次的潜入只不过是想踩点以及试探一下连家的态度而已——连年也许会发现你故意让他发情的事,也许不会发现,他估计也不会有胆量把你们的事情曝光出去,但连年不重要,重要的是真正的话事人连平和的态度,连年最多只是她的代理人而已。在那小房子里待着,只能面对连年,永远受制于别人。而无论会议上大家讨论有多激烈,有多少主意,最终拍板的也是连母。眼下,你和白如铖是一体的,你在这里被抓住之后将面对什么,也意味着白如铖的命运会往什么方向去;你在这里被抓住,才能和连平和对峙,才能有所改变。 你观察了一下四周,见不到一个监控摄像头和窗口,往深处走去,只见昏暗的傀楼中,无数机械臂正往大爷运来的木头雕刻形状。左边是处理木材,中间是加工和内嵌一个设备,右边是打磨和贴符咒。流水线产出的是黑色的婴儿雕塑,它们的表情让你心里非常不适,就像是看着恐怖片里祭祀给鬼神的小孩尸体一样。 婴儿雕塑会进入墙壁里的电梯,运送到楼上。你在偌大的空间里转了一圈,才在不起眼的角落、废弃木箱的后面发现了上去的楼梯。 楼梯是金属做的,每踩一步,你的心脏也跟着“咯噔”一下。 二楼只有一扇木门,上面贴满了各种符咒,背后传来一阵阵零件声和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 你按耐不适推开了门,只觉一阵强风如刀子般刮在你身上,你赶紧用手挡在前面,仿佛被强烈的北风吹袭着,脸都快裂开了。 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你放下手一看,远处白如铖浑身破破烂烂的,布条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黑色。他坐在地上,戴着手铐的手搭在身后的高台上,另一只挣脱的手放在盘腿上方。他脸色苍白,脸上也全是血,狼狈地喘气,眼睛紧闭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猎人打残、抓回到部落里的野兽一样。 当他听到你应他的声音时,你从中对方的细微表情中感受到了他从未流露过的情绪——和在你得知不能被你了解到的一面后,边璟的不安、脆弱、忐忑、卑微一样。 他周围摆了一圈婴儿雕塑,雕塑体内发出让你有种浑身发冷、想呕吐的喃喃声,估计是什么咒语,也是白如铖这么虚弱的原因。 他虚弱又可怜地叫了你一声,唤醒你强烈的保护欲,你咬牙忍受着恶心,朝他走去。 刚来到他跟前,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可以动弹的手一手把你拉扯进他的怀里。他身上也是浓重的血腥味,但伸手摸向出血最多的地方,却没发现伤口。 他不停地用干裂破皮而扎人的嘴唇亲你的额头、眉骨、鼻头,像是历经千辛万苦得到的珍世异宝,抱在怀里再也不会丢下了。 “阿铖……” 他还是无言地亲着,仿佛是害怕此生再也碰不到你了,要把所有能给的吻都印上。 你不再生他的气了,只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温柔都给他。你把他垂落的乱发别到脑后,抚上他的脸颊,贴上他的嘴唇,让你的津液滋润他的唇瓣。 在他怀里,你渐渐地忘却了雕塑的呢喃、咒语的纠缠,忘记了傀楼之外被你打晕的连年、在房间里苦恼的连昊元、可能会被纯子捉弄的边珝,以及这个地盘的主人连平和;在他怀里,你不再觉得恶心和阴冷,他就像夜行在森林中唯一发亮的月光,葆有你离开野外、回归人类社会的希望。 你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黏腻的下体蠢蠢欲动,你疯狂地想要和他结合在一起,以至于丧失所有理智,他掀起你的衣服,往连年才嘬肿的rutou咬去时,你只感觉到了美妙和圆满,而没有一丝惊愕和荒诞。 “啧……啧……” 他贪婪地吮吸你的乳汁,似乎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液体,一滴就能缓解他喉咙的干燥和身体的饥饿。一边很快喝空了,他赶紧去喝另一边,吸得声音响亮。 你的手伸进他被什么锯成了布条的衣服里,那还是你和他吵架那天的衬衫和西装裤。你抓到他罕见的还没勃起的性器,一边yin荡地呻吟着,一边帮他taonong,试图让它站起来。 他声音嘶哑道:“没有人喂你吗?” “我想你了。” “你怎么进来的?” “我带了慰问给你。” 说着你站起来脱下裤子,坐回他交叠的腿上,然后往后平躺,朝他露出被连年cao得你一路走来都仍觉得合不拢腿的花xue。 白如铖嗅了嗅空气,咽了一口口水,你趁热打铁,将手盖在上面,食指插进湿乎乎的yindao里抠了几下,然后把上面全是白浊的腥味手指塞进嘴里,大声吮吸起来。 男人表情完全变了,嘴唇紧抿,眉头皱起,就和他被你sao到不行、要提枪“惩罚”你之前的神情一样,是盯上猎物、想要把你cao得浑身软烂无法动弹、身上每一部分都吃进肚子里的饿狼,冰冷发寒,却又似黑洞般危险和迷人。可他的roubang并没有迅速膨胀起来,他本人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求求你cao我,主人。” “你……不觉得很难受吗?” “sao逼吃不到主人的大jiba才难受,快点进来嘛。”你努力夹紧甬道,让里面的液体再流出多一些,抓着他的手往上面蹭。 白如铖反而十分疑惑:“这种咒语会在你想要的时候让你恶心,你感觉不到吗?” 你摇摇头,焦急得干脆在他面前自慰起来。 手上的触感很滑很粘稠,分不清你是用yin水还是连年的jingye在揉搓阴蒂。另一只手插进花xue里时,感觉手指泡进了装满水的试管里,随便一搅便“叽咕叽咕”的。 白如铖听着你sao浪的举止,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现象,禁锢着他的枷锁逐渐松懈。 在你用力往甬道里的敏感点冲刺时,他突然一掌扇在你的屁股上,你在惊吓之中心理爽极了,已经好久没被这么用力打过屁股了,蓄满的膀胱没来得及憋住,一下子就潮吹了,大量喷射的yin液将你的手指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