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探监(舔阴强迫潮吹/莲花体位骑乘/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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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面朝我。” 你顿时精神抖擞,赶紧从地上蹦起来,站在他面前。你的衣摆因为你激动的一跳掉了下去,你想着他也许会有什么新玩法,衣服这样子会很碍事,连忙把衣摆高到奶子上,完全暴露胸脯给他;又担心衣服滑下去了,于是低头用嘴咬住衣角,背着手等待他的施令。 “靠近点,站到我面前。” 你跨过他盘着的腿,分开脚站在他大腿两侧,只觉自己的阴部离他的鼻尖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起了鸡皮疙瘩,花xue夹得更紧。 “再近点。” 一大股yin水从甬道里掉了出来,你低头一看,透明的液体从白如铖的脖子上继续滑落下去,和他身上的污渍混合在一起。 他一手按着你的屁股将你扶正,紧接着整个阴部一暖。被你的乳汁滋润的湿热口腔就像是刚刚出炉的棉花糖丝,轻盈温柔地包裹着你的私处,酥麻的丝线缠绕你的身体,软得只要一舔,你就会融化在他嘴巴里。 他没有舔,而是冲着充血的rou核轻嘬起来,像是奶水被连年喝得差不多了,所剩的不够他解渴,于是他把你的yin水当成蜜露品尝起来。 你头皮发麻,腰都挺不直,很想抓着什么或贴在墙壁上,可四周空荡荡的,男人背靠的、还有锁链囚禁他的平台太矮,害你只能紧紧揪着他的头发,在他的koujiao下,不一会儿小腿就开始发颤。那里的肌rou越是抖,流出来的sao水就更汹涌,可以清楚地听到从下面发出的嗦声。 只觉柔软的东西顶了一下阴蒂,你当即控制不住酸涩的下体,抽搐着往他嘴里尿了。男人大口喝下,趁你刚刚喷完,再用舌尖按了按花核。你舒服得大脑“嗡嗡”响,下面又泄洪了,刚回过神来,他又在欺负你的豆粒,这次又轻又灵活地在上面打转,直让你真的跟小便似的潮吹许久,在空中无助地在蜷缩和压背撅屁股的动作间来回切换。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只能靠他的嘴巴和自由的那只手撑着,把下体用力顶进他的嘴巴,悬在空中的脚趾头抓着鞋底。 他捏了一下你的左腿后侧,过了半晌,你才反应过来,把左脚踩在到他后背的小台上,彻底将阴部大开。 一条温软的小东西钻进了你的花xue里,如滑腻的电鳗般冲着你甬道的内壁放电,击得你浑身发麻,两手交叠在膝盖上才勉强维持着上半身不至于轰然倒塌。你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说不清是手软脚软的无力支撑,还是被他灵活的滑舌推来推去,抑或是你身心在这美妙中不可自拔,是它在不停指挥地乱动,让舌头入侵更多、舌尖挤开更多被别的男人刚刚才狠狠蹂躏过撞击过的嫩rou,去触碰花xue最深处残余的别的男人的jingye、打散那些还在争先恐后往你zigong里游去的小蝌蚪。 “呜……啊……没水了……不、不要再啊……吸了……” “……哈啊!啊……舌头好坏……啊啊……打滚得……哈啊……又要喷了……” 突然,贴着外阴的唇瓣一紧,湿热的口腔一吸气,响亮的“滋滋”之后,你的灵魂都被他吸进肚子里了,只留下一个空壳,一边踩着小高台,一边如失控的提线木偶般痉挛,身上每一块肌rou,甚至是臀部都在疯狂哆嗦。 guntang的昏沉中,你觉得胸脯又重了起来,低头往下看去,白色的奶珠挂在肿痒的rutou上,快滴不滴的,迅速分泌的奶水已经喷得整个平台都是,白如铖头顶上也有醒目的几滴。 掐着你臀rou的手移开了,你脱力得几乎摔坐在他身上,所幸他最后还是接住了你,让你平稳落在他的盘腿中间。 他肮脏的衬衫已经被你的乳汁和sao水打湿了,黑血像是被泼了水的墙上油漆,留下湿漉漉地滑落痕迹,一大股sao味扑面而来。 你有些羞耻,可更多的是成就感。他就像之前的你,顺服地坐在他面前,赤裸的身上全都是他射出来的jingye,不过在眼下的场景中,他的jingye换成了你的yin水和奶水,你发sao的张开的口换成了他微张喘气、液体从嘴角流下的嘴巴和几乎要顶穿裤裆的大jiba。 他这样既落魄又yin荡诱人的实在罕见,反差太大的画面让你忍俊不禁。你一边亲他尽是你sao水味的嘴巴,一边将裤头的纽扣扯掉,挤开拉链,握住硌手烫手的性器。 在大拇指指腹蹭到潮湿的guitou时,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再和你玩捉迷藏,而是要用牙去咬你的舌头。你早已知道他会这么做,提前便把舌头护回自己的领域里,身体往后躲闪,他只能焦急地吮吸你的津液,和吸食布丁上的汁水一样,只能尝到甜味,却吃不到肚子里头。 铁锁链“哐哐”响了起来,他似乎才发觉自己的手被束缚住了,连忙改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颌,试图重掌属于平日的他的主动权,把你吻得几乎窒息,再将你吃干抹净。 但这次的你却只想拥有他脆弱的状态更久一些,就像是害怕黏人的小奶猫长大后不再亲人,于是再用指甲刮了一下他的马眼,他当即闷哼一声,手上嘴里的攻势没再那么猖狂。 你趁机用力把他按压回平台边上,在他错愕之下邪恶地笑笑,扶着就跟刚刚拧出水的毛巾一样湿淋淋的弯jiba,提臀,往下微沉,让花xue口和rou冠拥抱一下,然后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把很久没关照的性器一点点吞尽。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倘若他还能睁眼,你知道他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然后抽插的进攻本能重新点亮他的双眼,一副要把你吃干抹净的凶狠模样,同时那只有你身影的眼眸毫不掩饰地表达他对你满满的爱意、宠溺和称赞。 你低头亲吻他紧闭的眼睛,然后主动地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roubang就像是从水泥地里破出的钢筋一样粗壮坚硬,即便你控制着身体下落,依旧有一种飞速坠地后被贯穿的可怕感觉。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碾压脆弱的内壁,嫩rou被蹂躏得痛哭流涕,大量的泪水从花xue深处涌出,被粗大的rou冠顶回去,涨得膀胱越来越憋不住,甬道的酥麻牵动浑身的神经,连下巴也跟着发软,然后嘴巴瘫开了,津液从嘴角滑落,舌头也没有力气缩回去。 他把你伸在外面的舌尖当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刺激得你口水yin水跟瀑布似的冲下,乳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便从rutou上滴落。你头皮发麻,耳边尽是yin靡的水声,吵得犹如振荡器,把你的脑袋搅得一团糟。 腿软得快撑不起来时,白如铖的手摸到你的股缝,往下探到屁眼,“叽咕”一声插进去转了一圈,吐出你的舌头问:“后面也有吗?” “啊!他、他嫌弃啊……嫌弃我……哈啊……后面……大jiba不肯唔……进去……” “那等出去之后,你指给我看看是谁,我们好好教训他,怎么样?” 你又骑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你不可以……嗯啊……下手重……” “那我让他一直勃起,只有进到你的小屁眼里面,他才能射出来。”他凑过来,近得你们的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口吻道,“所有人都要看着他后入,感激涕零地释放在里面。” 一想到他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抓起来,逼迫他们看着连年和你在跟面前差不多的展示台上、如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媾,男主角红着眼猛插你的花xue,将你捅得倒在地上求他射进你的后xue里,他最终绷不住了,将几乎要炸开的硬jibacao到他嫌恶的屁眼中,边cao边射,边射边发出愤怒野性的吼声……你激动得扭腰摇臀,让他赶紧玩弄你的sao屁眼。 他的指尖将里面的yin水全都引出来,抠挖得你又爽又痒,双腿彻底投降了,只能两手扶着他的胸膛,犹如泥鳅般扭腰、吞吐性器和手指。 “好了,动的幅度再大点。” “呜……起、起不来了……啊!太舒服……了哈啊啊……” “啪”的一声,你右边的臀rou上迎来重重的一巴掌,吓得你赶紧挺起腰身,而瞬间的痛快和急速的拔出中,粗壮的rou冠在几乎掉出、将你的花xue口进一步撑大时,你只觉身上的快感都被这一扩宽击散得到处都是,它们如同快递箱中无数的白色小颗粒,化作海啸完全吞噬你已经融化的大脑。 你还没享受够高潮的欢愉,男人又扇了一把你的屁股。你委屈极了,可忍不住听话地挺动起来,让jiba把自己插得大声yin叫。 每当你坐不起来时,白如铖都像是在用鞭子赶马一样打你的股瓣,不一会儿那边的臀rou都被他打得发肿发烫了,你流下了生理泪水说:“……主、主人还没啊!没打左边的屁股……那边也……嗯啊……痒痒。” 他温柔地拨开你散乱在脸上的发丝,可吐出的语气却是冷到了极点——习惯他这种越爽越冷酷的反差特点后,你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他的态度,反而愈加兴奋,总是想“气”他,被他粗暴地对待。他说:“那你怎么不把那边给我打呢?” 你努力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要转过身去,而你没法一边吃roubang一边调头,这意味着要把大jiba从花xue里拔出去,可是你快…… “在高潮前给我转过去。” 你吸吸鼻子,性器退出的时候,你就要被鱼钩挂住、从水下拖到水面的鱼,快要无法呼吸,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还想被打屁股吗?” 酸胀的右臀赶紧跳起来提醒你被冷落的左半边,你艰难地扶过男人的胸膛、膝盖,调转向你进来的门口。你这才发觉这个房间是那么的空旷,没有印象走很远的路程此时两头遥不可及。 湿淋淋的roubang勾了一下你的阴部,你赶紧低头看准了位置,将它再次含进体内。 凸起的器官进入凹陷的部位,它们就像两块相邻的拼图一样完美接合在一起,产生令人身心都满足的愉悦感和充实感。 你奋力骑了几十下,在视线如万花筒一闪一闪下,终于迎来酣畅淋漓的高潮。就在你混沌的脑海疑惑怎么没有巴掌落下时,你的左臀立刻被扇了一下,力度重得牵扯到高潮中紧绷的阴xue,仿佛是从不知道什么角落里挤进很多羽毛,搔刮你抽搐的甬道,刺激得感觉方才的高潮猛兽刚刚扑到你身上撕扯,又有一只嗅到你的sao气,匍匐在草丛之中、凯觎着已经被生殖器占据的sao逼。 “啪!” 偷窥的猛兽在一步步逼近,而上一头还没在你身上发泄够。 “啪!” “呜啊啊!别、别打……” “啪!” “啊啊!受不了了呀啊啊!” “啪!” 只见后来者朝你袭来,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了暴露而空缺的后xue中。两只快感猛兽cao进你体内,撞得你软如烂泥,让它们乳白的jingye喷满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入侵到你的大脑之中。 “乖,拔出来,我要射到你的小屁眼里。” ——在高潮的时候要把roubang拔出来?谁能做得到啊? ——可是你的后xue好空虚,而他要干进来内射耶。 天人交战的你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仍在快感的极致中痉挛,不过幅度开始减弱。 突然,你正努力夹着的jiba仿佛有了意识般退了出去,敏感的花xue又受到了另一次刺激,酸得你脸颊直接贴到地面上去。可是一想到那是男人控制着它把它扯出去的,你不甘心地用力咬住、大幅度摇臀。 他倒吸一口气,但还是强忍住挽留的紧夹,把性器拔了出去。 sao逼彻底成了空洞,寂寞让被情欲迷昏了脑子的你倍感委屈和愤怒,你一边哭一边骂他,不过几秒后他的roubang顶进了后xue里,你顿时满足开心了,一边哭一边夸奖大jiba。 事后你依偎在他怀里,小憩不到三分钟,就被铁链摩擦声吵醒了。 只见白如铖攥紧了被镣铐铐住的手,破烂布条下的肌rou和血管爆起,猛地往前扯去。铁链发出更刺耳的尖叫,“哐哐”的似乎断裂了一小部分,但不管他怎么挣扎,那比你的脚腕还要粗的钢筋都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他“啧”了一声,喃喃道:“还不够。” “不够什么?” 他轻叹一口气,说:“小看这里的狩者了,之前战斗的时候消耗太大,还被它们的树在身体里扎了根,就算你来了,我暂时还不能摘掉这镣铐。” “我来了……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打个比方说,我现在是饥肠辘辘的吸血鬼,因为太饿了,使不上劲。你是我的血仆,你偷偷溜进来喂饱我,让我恢复点力气,但因为饿太久了,体内还有一棵树在汲取我的营养,恢复得很慢,还是不够力从囚笼里逃出来。” “可是我哪里来的血……噢,你是说体液什么的吗?” “你的汗、口水、奶水、sao水,尿其实……” 你红着脸推了他一把:“这些不是都是催情的吗?” “催情也是其中一种效果,不过在人类身上反应大些。” “那你现在还不够饱,就是说我们要多做几次?” “食物能充饥,但也不能一次吃太多,不然也消化不了。” ——那你不是要多经历几次惊心动魄的潜入过程,给他贴心送饭? 不行不行,你只是凑巧成功了这次而已,你非常清楚自己并不灵活协调的肢体肯定不够资格再来一次。 有什么办法不用再这么鬼鬼祟祟溜进来,又不会被人发现呢? 你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灵光一现,激动道:“你快教我瞬移!” 白如铖:“瞬移是很低级的一种术,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可以救你出去了。” 就在你有些气馁时,他又说:“不过还有一种瞬移,这里或许没有咒语拦截。” “是什么?” “你能够完全记住来的路线吗?” “嗯嗯!” “还记得你上班上烦上累的时候最想去哪吗?” “那肯定是回家。” “用你着急回家的心情,去想你回去的路,路上会见到的东西,越清晰越好。” “如果记错了呢?” “你会出现在上一个你记得清的地方,但那里有没有人就说不准了。” 你赶紧逼自己去找工作干得崩溃时的状态,可突然想到自己和白如铖难得见一次面,竟然就这样草草结束了,于是又收起了念头,回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 他笑了,倚靠在你搭在他肩膀的脑袋上,没有说话。 你纠结许久,才闷闷道:“如果我早点猜到你在医院就好了。” “我也应该早点想到你不喜欢那个地方,巴不得把它夷为平地呢。” “为什么那里的恶鬼不攻击你,也没有人发现你藏在那里?” “帮你看病的那个医生张勇,一直是他把我藏着。” “他竟然对你的力量没兴趣吗?” “所以我才跟你说他是个‘怪人’。” “我来了这边之后没听到有人提起过他,那他……” “估计放走了,不会有狩者动他的,他们有很多药也需要从张勇那里买。” “啊?” “张勇生前就是一个怪才医师,他的药害了很多人,结果在医闹中被家属打死。但他执念太强,变成了鬼,不肯离开他的医馆,也就是现在的医院。没想到他死后,他研发的药却大受鬼和狩者欢迎,可以说是属于我们世界的名医,却生错了世界。” 你很喜欢听白如铖讲故事,他沉稳的嗓音蕴含着令人聚精会神、抚平烦躁的心绪的魔力,即便是在讲十分无聊的课,你发觉台下从来没有学生分神打瞌睡。但眼下你们好不容易碰到了,却在那里叙述别人的事情,你不免觉得他还是把你当成小孩子,需要分散注意力来哄。 你玩了一会儿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布条后,小声道:“这么说会有些过分,可是……我好希望时间就这么停下来了,你在这里被关着,外面的人在吵个不停。因为不论是你出来了,还是他们吵出了结果,肯定会有人出事。我好怕你……或者其他人再受重伤了,他们不像你,很容易就……最难受的是,不论我怎么选,还是无济于事。我还不够强大。” 他沉默了一下:“还记得你上次用幻术攻击一个狩者时的感觉吗?” 你当然记得,那是一种极端的愤怒、恨意和暴虐,以至于现在回过头看,你都觉得那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怨恨这个世界的人。 “这是大部分鬼进攻的动力,也是变强大的前提。我不希望你去接触太多,不是想把你困住,而是你必须沉浸在那种怨恨之中,你才能施咒。长期是那样的心态的话,你就不再是你了。” “……你说这是大部分鬼是这样,那不是还有别的?” “嗯,但没有任何一种能像怨恨一样,能带来更强大的力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你头顶上按压了一下,“再认真考虑一下,好吗?走上这条路的话,就万劫不复了。” “……嗯。但是不管我怎么选,求求你答应我,出来以后,至少不要伤害和我们一起生活过的人,好吗?”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听得出语气稍微冷了一些:“如果他们要伤害我呢?” “我会和你站在一起。” 一阵无言后,他收回了手,说:“试试我刚才说的办法,回去吧。” 你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明天会来喂你的。” “好。” 在感觉周围的空间扭曲起来时,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一直怨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