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低价购入的蓝钻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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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那顿饭后,我和张宣易统一说辞,透露出些许愿意互相了解的意思。 托我的福,张宣易不用珠光宝气地吃完十顿饭。 托他的福,我低价拿下ORE出品的蓝钻项链。 本来张宣易拜托我一起演的时候,我嗤笑一声“举世皆浊我独清,宁死不屈不当同妻”。但奈何他给得实在太多,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原话是:“蓝钻,比安德里的眼睛还蓝。“然后报出一个低得离谱的数字。 蓝钻啊!是蓝钻!虽然克重不大,但能用这个价格买到就已经血赚! 刚好项链正在国内,我很快就拿到了手。我第一次对上班充满了期待,期待自信优雅矜持高贵地露出我的项链,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地从别人眼前经过,无声炫耀我的美丽蓝钻。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但事情发生地点并不是在公司,而是在家里――踩着春节的尾巴,罗溪听回来了。 他的身上好像还带着南方城市潮湿的水汽,裹挟着北方干燥的冷风吹到我的家里。 收到他来找我的信息后,我就戴上了蓝钻项链。虽然穿着家居服戴项链这件事确实看起来有点愚蠢,但我还是很自然地这么做了,想听听看年轻人的点评。 他这次来得比较狼狈,提着颇具南方特色的大包小包特产,差点儿连门都挤不进来。他一样样给我展示里面的点心、茶叶、还有许多我没见过的腌菜和rou制品。 我趁他讲解,从里面偷出一条蛋卷吃:“你也是有点技术在身上的,带这么多东西怎么过的机场安检。” “老板,你是不是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高铁。” “……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快递。” 我想象着他大包小包穿梭在人群里的样子,估计还是从头到脚全副武装,想必引来不少群众注目,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心疼。 “过年回家带的年货,还能不亲手提?” 罗溪听蹲在年货前睁大了眼睛看我,我感觉此刻他眼睛大得像头鹿,又黑又亮又有种清澈的迷茫。 会心一击啊!会心一击! “罗溪听,你怎么这么可爱。” 色欲熏心使我用刚刚吃了蛋卷还没擦的嘴亲了亲他的眼皮,然后迅速跳开。 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放,笑着来追我,笑起来五官更让人挪不开眼。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他不当爱豆谁当爱豆。 肢体接触,我们俩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接吻。 干柴烈火时,他突然说:“我也尝尝蛋卷味。” 我实在忍俊不禁,头往后撤,结束了这个吻大笑起来。 滚到床上了,我才想起来问他:“我的项链好不好看?” 此刻我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下这条蓝钻项链挂在脖子上,勉强维持最后的人模人样。 听到我的问题,罗溪听把目光转向了它。他的手指似乎是在顺着项链滑动,又像是在我的皮肤上游走,怪色情的。 “褚总,您现在好像泰坦尼克里Rose戴着海洋之心让Jack给她画像。” “你觉不觉得它蓝得很纯粹?比海洋之心蓝得纯粹。” “嗯,很漂亮,不管是颜色还是尺寸都很称您。” 他的手绕到我背后解开了项链:“我把它戴在您能看到的地方,您就知道有多么美了。” 我正疑惑着他要把这玩意儿戴在哪儿,就被捉住了双手。然后昂贵的项链缠了两圈,刚好把我的手腕绑在一起扣住了。 项链本身不是繁复夸张型的,长度就比较有限,这下和我手腕之间也腾不出什么空隙。我呆滞了一瞬,没理解这是个什么监狱风发展走向。 “好看吧,这样也好看。”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湿漉漉地舔舐着我手腕处的皮肤,痒痒的酥酥的,从手腕麻到后脑勺。 如果这不是我的手,我当然觉得好看――洁白的、骨骼清晰的手,深蓝的、切割精细的宝石,摆在一处就有一种别样的冲击力。 但很不幸,这就是我的手,最大的观后感也只能是:“你小子赶紧给我解开。” 但罗溪听大概觉得这种玩法很有意思,不顾我的警告依旧继续。冰凉的润滑油顺着我的阴阜往下滑,所过之处升起奇异的、冰火交织的感觉,敏感私密的黏膜先是被手指把玩,然后被滑腻的柱体碾过,从身体到灵魂回归最原始的野性。罗溪听一只手控住我的上半身,我看着他半垂的眼睛,意识到在客观存在的力量差异面前,不止我一个人体验到了一种隐秘的疯狂。 但我生怕动作太大把项链扯裂,只好手臂贴着手臂放在胸前,两边手肘也不敢离太远,总之就是一个“人不舒服没事,项链坏了不行”的心痛状态。 诚然,真的刺激,但也真的提心吊胆。“小兔崽子……嗯……”我骂得硬气,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然而罗溪听并不可怜本人疏于锻炼而急剧退化的体力,执着地跟我玩儿体位大开发。 “别骂我嘛。”他坏心眼地往我舒服的地方快速顶撞,惹得我喘个不停。湿淋淋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粘稠的水声从下体交合的地方传来,我听着这水声,手腕上的蓝钻在视野里晕出一片波光潋滟的海。 这一场性事下来,我出了一身大汗,连手腕都是汗。我心疼得不行:“罗溪听,给我解开,项链沾汗水了。” 他慢条斯理地给我解开:“宝石是不会被汗水弄坏的。” 我活动活动重获自由的手,往他身上招呼。脸嘛,自然是不能动的;其他能漏出来的部位,也是不能动的。我拿出无聊学生时代抽“二条”的狠劲儿,掐他大腿根的嫩rou。 “不听话了是吧?” “痛痛痛痛!jiejie饶命jiejie饶命!” jiejie二字令我老脸一红。 罗溪听这人很讲礼貌,见我不是叫褚总就是叫老板,张口即是您来您去的,非常尊重我金主的地位。但总归不如情急时脱口而出的“jiejie”这么令人身心舒畅。我点到即止,一看他大腿根留下两枚红印,怎么说呢,有种别样的美。 我调戏他:“以后别‘您您您您您’个不停,叫jiejie。” 他从善如流:“好的jiejie,掐人可真疼啊jiejie。” “打击报复,懂吗?掐人不疼那就不叫掐人了,那叫抚摸。” 我仔细检查完项链,确定完美如新,这才松了口气。 春节刚过,罗溪听就收拾行李进组了。这部剧预拍摄期8个月,他这个男5估计能在4个月内杀青,差不多是暑期档开始的时候,到时候陈归燕估计会给他接个综艺啥的刷刷存在感。 我的生活骤然复原。不过也不能算完全复原,比如打开冰箱和零食柜就能看见满满都是南方来的食物,我怀疑直到过期都消灭不了;比如某天突然发现制冰机出来的冰块不再奇形怪状,一问芳姐才知道是罗溪听之前捣鼓好了;比如还有一位我名义上的相亲对象、一起包养男孩的好兄弟,开启了他时不时sao扰我的日常。 张宣易这人能处,钱多事少、暖场天才、没什么弯弯绕绕。安德里要上学还要兼职模特,平时没啥时间陪他,于是此人逮着我一个人薅。我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狐朋狗友的乐趣――闲下来一块儿纸醉金迷,忙起来一块儿哭天抢地。 某个周六他约我去蓝庭的顶楼酒吧聊杂志社和言之签合同的事儿。说是喝酒,等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给我摆好了接骨木气泡水和花园餐厅送来的法甜拼盘。 “张少,你这么见天地约我出来,我会怀疑你是不是没有朋友。” 他愣了一下:“我在国内确实没朋友啊,我这不刚从南非回来没多久吗?”然后他颇有些幽怨地问我:“你是不是根本不拿我当朋友?” 论如何用一句话让朋友愧疚一辈子。 “不不不,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回过头一想,发现不对劲,“哎等等,你刚回国那你怎么和安德里认识的?” 他讳莫如深:“男同必备软件。” 我精准理解:“网恋。” “理解没毛病。其实他找我最开始好像只是为了学英语。” 这我属实没想到了,尬了半天憋出个委婉的夸奖:“那这小孩儿确实还挺有个性的哈。” 我搅拌着杯子里的气泡水,看接骨木花、rou桂棒和冰块一起旋转沉浮,喝一口,沁人的花香甜滋滋地盈满口腔。 话包子张宣易久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严肃地开口:“褚芫,我觉得安德里出轨了。” “怎么说?” “他这周只给我发早安晚安,不跟我分享别的日常了,我发消息也隔了超长时间才回。我觉得他有点厌倦了。” 我寻思着张大少爷情感生活经历也不是一般丰富,怎么到安德里这儿就开始恋爱脑了。 “张总,这不正好是期中吗?大学生不考试、不赶due的吗?他居然还给你发早安晚安?拜托你黏人也有个限度啊!喂,张总?张总?醒醒别瞎想了!” 我抓住他的肩膀前后摇晃,试图把这个真正的恋爱脑脑子里进的水洒出去。 “罗溪听不联系你,难道你不会瞎想吗?” 这话点醒了我。这么一寻思,我和罗溪听已经有一个月没说话了。但罗溪听人在八百公里开外,联系我干啥? “不会啊,他进组拍戏,非得联系我做什么?” “原来这才是包养么,我也要当个冷酷无情的金主爸爸。”张宣易泫然欲泣。 过完了期中季,张宣易又恢复了每日兴高采烈状,安德里长安德里短的听得我耳朵起茧。 而此人又突然消失了几天,然后在一个周末的早晨带着安德里敲开了我家的门——好嘛,张少大手一挥豪宅一买,火速入住普山别墅区,跟我做了相隔200米的邻居。 如此巨大的支出,他给叔叔阿姨报备道:“我要和褚芫发展感情。” 被打断周末懒觉的我尚且神志不清,仍要被迫作证,稀里糊涂不知道应了几句什么。 张少挂断电话露出满意的神色:“影后,给你颁个奖。” 我把门一关:“滚。” 虽然我大概知道他怕我一个人孤单的好意,但我将无差别攻击每一个打扰我睡懒觉的人,即使他是一个可爱的男mama、一个慈祥的富三代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