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自慰途中被伪透明人拳交,千里送xue却被惨当成黑洞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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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入门测试那天之后,我便光明正大地在美人掌门的住处住了下来。 美人掌门不愧是一宗之掌,虽说只是一个于修仙之人并无多大用处的住所,占地却是直接霸占了整个宗门中最高的山峰。 我身怀神的偏爱,自然没想要学小世界里的法术,我又是个性格霸道的,故而连带着美人掌门都被我连累着只能用他掐惯了诀的双手双脚行这山路。 美人掌门从前可能没觉得这山路难挨,但现在我来了,每日日升出、日落归,两人在唯一的山径上来来回回,时日久了,路边的野草都被美人掌门的精水浇灌成了涨势喜人的高阶灵草。 有意思的是,没几天小母狗就开始耍赖。 “爱徒~春宵一刻值千金,费时费力走这山路实在无趣,就让为师使法术带你上山吧。” “我可不觉得无趣。”我下身向前送,顶撞着美人掌门软烂的xue,嘴上也反驳他,“倒是师尊,将徒弟的roubang霸占了几天还嫌不够,连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种昏话都说出来了。师尊倒是说说,我哪一刻不与你共度春宵?” 这话当然不全真,宗门内渴我roubang的师兄不少,我自然也没有将jingye全射给美人掌门一人的道理,当然是天天“偷腥”。 “啊……啊啊……自然是、没有。”我施着巧劲cao上美人掌门的sao点,让他爽得喷出一股股水来,几乎说不出一句整话。 干了一路美人掌门的屁股,还是没能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掌门住所。 借着月光,从交合处流出的精水熠熠生辉,暴躁师兄不在,索性全部便宜了山峰上的土壤,不知几日后能不能长出些翠绿的灵草来。 爬上床之后美人掌门却不喊累了,凭着一身修为缠着我讨要jingye,我二人都不需要休息,一不留神又做了个昼夜更替。 不知您是否曾亲眼见过,山峰顶上的日出光景可谓绝佳,瞬息万变的奇幻光景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直接在院落空地上看的日出宏大而夺目,但在屋内透过门窗窥视到霞光的一角也是不错的美景——被烛光照得昏黄的居室在刹那间闯入几束破开薄雾的火红,笔直照在美人掌门的身躯上,映出一幅画来。 这种时候,即使是见惯了父神尊容的我,也被这幅场景美得性欲消退。 美人掌门也不是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将往日静修的时间用到我身上之外,也有些无法推脱的事务。 趁着贤者时间一鼓作气将大roubang从美人掌门的xue里抽出,佯装正经地催他去“执行公务”。 美人掌门没法,只能听我。 我没有兴致再zuoai,反而趁着美人掌门收拾自己的功夫翻找起了他的库存法器。 形状异同、功能迥异的各类法器规整地摆放在库中,其上虽然没有落灰,但也看不出多少被使用的痕迹。 我随手挑了一个小巧玲珑的——外形像个盒子,却八面找不到开口。 美人掌门穿戴齐整走近,停在在我身侧背手而立,柔声介绍道:“这是水镜,用法力驱动便能够看见百里之外的景象。” 我当然没有法力,但也无碍,捏着美人掌门的下巴从他口中夺些法力来就行。 一番津液交换害得美人掌门脸上又爬满了春光,他忍着情动,将修长五指轻轻盖住我的手,用他的法力牵动着我的,为我示范如何使用水镜。 半透明的光幕出现在空中,果真如水一般澄澈。见我感兴趣,美人掌门露出少有的正经师尊做派,道:“为师那日在大殿内使用的投影法术便是源于此物,只是它到为师手中时便已有残损,虽然法术完整,用起来却是多有不便,故而品阶不高。” “法器若是品阶低了,使用起来就容易被大修士察觉,惹来麻烦……爱徒不必忌讳,想如何用就如何用,想看那里就看哪里。为师在住所布置了结界,境界低于为师的修士无法打破,在宗门内,即使是大长老也无法轻易闯入。” 我当然不担心有人顺藤摸瓜跑来寻仇,看得上眼的cao了,看不上的随便打发走就行。 美人掌门好似还怕我玩不够,又教了如何透过水镜的画面让远在百里之外的人感受到我的触碰。 我得了好玩具,立刻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来,美人掌门难得被我冷落,怏怏不乐地求了个吻,这才依依不舍离开。 我驱动着法力不停变换水镜的画面,随性调戏了几个正在练功场上耍剑的以及盘坐在居室内静修的师兄们,换着换着就来到了一个布置古朴整肃的宽敞房间。 一张大床正处于画面中心,床上侧躺着一个人,衣衫凌乱,下身光裸,双手贴着下身,显而易见地正在用后xue自慰。 这人眉头蹙着,五官表情显露出十分烦闷的神色,只是两颊各有一团绯红,连带着浅淡的唇色也比平常红润俏丽。 一贯整肃的发冠不知是碰到了什么,歪斜地倚在头顶上,银灰的发散落几撮,贴着这人的面。 发丝撩拨眼睫,细长的眉眼轻颤着,灰瞳分泌出一层水雾,更显得朦胧。 我乐了:“哟,这不是大长老吗?” 玩味地将画面放大到那处,细致地欣赏被手指捅成一个roudong的鲜红色后xue,看那个严肃古板的大长老借着自己的肠液往后xue里试探着插进第三根手指,同时从画面外传来一声难耐的闷哼。 “嗯……小师侄……cao了师伯的xue吧……” 自从被那日的场景扰乱了心智,却碍于我的命令一整天都没法舒缓下身的情欲,后来的时间里大长老的后xue都像是患上性瘾一般瘙痒。 在弟子跟前露面时碍于颜面强忍着不肯发sao,离开了人前立刻自暴自弃沉沦其中,几乎一刻不停地用他那糟糕的手指技术抚慰自己的roudong。 可惜,大长老虽在修仙一途上的造诣比美人掌门只高不低,到了性事上却远远不及,呆得只会用自己的手指头弄roudong。 这么些天过去技术还是不见长,久久不得要领的糟糕情境直接令大长老性欲成倍增长,越发深陷rou欲无法自拔了。 身为宗门的大长老,这样疏忽防备、破绽百出,真是不称职。不如就让我代美人掌门小小惩戒一下。 cao作着源自美人掌门的法力,照着他教授的法子,下一秒就感觉到手边好像多了一层触感,我意随心动,食指朝画面中央直直探过去。 “谁!竟敢……啊!别、别摸那里!” 大长老猛地将自己蜷作一团,受惊的身躯一个激灵,三根手指一下子被猛然收缩的roudong挤出来,却还是没防住被我强插进去一个手指尖。 他头一回感觉旁人的窥视好像灼人的火炬,烧得他浑身战栗:“是、是谁?!” 黄豆大小的指尖堵在xue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紧也不是、松也不是。大长老的脸色由红转白,两颊的血色眨眼间褪去,瞳孔剧烈收缩,惊慌失措得像是个纯洁的良家妇女。 他惊愕了两秒,却突然愣住,“这法力是……掌门?” 我惊讶于大长老感知的敏锐,却没有错过他一瞬间的破绽,将被他xue口死死咬住动弹不得的手指尖凭空转了一圈,用劲钻进去。 “啊!” 大长老惊呼一声,下意识扭着腰向前逃,脸色却渐渐又红润了起来,眼神中又是躲闪又是期待。 “是……嗯、是小师侄吗?”他试探着。 美人掌门只教了如何传递触感,没说如何传递声音,我不会,便回答不了他。 只是大长老紧张得不行,我的手指在他的后xue里插进半截,动弹不得。这可不行,我当即另一手扒开大长老的臀rou,尝试着让仅仅一根手指在他后xue内活动。 这人不知道是敏感还是生涩,亦或是心里头害臊。只是被插了一根手指,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向前逃,慌乱的动作将被褥蹭得乱了套。 我嫌他大惊小怪,一巴掌击上他的臀尖。 “啪!” 拍打声响亮,被打的这位却瞪大了眼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归为羞红,恼得语无伦次:“小、小师侄,怎么能……这样胡闹!不……不能欺辱师长……” 我觉得好笑,将食指抽了一半出来,指尖卡在xue口,紧接着让中指并过来,两根指头一同往里挤。 大长老早臊得满脸通红,身上紧张的肌rou泛着桃色。 他表现得有些抗拒,身体却懂事地放松了让我的指尖探进去,直到两根手指都被纳入到了第二个指关节。 刚挥过巴掌的手心揉捏着臀rou以作抚慰。大长老身子颤了颤,后xue里毫无预料地分泌出yin水来。 这润滑来得迟了点,但胜在来得汹涌。水液迫不及待地挤入每一个干涩的缝隙中,从四面八方裹住xue内的手指,表现得比大长老本人主动多了。 身体的异状如实地传输入大长老的大脑,数天之前这里还只有修炼和宗门两件事,现在都被我的存在和rou欲填满,其他的一切都被挤到了角落里。 “那是什么……啊!不要突然、突然动起来…” yin水与指尖在大长老身下的roudong中挤弄着,闹出不知廉耻的声响。 大长老羞得无地自容,不愿多说半句话,将自己的脸埋藏进被褥堆里,只露出红透的耳根和后颈。 不是所有人都像美人掌门一样天赋异禀,更别说这处本就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两指在后xue中探了几圈,不仅没找到大长老的sao点,开扩的程度甚至没法将第三指塞进去。 “感觉…好奇怪……别再这样了,停、停下来。” 呻吟隔着被褥传来,大长老又扭着身子欲要逃,被我揪着大腿rou拽回来。 我本该再用打屁股惩戒大长老的小动作,可手下的臀rou不够饱满也不够水润,打起来手感不爽。 手指掰着臀rou把xue口的褶皱扯开一点,勉强小小的缝隙,本就不多的耐性被我用尽,索性将第三指从后xue边缘挤进去,指尖把窄小的缝隙强行撑大到能容纳下指节,将后xue附近的皮肤扯得微微发白,像是被吹到极限的气球即将炸裂。 但修仙者的身体可不像看起来那么脆弱。 我虎口揪着大长老的大腿rou防止他再逃开,三根手指就着他的yin水在他的后xue中深入浅出。 大长老的sao点不知道藏在哪里,但好在我的触碰本身就是对小世界生物的催情剂,他渐渐品出趣味来,后xue适应了异物,反而开始主动收缩起来,湿热的xuerou含着我的手指吮吸。吸足了yin水的后xue柔软了许多,露出顺从于情事的姿态。 我变本加厉地扩张,按着大长老的括约肌强挤出来更多的空间,将第四指、第五指都塞进去,直到大长老的后xue能容纳下我的整个拳头。 即使我握着拳浅浅抽插,连一部分前臂都能感受到xuerou的温热触感,大长老的后xue还是一副濒临极限却仍有余地的样子。 透过水镜看到的身躯塌腰翘臀,白里透红的肌肤浮出一层薄汗,臀向上撅着,臀缝被掰开,撑开成血红roudong的后xue一览无余。 可我有一点不满。 大长老将头埋进被褥半天不露出来,害我看不到他的脸被快感侵染扭曲的样子,连呻吟也藏着掖着,缺了许多乐趣。 大长老不知道我所思所想,身子微颤,后xue又喷出一股yin水。这股水正润着我的指尖,我却施法变换了水镜的画面。 手部连同小段前臂的第二重触感消失,从水镜那处感受到的粘腻感和挤压感一下子无影无踪,真是让人惊叹体验之奇妙。 卯时过半,晴日高照,正是练功场上人满为患的时候。用水镜云观光了宗门弟子的晨练,顺手惩罚了几个练功不认真的师兄表演当众喷水喷精。 不止宗门内,宗门之外的景色也能看见,偷窥了几眼不知何处的山道上一女一男的yin行,连连惊叹上位女子的虐玩手段。 水镜上又换了几个场景,光影轮换间碰巧看见个熟悉的身影,美人掌门正与一人坐在小亭内饮茶。与美人掌门同坐的那人想必在这小世界中也是一个人物。我正将水镜画面靠近过去,两人似有所感,同时扭头看过来。 “哈……”我听见美人掌门轻笑一声,矜持地将头转回去,轻声安抚友人。眉眼弯弯,欢快的情绪丝毫不见掩饰,“无事,是本尊的爱徒。” 那人了然,相视而笑道:“我与你相识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你这样春风满面的样子,真让人好奇你那徒弟的真容。” “那自然是全凭爱徒喜欢……”话音未落,美人掌门突然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面向我神色慌乱地叫道:“有人闯结界!” 房门被从外打开,不大的吱呀声被美人掌门的惊呼衬托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氛。幸亏我胆大包天。 一道法力从门口而来,注入水镜本体的盒子里,我感受到法器的一部分cao作权被夺去,立刻不悦地瞪过去,毫不意外地对上了大长老的脸。 “掌门莫慌,是我……”大长老来得急促,面颊红润带汗,衣衫凌乱不净,虽然极力保持语气平静,尾音却虚得飘到了天上。 美人掌门正欲施法赶回宗门,却被大长老突然的传音打断,显得犹豫,“大长老为何会来本尊的居所,还强行闯入结界?” 大长老却突然缄默,惹来美人掌门的追问:“大长老可知,即使是你,擅入掌门的居所也是逾矩!” 男人一头银灰发丝披散,惶惶道:“自然知晓。” “那是为何……” 眼见大长老欲盖弥彰,我立刻推波助澜发问:“是呀,大长老明知不妥还要擅闯,难道是……觊觎我师尊的掌门之位?” 这话自然是胡诌的,可直接在两位正主面前胡言乱语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了。 大长老骇得差点都忘记了自己脑子一热闯结界的目的是什么了,连连否认。美人掌门心知我鬼话连篇,并未当真,恢复冷静后泰然坐回原位,由着我发挥。 我自然不负美人掌门之望,抱臂坐在床榻上拭目以待。 大长老见我这般作态,心道是躲不过一番折腾,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道:“此事我认错,相应罪责还请由掌门回宗后亲判。”语毕,抬手挥散了水镜的画面,独留我二人两相对视。 我丝毫不惧,昂首迎上他的视线。 他火急火燎地赶来,真见到我却有些不知所措,心头空荡,神色哀哀。道:“师侄……” 我如是回应:“师伯,有什么事啊?” “……” “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请师伯离开了。” 大长老久居高位,掌管着宗门内诸多事宜,于宗门弟子而言,大长老是除师尊外最尊敬的长者,而为了维持这不怒自威的形象,大长老由着岁月将他的面部线条打磨得笔直僵硬,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柔软、脆弱的一面。但骨子里的东西自然也能从骨子里窥见。 我不自觉将视线的焦点集中于大长老的眉眼。他的眉骨略高,眉形却很柔软,眉心微蹙的时候从中透露出一丝哀伤和迷茫,这一点不一样的情绪,使他在我眼中与先前完全不同了。 连一贯坚毅、锐利的双眼此刻都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霾。 “你想听我说什么呢?”他苦笑着,“我变成这样,做出这样的事,都归责于你啊……” 他伸手解开自己缠成一团的腰带,让匆忙披上的不配套的外衣从肩头滑落,指尖撩开下摆,露出松垮耷拉的裤带头。 “你为什么走了……是不喜欢我的身体吗?可,那为什么还要……” 裤腿松脱,沿着腿侧滑下去,尽数堆在脚边变成一团弃物。大长老抬脚踏出由裤筒堆成的枷锁,一步、一步朝我走近。 “让我留下来吧,毕竟……他现在不在。不是吗?”他低垂着眉眼,视线恍惚扫过我光裸的脚踝,学着微风一样拂过去,好似不敢看我。口气却愈加大胆。 他在我面前跪下,动作慢到我可以看清他每一块肌rou的颤动。我的膝盖自然地微微分开,他伸出手沿着大腿内侧摸进去,不着痕迹地分开我的腿,让他可以把脑袋靠进来。 “让我伺候你,我想你开心。” 他正抬头看我,说完这句就把嘴唇贴上我腿心那团被顶起的布料上,细细地亲吻。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被使用过的牙轻轻咬住裤腰,扯下裤头,让勃起的roubang一下子弹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你看,它这么高兴,你怎么会不喜欢我?” 肿胀中的roubang贴着大长老的脸颊,被他轻轻蹭着,鼻尖偶尔戳到roubang上,还要舒服地抖一抖。 大长老没有再说话,他陷入了熟悉的静默,就像隔着水镜玩弄他时一样——只有刚开始的几分钟能听到他的声响。 硕大的guitou被大长老张大嘴含着舔吸,舌尖一下下舔过马眼,渴精的往里探。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大长老不时晃动的发顶,看他极力保持矜持和从容却掩盖不住吃力。 是了,我的guitou对于他这样一贯矜持内敛的人来还是说显得勉强了。 他默默松开只被他含了一半的东西,微喘两下,伸着颤颤巍巍的舌,小心仔细地熟悉我的roubang带给他的感觉。 我们分明还没开始做什么,他的耳根就已经红透了。 我终于伸手主动触碰他——指尖撩开他的银灰长发,两指指腹捏住他的耳廓、耳垂,在他通红的肌肤上摩挲。 我说:“张嘴,含进去,快点。”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又控制不住地朝我的手边送上来,喉间发出含糊的喘息声,抬眼看我时,我窥见里面灰蒙蒙的霾正凝出水雾。 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矜持被剥去,最后一丝被大长老藏进眼皮底下,睫毛无力颤抖着。他认命地张开嘴,任由双颊的脸rou向内凹陷进去。裸色的薄唇向内包住牙齿,红润的舌尖吐出来,轻轻托在guitou下沿。 我揉着他的耳根,指尖力气带着他,看着我的roubang一点点没进他的嘴里,他的眉间流露出一丝不适,但还强压着继续向下含,直到我的整个guitou都被含进去。口腔的生理反应让他的舌面把嘴里的东西压向上颚,两面或软或硬的触感挤压着我,感觉意外的不错,我奖励式地捏着手下小巧的耳垂。 又说:“快点。” guitou感受到的压力慢慢减弱,贴在下方的软舌开始活动起来,像蛇一样的软物左右蹭着guitou最宽的部位,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勾到冠状沟的位置,像是给我搔痒。 被cao屄时,能做的不过是左右扭腰或是上下起伏,koujiao的技巧倒也差不多,能够依凭的优势就是舌头的灵活和口腔的吸吮。 大长老的口技渐入佳境了起来,舌头在被roubang挤兑得不大的空间里有节律地舔蹭,舌尖四处乱窜、四处逗弄。比他本人活泼不少。 口腔内的空气进进出出,guitou的触感随着周围空间的变换一同变换着。大长老抽走口中的空气,口腔的四面八方都涌过来,包裹住一整个guitou,我就能看到他的脸颊更深地凹进去,甚至隐隐透露出guitou在里面呈现出的轮廓。 大长老的脖颈是消瘦的、青筋突起的,我的roubang从口腔的入口进去,从内部把他细窄的喉咙挤开,让脖颈扩大成有些骇人的样子。从中发出些翻滚似的声音,大长老的眉眼因此更痛苦了,对我来说却是不错。 我用指腹抚摸大长老略干瘪的眼皮,手指划过那层肌肤,透过一层血rou感受到眼球硬中带软的触感,勾引我带上一点破坏欲再向下按。 咽喉颤抖着把roubang排斥出来,guitou划过舌根,重新回到口腔的包裹,也让他逃脱掉我对他眼睛的施暴。 guitou被吐出一半,顶部与软舌粘连在一起。腿间roubang高昂着,最高处顶到我的肚脐高度,将大长老的下巴轻佻地“挑”起来,青白色的脖颈线条一直绵延进交叉的衣襟内,如山脉般起伏。 睫毛轻颤两下,眼睑缓慢抬起,一对灰色的眼瞳盛在眼眶中,倒映出我的脸。 大长老看着我,目光深沉。 我的指尖从耳侧悄悄滑向脑后,干燥的发丝溜进指缝间,带起一丝战栗。 大长老下意识张口,灰色晦涩的眼还看着我,脑袋却被我的力道按回到roubang上,唇舌并用地伺候。 我笑着惺惺作态:“给你机会多练练。” 大长老眨眨眼,心知我让他练的是口技,于是更加卖力。 我摆弄着大长老的头,让他把我的大roubang舔了个舒舒服服,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得无微不至,直到他的喉咙记住了整根roubang的形状,让我的roubangcao他的嘴像cao屄一样顺畅。 我再cao弄几下,掰着大长老的眼皮看他愈发迷离的灰色眼睛,便觉得足够了。 “行了。”我拍拍大长老的脑袋,让他吐出来。 大长老迟疑了半刻,在我再次出声之前缩着脖子把我的东西吐了出来。 大长老向后膝行两步,我这才发现他刚刚一直是跪着给我口的。这倒是没什么。还是大长老转身提臀,用狗趴姿势向我露出他yin水四溢的后xue更让我惊讶。 大长老的xue前一会被我隔空塞了个拳头,现在不仅没能缩回去,倒是yin水流得像是个关不紧阀门的水闸。 他好像还嫌不够,双手向后伸来,将臀瓣左右掰开,将xue口的褶皱拉扯得向两边延伸,顺势吐出一口yin水。 “干什么?”我问。 “师伯的老松xue想吃师侄的大roubang吗?” 我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戏谑和些微的嘲讽,果然看见大长老的后xue刺激地缩紧,xue口的褶皱互相挤压,颤颤巍巍挤出里头盛不下的yin水。 “水这么多,刚刚给师侄koujiao的时候高潮了多少次?” 大长老羞恼的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起来,浑身羞耻的肌rou都在颤抖,急促的呼吸带动后xue括约肌的收缩,无从藏匿。 “怎么不回答,师伯?”我追问着,像是个性格恶劣的强暴犯。 而他最终也还是屈服于我的yin威,声音细弱:“……不、不知道。” “什么?”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说着,xue口缩缩放放,扒着臀的指尖忽然脱力,被按压得失了血色臀rou从指腹滑过。 大长老呜咽一声重新掰开臀rou,自暴自弃的:“别说了,cao我吧,cao进来吧。” 我看见遍布深红褶皱的xue口像花朵一样盛开,花蕊是鲜红色的,组成了水润的甬道。 大长老的后xue已经渴望到不行,xuerou的蠕动与他急促的呼吸达成共频,吐出的水液就像他的汗水,亦或是泪水——虽然两者我都没有见过。 “当然……”我恶劣地使用了延长音,“不。” “你的xue一点乐趣都没有。”我抬起脚,把鞋尖挤进去,“这种一草就松的xue,我可没有兴趣。” xue口的褶皱被鞋尖轻易地撑开,我一用力,一半的鞋面都被大长老的xue吃进去,包括最宽的部分。 “连鞋子都可以让你兴奋,看来随便什么都行都可以把你塞满。” 我将水镜塞进了大长老的后xue。四四方方的盒子用锐利的棱角割着鲜红色rou壁,yin水从缝隙间流出来,无法为棱角润滑。 大长老承受得很艰难,我把他翻过来,正面朝上,让他自己抱着自己的双腿,后xue尽力抬起来,用yin秽的姿势渴求我的喜爱。 我看不惯他总是一副隐忍内敛的样子,命令:“叫出来。” 他喘息两声,声音带着干涸导致的沙哑:“难受……” 我立刻把盒子再往里推进去两厘米,四个棱角严厉地划过大长老的xuerou,把他刺激得直哆嗦。 他不敢叫我把东西拿出来,只好另寻他路,“宝器库里还有很多更好用的,还是将水镜换出来吧。” “主意不错。” 美人掌门借给我的法力还剩下许多,我把法力凝成丝线,从大长老的后xue钻进去,把水镜整个缠起来,随心所欲地在xue道中推搡。 水镜的画面透过大长老的肚皮浮现在半空,正是大长老口中的宝器库。 我大发慈悲道:“选你喜欢的吧。” 大长老欲哭无泪,可他也只能抓住他自己求来的机会,仔细挑选下一个插入他身体的物件。 水镜被法力牵引,四方棱角在xue内危险的剐蹭。造物主的神力无孔不入地侵入大长老的身体,使他在酷刑中也能随我心意地感受到快感。 大长老最终选定了一件法器,一个由金属制成的镂空圆球,中心是个会发光的铃铛,尾端挂着流苏。 他用自己的法力把那金属球瞬移到我手中,这才发现这玩意比我的拳头都大了两倍。 “原来大长老是嫌水镜太小,塞着没意思。”我戏谑的将金属球抵到大长老的xue口,掌心向下按进去。 “不、不!”大长老惊恐地摇着头,抱着双腿的手臂却不敢松,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先把水镜拿出来,拿出来再……” “嗯?”我抬头看着他,推按的动作不停,“我有答应过把水镜拿出来吗?” 水镜被法力推到更深处,金属球堵在xue口,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快点。你没这么容易坏掉吧。” 大长老闭着眼,一滴泪随着我的话音一同落下。他的指尖按在金属球的边缘,和我的力气一起,把金属球整个推进后xue。 球型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只要突破了最宽的位置,再纳入剩下的部位就如鱼得水了。 金属球被推进后xue,就像是后xue主动把它吞下去,几乎没有用力,深红色的xue口从四周袭来,一眨眼把两倍拳头大的法器吞没,只留下一条流苏垂在外边。 我甚是满意,无视大长老满脸的痛苦,擅自做下了决定:“从此以后大长老就是我的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