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常识修改/女攻/总攻】随心所欲三千世界在线阅读 - cao屄擂台 暴躁师兄主动骑乘位开苞后xue,体力不支由大长老代劳

cao屄擂台 暴躁师兄主动骑乘位开苞后xue,体力不支由大长老代劳

    男子捂着发胀的脑袋悠悠醒转,他已昏迷月余,此时睁眼竟有种恍然隔世的神奇之感。

    男子环顾四周,几位同居的室友此时却一位不见,正疑惑时,屋外隐约听到些慌慌张张的声音。

    恐有变数,男子急忙拖着身子外出查看。

    “快快!快去擂台!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你说的那位掌门新收的弟子真有这么厉害?”

    “听说已经有几十位师兄打擂失败了,全宗门都知道,哪能有假!”

    “就是就是,而且听说掌门和大长老都在场,就算不去看小师妹打擂,能见见这两位的风姿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男子卧床太久浑身骨rou都在发麻,眼见数位师兄弟从他面前疾驰而过,男子又是疑惑又是慌张,好不容易拦下一位面熟的师弟,立刻问道:“可否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家都如此着急,是要前往何处?”

    师弟面上显然也是着急,却迫于其恪守宗门规矩,师兄有问师弟不可不答。

    险些语无伦次,“啊、是……擂台,对、有擂台,掌门的爱徒在台上等着众师兄打擂呢。”

    “掌门爱徒?掌门何时……”

    “前些日子,约一月之前,掌门可是将收徒仪式都放到我们脑中了!”

    “这……”男子愣神,“我昏迷许久,不知晓此事。”

    “那你真是!”师弟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错过了掌门那样放荡的媚态!实在可惜!”

    男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什么?!”

    “哎呀,这位师兄,师弟我也着急看擂台,实在是不能奉陪了。”师弟不耐之色逐渐显露,“若师兄您还有什么想问的,不如去擂台底下再问。”

    留下这一句,师弟抱拳告辞,下一秒急得拿出了一把木剑,使着御剑术摇摇晃晃地飞远了。

    男子又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起来,眼见方才的师弟已望不着了,心中对方才听说的事情犹豫起来。

    “快些!快些!”

    身边又有三三两两的师兄弟御剑飞走,男子终还是敌不过好奇心,念起了御剑术。

    ……

    “高潮了!又高潮了!”

    “既然这位师兄也高潮了,小师妹已经连胜二十一局了吧!”

    “是二十三局!”

    台下众人喧哗着,几人上台将刚刚高潮的弟子从擂主的大roubang上拔下来,晶莹的yin水流淌而出,众人却好像见怪不怪,在败者被友人架下台时熙熙攘攘地商量着下一个会是谁。

    男子御剑前来,视角极佳,直接将整个宗门广场上的场景一览无余。

    原本空旷的广场上不知何时搭建起了一个高台,台上有二人稳坐着……不对,是三人!

    第三人被二人之一坐在屁股底下当人rou凳子!

    第一人乃宗门人尽皆知的掌门。其鹤发童颜、气宇轩昂,任谁见过一面都会念念不忘,昏迷月余的男子也曾有幸亲眼见识过掌门的无上威严,可眼前——

    受尽万人敬仰的掌门坐于椅上,身穿一无袖高叉旗袍,胸口像女子一般微微隆起,轻薄布料只堪堪盖住两边rutou,半圈粉色的乳晕公然裸露在外。

    两条白嫩纤细的长腿向左右两旁大大叉开,小腿肚子搭在椅子扶手上,两只玉足悬空,男子几乎能瞧见掌门那十个浑圆可爱的脚趾抓抓放放。

    更为惊骇的是掌门的腿心私密之处,粗长秀美的掌门roubangyingying地勃着,被掌门亲自抓在手中上下撸动爱抚。另一手却伸向更下,修长指尖探进……臀缝间的粉色roudong!

    男子心中骇道:那处不是还未辟谷的凡人用来排泄废物的脏洞吗?!掌门怎会!!!

    第二人男子从未见过,却明显看出此人身形不比在场任何一人挺拔,端坐着也略显矮小。其一头长长黑发以一金色发扣束于后脑,衣着好似光鲜整洁,可腿心却是挺着一根惊人巨物,那尺寸、形状,男子不敢细看。

    此人,抛却其腿心那物或可称之为女孩。这女孩长着一张柔软可爱的脸蛋,其上挂着一张从容笑脸,以方才听到的话语,这女孩已经将二十余人战得高……高潮,竟然还能金枪不倒、优游自如。

    男子心中惊疑:全宗上下皆为男子,这头一位的女孩为何能得如此殊荣?

    第三人虽然不比以上二人显眼,细看之下却也能发觉不对。那女孩端坐在擂台之上,屁股底下的却不像寻常椅凳,再一瞧,就发现底下竟是个人!

    这人身无片缕,一头垂老银丝散落满地,虽是银灰色头发,身材却不垂老,反而肌rou张驰、孔武有力,每一块微微鼓起的肌rou都含着力气。

    这人四肢着地,披散着头发的脑袋微侧,女孩的一只手聊开发丝探进去,轻巧地揪出一节红舌玩弄。

    凭着这动作,男子恍惚瞧见这人习惯性微蹙的眉眼——竟是一向严肃古板、恪守规矩的大长老!

    男子心中恍惚:这……这实在荒唐!难道我还未醒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男子心神不宁,踩在脚下的浮空长剑受其主人的影响逐渐无法维持浮空的状态,人与剑的高度慢慢减下来。

    在场弟子成百上千,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在擂台上手yin的宗门突然抬头,对着空中那道心不稳的男子一蹙眉,沾着自身yin水的手指在湿软的后xue一捏,施着仙法让男子与剑一同落到远处。

    无人察觉到这一插曲,男子默默收了剑,隔着熙攘的人群望向擂台,突然余光瞥见几张熟面孔,立刻费劲挤过去。

    几位男子的室友突然瞧见男子,正欲趁擂台暂停之际寒暄几句,一道人影却突然众人头顶掠过,利落地跃上擂台,在女孩面前站定。

    我看着面前身形高大威武的男人笑问:“暴躁师兄也来打擂?”

    暴躁师兄冷哼一声,双手抱拳向我躬身一拜,道:“小师妹,赐教。”

    “师兄言重了,我哪有那本事赐你教啊。”我一手被大长老用舌头勾着抽不开,便只用一手回了礼,暴躁师兄虽有不满却也无奈,脸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也许不只是我缺了一半礼数的缘故,兴许也与先前几日在我这受到的待遇有关。

    不管如何,让这人硬朗的脸上露出严肃和恼怒以外的表情是我最近正热衷的一大乐事。

    我笑容更深。

    暴躁师兄紧皱着他那剑眉,同时开始上手解开自己的衣物。

    整齐的长衫逐渐松垮,暴躁师兄不将外衣脱下,只宽衣解带到刚好让下体露出,对着我叉开腿作势要坐上来,我立刻挑眉阻止:“师兄你这是什么样子?着实是不成体统。”

    暴躁正是双腿分开而膝盖微曲的姿势,闻言却愣住,将自己的后xue凭空立于我的大roubang之上,问:“为何?”

    “我虽是擂台竞技,但台下这么多同门师兄围观,我们台上之人也没有道理不让看客们看个清楚。”

    “该如何?”

    “只需师兄将衣服尽数脱了,让看客们亲眼瞧瞧师兄是如何被我的大roubangcao得肌肤通红、肌rou战栗。”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点到,“也不需师兄学我师尊那般放荡。”

    许多视线骤然集中到美人掌门身上,他正自慰许久不得释放,俏丽的细长眉微蹙着,煞是好看。

    我一句话将美人掌门引上风口浪尖,他一时受到如此之多的注视,雪嫩的肌肤渐渐染上羞红,臀瓣之间的粉红后xue一收一缩,将他正插入其中的两根手指吞吞吐吐,不只是羞意更多还是爽意更甚。

    我瞧他那样,出声喊:“师尊。”

    他忽的浑身一抖,那口含着手指的后xue接着舒张地吐出一口yin水来,反倒将两根手指迎得更深。

    见美人掌门只因我一声呼唤便面上增了媚态,那一双凤眸还送秋波似的朝我看过来,我笑着提醒:“就像之前那样,将师兄后xue内的光景投放成光屏,在擂台上空直播。”

    美人掌门点点头,柔柔道:“爱徒放心。”

    “师尊又要耗费法力为擂台直播,又摆着这样放荡的姿势用手撸管插xue自慰,还能坚持住当裁判吗?”

    “爱徒不必担忧。”美人掌门笑脸盈盈,双手虽然还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为师好歹是一宗之掌,这yin荡身子虽受不住爱徒大roubang一cao,可在其他事情上还是靠得住的。”

    我依旧不置可否。

    暴躁师兄还摆着那扎马步一般的怪姿势,我体恤他,好心帮他将身上未脱的衣物用法术震碎。

    这下暴躁师兄立刻从衣冠楚楚变得赤身裸体,不止肌rou健硕的身体,连腿间那根不知何时勃起硬挺的roubang也被在场众人尽收眼底。

    不少人还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你弟子的身材倒是比你好上不少。” 我随意评价说,“你能说出这是为什么吗,大长老?”

    大长老正四肢撑地为我做凳 ,不仅体恤女弟子当擂主劳累,还需为其答疑解惑。

    “我常年坐镇宗门,平日除了给弟子上课便是打坐修炼,自然不必常远行的弟子强壮。”

    “大长老不必谦虚,虽然肌rou量比不上,可大长老的体力可是一点也不差——我可是已经坐在大长老的背上cao了二十几个人了。”

    调戏了大长老几句,我抬头看向暴躁师兄,说:“自己坐上来吧。”

    暴躁师兄点点头,将膝盖分得更开,左右大腿变成“一”字形,两团紧实的臀rou被挤在一起,又被两只大手从中用力掰开,将那嫩红的rouxue露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害羞地收缩。

    台下忽然喧哗起来,暴躁师兄虽然还未用后xue将我的大roubang纳入,可美人掌门已将其xue内景象投射在空中,因着xue内幽暗无光,还用法术将其点亮。

    从暴躁师兄身后看,就能发现他的后xue正微微发光,将十个掰开臀rou的手指都照得一清二楚。

    暴躁师兄未受影响,他将胯部向我倾斜,用自己rouxue对准我的大roubang,连前戏的开扩都不做,用力坐下去。

    “嗯……”

    被法术照亮的紧致rouxue强行纳入巨物,只听见暴躁师兄闷哼一声,擂台上空的屏幕中的画面同时开始变化,狭窄的红色管道中突然闯进一个圆润的guitou,四周的rou壁被guitou硬生生劈开,几乎不加停顿地、一下便进到最深处。

    突破层层阻碍的guitou最终抵在一处温暖的rou壁上,暴躁师兄的肠壁收缩着,这处rou壁就跟着运动,略显干燥但是无比柔软的触感将guitou的顶部包裹住,带来丝丝爽意。

    我伸出余下的一只空手,大力拍上暴躁师兄的屁股,教他在被强行开苞后xue的痛苦中更进一步,本就紧绷的rou臀再次用力收紧,像是大平洋中第一次咬钩的海鱼,将xue内的大roubang死死绞住。

    我的身躯是凝聚了神之心血的造物,这点压力对我根本没有影响。

    “放松。”我再度拍打暴躁师兄的屁股,拍声响亮,“还有一段没进去呢,师兄可要努力呀。”

    手掌下的屁股硬中带软,肌rou紧实而不失饱满,打得多了还觉得手感不错。

    “啪!啪!啪!”我玩耍似的将巴掌接二连三地拍上暴躁师兄的屁股瓣,将手下那一半屁股打得发热发软。

    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打了屁股,可毕竟是在擂台上,像这样被我拍打身体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世界围绕着我的意识运作,暴躁师兄只能羞红着脸将眉头皱紧,同时照我说的慢慢放松身体。

    暴躁师兄只能用发软的双腿支撑着身体,双手抱臂背在身后,膝盖再一曲,屁股有些吃力地再将我的大roubang纳进去一截。

    我看准时机胯部向上一送,将大roubang整个顶进去。

    后xue深处被大roubang一下子撑开、填满,暴躁师兄立刻耐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rou都被顶得一阵痉挛。

    他脚尖踮起,致使整个人向上挺出;下颚高昂,显露出脖颈上凸出的两根青筋。

    一滴冷汗从额角沁出,暴躁师兄强忍住痛呼,只从齿缝间写出来一丝:“呃嗯……”

    我再向上一顶,roubang在暴躁师兄体内纹丝不动,反而将他整个人顶起来,在我身上起伏。

    我威胁道:“再不把你的xue放松,等会有得你好受。”

    他又恼又羞,面上的霞红抑制不住漏出来,嘴上还恶狠狠回应:“知道了。我不过是体谅师妹资历才疏学浅而手下留情,师妹莫要得寸进尺!”

    多说无益,还不如多cao两下管用。

    臀腰绷紧使劲,胯骨一下一下顶起来,屁股再一下一下坐回去。暴躁师兄架不住被我把后xue顶起来cao,扎惯了马步的下盘也维持不住稳当,摇摇晃晃近乎要倒向一旁,吓得他差点抽出手要朝我身上扶——这是违反规定的,绝不能做。

    暴躁师兄好歹在大长老手下学了许多年岁,立刻收回手,硬撑着坐在我的大roubang上,像暴风雨夜的帆船似的,摇晃着无处依靠的身体。

    “呜呃……嗯……”

    大roubang将暴躁师兄的心防cao开了一层,把他的闷哼撞碎,不经意间漏出一点承受不住的呜咽。

    暴躁师兄的后xue终于还是将大roubang整个吞进去了,僵硬的xuerou被cao成软烂的yinrou ,约cao越湿热,背着主人得了趣的括约肌一下下弹跳着,在大roubang进入时大张着吸纳,大roubang抽出时又紧吸着不肯放。

    暴躁师兄在这方面的变化明显得不行,连越发陶醉痴迷都表情都顾不上隐藏,爽得近乎要津液四溢。

    我于是将巴掌扬起,重重挥下。

    “师兄可别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在擂台上被小师妹cao得流口水可是一点都没有大师兄的样子。”我故意嘲讽。

    巴掌落在紧实的臀rou上,拍声响亮,传进台下众人耳中,不看也知道暴躁师兄的臀rou一定被打得又红又肿。

    “唔……”

    暴躁师兄被我一巴掌打得收了神,眼珠子翻回来,羞恼地瞪我一眼,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将嘴里含着的一大口津液咽下去。

    “师妹roubang厉害,把我cao得招架不住,一时落了下风。”暴躁师兄一如既往的嘴上实诚,好像是故意捧杀我,“可惜师妹还是资历浅了,不懂藏锋敛锐、强弓易折,往后可就没这种机会了,”

    暴躁师兄丢了面子,更不愿服输,立刻将后xue的括约肌夹得更紧,像是想将大roubang硬生生夹断。只是我的身体无法破坏,他夹得再紧也不过是让我感觉更刺激。

    有意思的是,暴躁师兄深知这点却无能为力,只好一边嗔怒地看我,恼我后台过硬;再一边自己上下活动屁股,主动吞吐大roubang挨cao——他是打擂者,自然要主动发起进攻,努力用后xue榨出我的精。

    暴躁师兄憋着一口气,浑身像是真在生死擂台上搏命一般,百块肌rou彭起,姿势标准到有些刻板。凝神聚气,紧实的腰肌向上提起,再快速落下,快准狠地将后xuetaonong在大roubang上,鲜红的xuerou吞吞吐吐,把yin水逼得飞溅出去,打湿自己的腿根。

    “呵!师妹可别以为我刚被你的大roubang开苞就能对我不以为意,莫要小看你的师兄!”

    他叫着,腰胯直上直下地抽送,像机器一样快速地靠弄我的大roubang,主动把后xue凿成大roubang的形状,然后越发熟练地整根吞下。

    调子怪异的喘声从暴躁师兄口中发出,听在台下看客耳中,不过是擂台争斗时自然的气声,只是不知为何勾起了身子的反应。

    无数双眼睛不自觉紧盯着由美人掌门法力凝出的光屏,不知将自己代入了哪个。许多人不满足于光屏中的景象,目光直直看向台上真人,眼见着小师妹与大师兄股下的连接处,耳听着逐渐暧昧的喘声,费力咽下口中不知何时溢满的口水。

    暴躁师兄的动作渐渐力不从心起来。

    性事招致的绯红已爬满他的身体肌肤,薄汗粘着发丝互相纠缠,被门齿咬出凹痕的唇不自觉分分合合,吐出凌乱的气。

    原先紧盯着我的双瞳也先一步失去焦点,随着头颅在脖颈上晃悠。落时仰起,起时垂下。

    我不着痕迹地扭着胯,将大roubang在暴躁师兄体内搅动,guitou时不时碾过他的sao点,cao得暴躁师兄一个激灵,直接抵达干性高潮,爽得更加使不上力气。

    “这就不行了?”我挑衅地将guitou再顶弄上暴躁师兄的sao点,看他不由得身体发抖却还好无所觉地用发出他那yin荡的喘息声。

    “啊!”他嘴硬道,“不过是体力不支……我可还没输!”

    ——擂台的输赢全凭美人掌门的一面之词,他不开口裁判,暴躁师兄自然还算不上输。

    我看这人全身上下嘴最硬的滑稽样子,突然灵机一动。

    手指亵玩着臀下称职的人rou座椅,道:“大长老,你的徒弟被cao得体力不支了呀,你作为师尊是不是该帮帮忙?”

    大长老的红舌被我揪着,咽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半张脸都湿哒哒的。听见我问话,只能含糊地配合答:“是……”

    我直接从大长老背上站起来,暴躁师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顺着我起身的动作整个人向后翻倒去,受惊的下体还紧紧咬着我的大roubang不肯松。

    暴躁师兄差点惊呼出声,大长老立刻闪身到他背后,双手托住他。

    大长老扶着暴躁师兄的身子,将他稳定在我的大roubang上。我走动时,他也顺着我走动的方向

    我向旁走几步,来到美人掌门身边,视线从他自慰的双xue、微突的孕肚,鼓起的双乳一路舔舐,最终停在他的双目。

    美人掌门眼中的爱意毫不作假,如同他一生的媚态,如浑然天成一般自在。

    四目相对,他一身轻薄yin装,双手堵着双xue的水;我衣衫齐整,胯上“插”着一赤裸男人,同样赤裸的大长老正替我扶着他。

    我说:“师尊向后靠靠,把你的椅子借我一半坐坐。”

    美人掌门眼里心里都是我,自然应允。

    我在美人掌门身前坐下,毫不客气地向后靠,将自己埋进他怀里。

    美人掌门为了给我多让些位置,自慰了近半日的双手终于从下身抽了出来。一下子空虚的双xue在空气中张张合合,被我的衣料贴上去,张口就夹住一块布料吸进去。

    美人掌门红了脸,一言不发地抱着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揽。

    这样一来,他的孕肚和酥胸都压在我的背上,柔软的触感只隔着几层料子,我甚至能感觉到美人掌门的rutou抵着我的背肌慢慢硬了起来。

    但这些只能算作配菜。

    我占了一半裁判的座椅,在场众人却没有任何异议,唯一有前科的大长老也成了我的裙下臣,赤裸着身体把自己徒弟的rouxue送上我的大roubang。

    我不费力气地靠在美人掌门怀里,暴躁师兄就被大长老扶着身子上下起伏。后来大长老索性将暴躁师兄抱在怀里,把他当作肌rou结实的人rou飞机杯,变着法子地用他taonong我的大roubang。

    这是如何奇特的景象,荒诞中满是yin乱,yin乱中又处处是荒诞。在场看客目瞪口呆,光屏上的景象失去了吸引力,每一双眼睛都直直投向擂台上的四人,将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尽收眼底。

    大长老的双手从暴躁师兄的膝盖下方穿过去,在他腹前合抱。又怕暴躁师兄的上半身乱动碰伤我,便让他靠在身上,前胸贴后背将他抱在怀里。

    我背靠着美人掌门,反手摸着他身上那件我替他选的无袖旗袍,手指尖从旗袍锁边下探进去,直接伸手将一边的酥胸捞出来把玩。

    身前的暴躁师兄还被他的师尊抱着taonong我的大roubang,身后我的师尊下身rouxue吸着我的衣服布料,上身一只胸被我握着揉捏,两人都爽得yin水四溅。

    暴躁师兄早已身不由己。大长老惯是严厉,不顾暴躁师兄开苞后xue的承受能力,一心“帮助”暴躁师兄继续打擂。

    我的大roubang早被暴躁师兄的yin水浇透了,他被cao得高潮连连,yin水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人被身不由己的快感爽到失神,连吞咽口水都顾不上,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却还是逃脱不了被大长老强行抱着坐在我的roubang上的命运。

    场上还有一个没被我的大roubangcao过屁股的。

    大长老用嘴记住了我的大roubang的味道,用后xue记住了我的手以及其他一些物件的形状,就是没真真正正和我做过。

    他先前醋美人掌门得我喜欢,现在也醋暴躁师兄能被我cao,恨不得自己替!

    心中有怨气,更是把暴躁师兄用作飞机杯,taonong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高潮的后xue将roubang绞紧,他也要大力拔起来,再用力按下去。

    暴躁师兄叫得惨,大长老听着反而动了情,身体上的反应无处遮掩,被擂台下的宗门弟子看了光。

    暴躁师兄眼角垂泪,一看就是爽得过了头,崩溃的身体憋不住生理盐水。

    前列腺被顶得发麻,可快感还是像海浪一样接二连三地涌上来,一层盖过一层,看不到停歇的征兆。

    “不要了,不要了……”暴躁师兄终于呜咽着求饶,“一直、一直在高潮,要被cao坏了……我输了,我认输了。快点,快停下来……”

    先前说过了,擂台胜负全凭裁判一面之词,裁判不判输赢,擂台赛便得一直比下去。

    美人掌门早看出我存了心要玩弄暴躁师兄,就算暴躁师兄哭喊着求饶认输,他也能充耳不闻,默许宗门弟子被我cao得破败。

    裁判不做声,暴躁师兄还是高潮不断,整个下体酸麻相加,本就不机灵的脑子好像也被yin水灌满,渐渐说出的话连不成一句,语无伦次起来。

    “不、啊!太……不行……啊啊!”

    “呵。”我笑道,“我可不敢小看师兄。”

    他的xue还一刻不停地吸着我的大roubang,yin水流得太多,xuerou像是患了失水症似的,不停抽搐,紧紧绞住roubang挣扎,拔出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喷出股股yin水。

    还有个大长老每次动作都尽心尽力,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我的guitou每次cao进去,都能碰到暴躁师兄xue内的凸起,然后在暴躁师兄惊慌失措的呻吟中重重碾过去。

    暴躁师兄的呻吟一声弱过一声,显得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大,直到他被cao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酸痛干涩的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声,终于崩溃地昏了过去。

    大长老的大弟子在擂台上被cao得失去意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美人掌门立刻向我示意,得到我的点头,才终于出声判了暴躁师兄打擂失败。

    几个杂役弟子合力将生死不明的暴躁师兄抬下去。

    大长老站在我身边背手而立,肿胀的roubang紧贴在小腹,插着细棒的马眼和吞吐空气的后xue代替了暴躁师兄出现在光屏画面。

    我背靠着美人掌门的嫩乳和孕肚坐在椅上,裹满了晶莹水液的大roubang狰狞地挺立在空中,遍布其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下一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