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意外
星晚一连两个月,再未入过太子府。整日不是皇子府,就是到外宅陪伴星尘。 从山里进香回来,她趁夜色去过两次披香宫。后来,星尘小产,她迁怒太子,连君上都不想见了。 南荀君上久等不到星晚,命人宣她入宫见驾。但是,白天殿内人多眼杂,君上也无法同星晚诉说衷肠。只能在不经意碰触时捏她的手指,面上还要摆出一副皇后的庄重与矜持。 中午,南荀君上赐宴,与星晚分桌用膳。宫女、内侍在旁布菜,整个厅中没人说话,显得有些压抑沉闷。 南荀君上看着星晚,“郡主,饭菜可是不喜欢?” 星晚放下银箸,恭敬地说:“宫中御厨技艺高超,菜肴也很可口。” 南荀君上听她说好吃,不断将自己桌上的皇后例菜赏赐给她,“郡主,这道笋尖很是鲜嫩,你尝尝。” 跟随君上进香的老内侍,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赶忙高声唱和,“白玉笋尖一盘,赏!” 星晚想要站起来行礼,被君上阻止,“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郡主请坐!” 星晚抬眼看他,对上南荀盈盈的眼眸,“父君……最近有些瘦了,多用一些饭食吧!” 南荀君上按了按嘴角,“衍儿仍在府中禁足,本君身子笨重,也不便去看他。在宫中想你们这些小辈。郡主好些时候没来探望本君了。” 星晚:“儿媳罪过。” 南荀君上:“这个小的,夜夜闹本君,晚间也睡不好……又是思念,又是少眠,自然就清减一些。郡主,本君看着,你精神不甚好,是不是生病了?” 星晚:“没有,多谢父君关心。” 南荀君上:“过几日,便是秋猎。朝中大臣、皇子、皇子妃们皆要随驾到猎场围猎,至尊检验他们骑射功夫。如今本君无法出宫,这次便不能伴驾同行了。” 星晚想了想说:“萧衍还未解禁,估计儿媳也要留在京中。”抬头看向君上,见他目光灼热地望着自己。星晚明显看到他眼中的邀请。皇帝、皇子都不在,他要释放自我。 这段时间,星晚心情很不好,没去见太子,也冷落了君上。可是,即便太子有错,君上又有什么错呢? 星晚心中萌生歉意,便问道:“父君平日什么时辰就寝?” 南荀君上瞬间听懂,眼睛亮了亮,嘴角忍不住翘起,“本君一般过了戌时三刻,便有困意。可是,睡到亥时又会惊醒,一更天一更天的数……直到天明。” 虽然他说话与寻常无异,星晚还是听出了凄哀,让人很是心疼。她点点头,说:“父君可以试试,戌时困倦先别入睡。熬到亥时再就寝,说不定能一夜好眠。” 南荀君上叹息,“晚间也无事可做,寝殿冷冷清清的,很容易睡着。” 星晚:“那您入睡前,在房间里走动走动。” 南荀君上抚摸肚子,轻轻点头,“嗯,本君试试……” 午后,星晚辞别君上,南荀万般不舍看着她,眼睛仿佛在说:别忘了今夜之约。 星晚行礼的时候,君上亲自去扶她,她捏了他的手心,算是应承下来。 自星晚走后,君上仿佛活过来一般。午觉也不睡了,先是对着镜子发呆,然后又低头浅笑,活像怀春的少年。他还撑着笨拙的身子挑了几件衣服,让内侍服侍他换上,觉得不满意,又脱下来。 伺候他多年的老内侍说:“哎呦,我的主子啊,您也不怕动了胎气。这穿穿脱脱的也有四五套了,件件都是上称的面料,宫中绣娘整整绣了大半年赶制出来的。老奴看来,哪件都是雍容华贵,衬得您气质不凡。” 南荀君上心情颇好,笑道:“你这老眼,看得出什么好来?”对着年轻的情人,他要什么雍容华贵?自己这般大腹便便,什么好衣裳都穿不出美来。 申时末,君上终于撑不住,累得倒在榻上昏睡。老内侍看着着急,“哎呦呦,君上哎,皇后哎,您这时辰睡了,夜里又睡不着了。” 君上不耐烦地说:“本君乏了,小憩一会。待会晚膳叫我。”他才不怕夜里睡不着呢,今夜皇后不睡觉! 晚膳时,君上特意多吃小半碗饭。稍事休息,又洗了个澡,将自己内外洗刷干净。他穿上一身柔软如无物的轻薄衫子,坐在铜镜前擦拭长发。 南荀忽然想起三十年前的某个夜里,他尚未嫁给当时还是太子的萧桓。夏末秋初,晚间退去燥热,温柔的凉风从窗子吹进来。他怀着一颗年少懵懂的心,回忆白天遇到的游侠。那时真好啊,整日都无忧无虑,不知愁字何解。他天真又多情地想:日后他会与谁共度一生,该是怎样的恩爱。 忽然,门声一响,进来一人。 南郡已经遣退所有侍从,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他感觉自己仍是那个少年,满怀期待地盼着心上人。 星晚来到他身后,从铜镜中看着长发披肩、薄衫广袖的南荀。她拈起一缕头发,在鼻尖嗅了嗅,“皇后,你好香啊……” 南荀君上呼吸一滞,“叫谁皇后……” 星晚从后面抱住他,“我的皇后……” 南荀君上站起身,轻轻推开她,“郡主好狠的心,两个月不见人影。本君派人去请,也是爱答不理。” 星晚温柔地哄,“我的好父君,都是我的错,冷落了你。我今晚,好好补偿,可好?” 南荀君上又推她一下,“两个月的日思夜想,你要怎么补偿?” 星晚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贴着他的脖颈说:“欠多少次,便补多少次,保准父君满意……” 南荀君上缩着脖子躲避,“你说的,好像本君见你,就为了床上那点事……”虽然,确实是欢爱为主,但也不全是。他只是太寂寞了,想有个知情识趣的人陪陪他。 星晚抱着他不放,“时间尚早,我陪父君在房中走走。” 南荀君上点头答应。于是,星晚搂着他的腰,与他慢慢散步,消磨时光。 君上穿得极薄,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服。星晚手心的热度,透过蚕丝锦缎直达他的腰间。南荀从那一处开始升温。 星晚抚摸君上圆润大腹,“父君肚子大了许多。”比星尘八个月堕胎时还要大。 南荀君上:“我怀珩儿衍儿时,都没这般大。” 星晚笑道:“我都要抱不过来了。” 南荀君上脸颊泛红,“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星晚眨眨眼,“还有我的事?” 君上扭着头,不去看她。星晚年纪轻,不懂男子怀胎的情事。在庙里,他们夜夜厮守,君上情动,积攒了许多爱液。回宫后,南荀盼星晚,星晚不来,他每想她一次,便再积一分。日思夜想,不觉分泌出过多的爱液,积在腹中,得不到宣泄。 南荀君上没法将这些话直言告诉星晚,只是红着脸不说话。 星晚来回揉他孕体,“父君,你倒是说嘛!” 君上被摸得气喘吁吁,“就是……想你……” 星晚转身,迎面抱住君上,“我的皇后,你肚子这般大,就是日日夜夜想我的结果?” 南荀君上咽了口唾沫,低缓地“嗯”了一声。 星晚就势将他压在百宝格上,探手摩挲他的胎腹,“父君,你这么好,我该怎么爱你呢?” 君上抱住星晚的头,任她在自己脖颈啃吻,喘息着说:“晚晚……你来了……嗯……便好……你想怎么对……嗯……父君……都……嗯……可以……” 星晚像个小狗一样,在他颈上又吸又咬,“皇后,你好香啊……用了多少皂角?” 君上心道:傻孩子,那哪是皂角,你父君我用去西域进贡小半瓶凝露,才会有持久的花香。 星晚隔着衣服捏他的胸,“父君,你胸脯也大了……” 南荀低低地说:“可能……有奶水了……” 星晚目露好奇,“真的吗?男人也会产乳?” 君上忍不住挺挺胸,好似邀请她来品尝,“能怀胎,自然要有乳汁奶孩子……” 星晚的鼻子在南荀颈边、胸口不住嗅闻,“果然有股奶香。”说完,扯开君上领子,张口含住黄豆大小的茱萸,一边推挤一边吸吮。 南荀被吸得软了腿,“哦……嗯……”叫声溢出双唇,婉转缠绵,余音绕梁。 这简直是温柔的酷刑,胸上酥麻袭遍全身。年轻的情人誓要吸出奶水一般,弄得君上孕体起伏。他拼命夹紧后庭,也止不住滴滴答答,那些爱液让里面软绵sao痒。 南荀君上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晚晚,不要在这……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他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全然没有皇后的威严。 星晚:“可是父君,你下面顶着我了……” 南荀闻听此言,分身不由得一跳,“嗯……心肝,你就会折磨我……” 星晚咬着君上耳朵说:“父君,我想站着弄你……” 光是这句话,便让春情泛滥的南荀难以自持,“别……”他肚子那么大,不方便动作。 星晚一路舔吻下去,舌尖划过敏感的胎腹。 君上孕肚颤抖,“嗯……嗯……”长衫大敞,挂在肩头,后面的蜜水顺着腿根蜿蜒淌下。 星晚一直吻到他的下腹部,胀大的分身抵上她的下巴。 南荀一慌,赶忙将人拉上来,两人又是一番唇舌激吻。吻着吻着,星晚将君上翻了个身,贴上他的后背,进入他的蜜xue。 君上惊叫一声,“啊……心肝……嗯……嗯……” 星晚站着耸动,手从腋下穿过去,捏揉他的分身和茱萸。 南荀被上下前后的夹击弄得心神迷乱,嘴里痴痴喊着星晚的名字,后臀不住律动,以便身后人插得更深。 星晚咬住他的后颈,“父君……你里面好湿……好父君……你太好吃了……” 君上不住抚摸自己身体,舒服地眯着眼,“嗯……嗯……那你便……哦……一次吃个够……嗯…嗯…嗯……” 情动的气息,弥漫整个寝殿,水声、rou体相撞声、君上的呻吟声,让这场欢爱香艳无比。 后来,南郡双腿抖得厉害,再也撑不住沉重的身子。俩人跌跌撞撞、步履蹒跚来到床边。星晚让君上跪伏在软榻上,她掐着他的臀,再次闯入。 这个姿势,更方便她施展,在曲径中探幽,在秘境里拈花。直将身下的人,揉成了水,撞成了泥。 南郡额头抵住床,肚子坠在绵软的被褥间,屁股高高翘着,前面泄得溃不成军。 君上叫到喉咙沙哑,“晚晚……你要干进父君胎胞了……” 星晚:“父君舒不舒爽?” 南荀君上:“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求之不得……”